&果你真的有难,需要帮助,你应该找慈善机构或者红十字会。<<手机用户请访问>>”于澈不喜欢钱珊说的话,小溪是双腿残疾,她也同样被父母抛弃。她却自强自立,靠着自己的努力学各种生活技能,自己奋力挣的手术的存款。虽然这次她双腿手术的钱是蒋昀拿过来的,可那却是她自己编程所得。
钱珊哭着看于澈,他目光冷淡,脸上也再无一丝笑意,她心里发沉,有些害怕。之前还想着这个俊美出尘的大夫是姚若溪的未婚夫,说不定就是他出钱帮姚若溪治的腿,他应该的有一份同情对她的,她和姚若溪一样啊!
现在于澈不愿意帮她,那她的希望就全部都在姚若溪身上了,她哭着抓的姚若溪更紧,“姚大夫!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我,救救我吧!我们俩是一样的,你知道我的苦啊!你手术都有人帮你,让你有现在的成就,你看我这么可怜,你难道忍心吗!?姚大夫!我不要求手术,只求你给我针灸针灸,我会报答你的!我会一辈子报答你的!”
&先松开我的衣服,起来说话。”姚若溪轻声道。
钱珊见她很温柔,知道她动心了,可立马起来不能表达她的诚恳,“姚大夫……”痛哭的抱姚若溪的腿。
外面有还没有下班回去的大夫和护士听到动静,都奇怪的过来看情况,问是怎么回事儿。听有个和姚若溪一样的病人要求姚若溪免费帮她治腿,有人惊讶好笑,有人摇头叹息。又不是特困户,医院能帮她免费治腿!?再说那进口的医疗器械也不在他们中医院里。
有人见姚若溪轻声温柔,以为姚若溪真的同情那个跟她一样的病人,想要出手帮忙,觉得姚若溪这人医术好,但人实在有点傻。这种病人就是无赖,自己有手有脚,又不是活不下去,谁又欠她的,凭啥白白帮她治病啊!
&先起来,把话说清楚。”姚若溪伸手搀她。
钱珊被她轻声的话语安抚,顺势起来。
小陈虽然有些看不惯,不过还是抚她坐在凳子上。
&溪?”于澈有些不赞同的看着姚若溪,如果真是特别困难的,医院有这项扶助,可以帮一帮,但这个女的心存妄念。
姚若溪微微摇头,坐下来,淡淡的看着钱珊,“说个让我帮你出钱治病的理由?”
钱珊听她说到出钱,心里不安,“我也没要姚大夫帮我出钱!我就只做做针灸,吃些药。这医院……不是姚大夫家开的吗!?开医院能赚很多钱,也不在乎几顿药。求姚大夫看在同病相怜的份儿上,帮帮我吧!我真的会报答你的!”
姚若溪不需要什么报答,听她几次着重提报答,她也不信钱珊会报答她。看她哭的满脸泪水,姚若溪心中并无同情,“仅仅因为我也曾经双腿残疾,你就让我帮你,那你知道我的腿是怎么治好的吗?”
&是有人帮你出钱,你又会针灸治好的。”钱珊全身一冷,觉得姚若溪怎么不像说的那样善良?怎么会感觉没有希望?
姚若溪笑着摇头,“我知道要治腿,从懂事起就在学挣钱的技能,手术的确有人帮我,但钱却是自己挣来的。”
钱珊不相信的瞪大眼,“那么多钱,不是别人给你出的?那你也是有钱人吧?”是有钱人,帮她一把都不能吗?
&家是乡下的,刚出来的连三千块钱都没有。”姚若溪想到自她懂事就和爷奶忙着挣钱,借钱,跑各个医院,找各种偏方。爷奶私下应该她那个爸妈不少次,但也因为他们生了她。除此之外,她和爷奶都没有想过不劳而获,靠别人来平白无故帮助自己。
钱珊有些急,眼泪又出来了。
姚若溪已经起身脱了白大褂,拎着的包准备走了。
&大夫!姚大夫你别走!你救救我吧!我要是一直这样瘸着腿,我就没法活了啊!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一辈子都毁了!姚大夫你就是我的希望,我求求你帮帮我吧!”钱珊看姚若溪竟然不帮,又跪下来,伸手抱姚若溪的大腿。
于澈皱眉,“这位小姐,你没有听懂话吗?”
钱珊哭着摇头。
姚若溪又问她最后一句,“你会什么?”
钱珊愣了下,以为自己感动了姚若溪,忙到,“我会唱歌!会洗衣做饭,会家务!我还会很多别的!”
&用你会的这些,出门大街上的人,让他们帮你出钱治病。”姚若溪指了指门。
外面那些人又怎么会帮她!钱珊大哭,“姚大夫!你是个好人!你救救我吧!”
&自己也知道大街上的那些人不愿意救你,姚大夫又凭什么白白帮你?!”小陈有些看不下去了。都像这个女的一样,医院还开不开了!?姚大夫还活不活了!?
&是个好人啊!针灸又不要钱!那些药也用不了多少的!你们有钱,只要一点点善心,就能救我一条命了啊!”钱珊哭个不止,为什么有些人那么幸运,而她那么倒霉?为什么那些幸运的人自己得了好运,却不愿意付出一点帮帮她这样不幸的人!?要是腿治不好,以后她就要当一辈子瘸子,嫁个残疾人或者嫁个又丑又穷的,穷苦一辈子了!
姚若溪皱起眉头,回头看着钱珊,“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谁都没有义务帮你,我更没有。我是靠自己的勤劳挣来双腿健康的钱。或许你做不到像我一样挣够手术费医药费,但你不该想着不劳而获,靠别人的可怜出钱帮你治病!如果你足够自立自强,不妄想拿别人劳动为自己,不那么自私自利,我想我或许会帮你一把。”
钱珊脸色煞白,她都跪在这里了,都当众给她磕头了,这个姚若溪都不愿意帮她一下,“……我说过会报答你的。”
&什么报答?磕头求人说好话吗?那你应该去天桥底下跟那些人学学!”姚若溪面色冷沉。
钱珊睁大眼,一副崩溃的模样。天桥底下,那些都是乞丐!姚若溪竟然让她去学乞丐!?
外面看热闹的几个护士大夫都觉得姚若溪说得好,平时看她温和恬静,没想到也是个有脾气的。
&让你来的?”于澈刚才就注意到,钱珊知道姚若溪治病是有人帮她拿的手术费,这个消息知道的人不多。
这话一出,众人都恍然。肯定是医院的对头故意来找事儿,否则怎么会这么无赖又异想天开!?明明就是个年轻人,可以自己拼搏努力,却非要赖着别人想不劳而获。
钱珊愣滞的表情更证实了有人让她来的。
&你来的人跟姚大夫有仇,你还是回去靠自己努力挣钱吧!”小王提醒钱珊。果然对头开始攻击姚大夫了,只是钱珊这种实在让人膈应又麻烦。
钱珊这会满心绝望,沉浸在姚若溪不愿意帮她的绝望中,心里升起愤怒不甘又觉得怨怼。那个人是好心提醒她,就算她和姚若溪有仇,姚若溪为什么就不能帮帮她!?
姚若溪冷眼看着,摇摇头,跟小王道,“给她报到慈善机构。”
&大夫!?”这女的都这样了,姚大夫还要帮她!?
于澈也点了头。
小王只得应声。
姚若溪不再看钱珊,和于澈一块离开。
钱珊却有些欢喜了,由医院把她报到慈善机构,那她就有希望可以手术了!只是这姚大夫,明明可以给她针灸,却不愿意出手帮忙。
进了慈善机构钱珊才看清楚,需要帮助的人很多,很多,绝大多数都比她还要惨,他们多数是孩子,都在等待着救助,却几乎多数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和绝活儿。还有承担照顾责任的竟然也是残疾人。她这样的和人家根本不够比的。
一心想让姚若溪名声败坏的秦柔美听到医院里传钱珊的事儿,心里暗自冷嘲。姚若溪这个贱人果然有心机手段。把钱珊送去慈善机构,别人会说她个好。可那种地方一个比一个可怜,什么时候会轮到钱珊?!又凭什么轮得到她!
她觉得别人都不如自己,她准备自己动手。
在医院里容易被发现,可是在外面她又遇不到姚若溪。
结婚的事儿虽然忙,但这些都用不到姚若溪操心,于家和萧恒墨姚家爷奶都让她安心等着,她的心思还在病人身上。新婚她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所以有些不能推后的病人,都提前了。
秦柔美终于找到了机会,她不能直接拿硫酸去泼姚若溪,但却可以把硫酸装在姚若溪喝水的杯子里。
姚若溪的水杯有两个,一个用来喝水,一个是于澈拿过来,有时候会送酸梅汤和参茶给她喝。
秦柔美看着时间,拿了姚若溪常用的玻璃水杯,拿着瓶子就把里面的硫酸往水杯里倒。
走廊传来脚步声,秦柔美心里一急,就猛的倒进去。
只是她想不到的是,水杯的底座周边突然被硫酸腐蚀,整个掉下来。水杯里的硫酸也随着掉下来,落在凳子上,砰的一声,飞溅起来。
啊——
远处的人听到惨叫声,急忙就往这边赶过来。
秦柔美痛死了,飞溅起来的硫酸嘭的她身上点点滴滴,还有嘭到脸上的,像火烧一样,手里掉下去的瓶子和坏的水杯又碰到了腿,砸到了脚。
她倒在地上惨叫,又强力忍着,全身颤抖,脸上惨白。
赶来的人看眼前这副情景,都很震惊。秦柔美竟然带着硫酸来姚若溪的诊室!?不过他们还是把几乎昏过去的秦柔美送去了急诊,通知于澈和姚若溪。
姚若溪只是过来看了眼。
秦柔美的爸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自己女儿先有害人之心,结果害人不成,反受其害,他们难道还能怪到姚若溪的头上!?只怪他们太纵宠女儿,没受过什么挫折。
秦柔美被硫酸伤到的地方都需要植皮修复,脸上的几个小点,修复不好,还容易变成麻子。醒过来的她无法接受,疯狂的大叫大哭。
医院直接把秦柔美开除,永不录用。并要求正式向姚若溪道歉,不追究她的法律责任。
秦柔美坚决不愿意,秦家的人把她接出去,转到了整形医院。
姚若溪也上完最后一天的班,和于澈回到于家。
于老太太拉着姚若溪的手,“这个世道什么人都有,你心善放了她,不过人心难测,以后可要警惕她再报复。”
&得罪君子,勿惹小人。小溪那诊室还是再装个摄像头,也安全一点。”于太太也不想才认的女儿出什么事儿,相处这些日子,她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女儿了。
于澈想了下道,“那就装个假的吧,起个震慑作用。”装个真的,像被监视一样。
&样好!这件事儿要尽快办了,等小溪的假过完,再去上班,可不能再出事儿。”于老太太叮嘱于澈。
正说着话,于润和于清赶回来了。
于郅和二婶要明早才能回来。
一大家人异常的热闹。
老爷子和老太太高兴的合不拢嘴,“家里好多年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于家都真心待她,姚若溪也很心暖。
因为第二天早早就要起来忙,一家人也都早早歇下了。
姚若溪没想到,结个婚,她一下子成了富婆。祖父祖母给了一套翡翠首饰,父亲和母亲给了一处房产,一辆车。二叔二婶送了块玉原石。另有于澈的外祖家,和姻亲送来的名贵礼物。
于澈除了婚纱外,又给了姚若溪一张卡,“你身边放点私房钱,以后想买什么就可以直接买了。密码是你生日。”
姚若溪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犹豫着不知道该接还是拒绝。
&自己哥哥还客气,这是不准备把我当哥了!”于澈笑着拿了她的手,把卡放在她手里。
姚若溪只好接了,“哥!谢谢你!”
于澈笑着摸摸她的头,“当哥哥的就是你的靠山,以后萧恒墨若敢欺负你,哥一定不饶他!”
姚若溪笑,想到要把武功教给他的,“等忙过这几天,你就跟我学练武吧!”
于澈瞪大眼,“跟你学练武?”虽然看过她使剑,可是跟真正会武功的贺蔺一比就看得出来,她也就使招式。
&内功。墨的武功可以给秦翱施针治腿,但他的功夫不适合治病。我刚刚练起来,你也跟着我学吧!”姚若溪点头。
于澈之前就知道姚若溪的那个师父定然是个奇人,否则那些病人,连老教授都没有办法,姚若溪只一手金针就可以行医治病救人。却原来这里面有武功的奥妙!他心里止不住的澎湃,“小溪!我这是搂到宝贝了!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有我这么幸运,得你这样的妹妹!”
俩人这话让偷听于清咋呼起来,“姐你太偏心了!我也要学!我也要学!”本来他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八卦,这个大哥他们可都知道脾气的,明天姐就要结婚了,大晚上他还找来说话。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姚若溪现在虽然功力尚浅,但耳力却已经越来越好,早就察觉到他在偷听,不仅他,还有另一个。
知道姚若溪既然会武功,怕早就知道他们在,于润也笑着走出来,“有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了我!当姐的要照顾弟弟,可不能偏心!”
姚若溪今儿个收的巨款都是这三兄弟给的,见俩人凑上来,就笑道,“我的武功是专注行医治病,你们学来不合适。不过有另外的功法,你们可以练一练。”
&么样的功法?我们多久能练成啊?”于清过来挽着姚若溪的胳膊,“姐!你现在是不是会飞檐走壁了?那姐夫呢?他肯定更厉害吧!怪不得他出手打的比赛没有输的!武功那么厉害,那些人怎么打得过他一个武功高手!”
于澈看姚若溪不排斥于清,默默的暗叹口气。三弟仗着小,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她亲近,她也把三弟当小弟看待。
姚若溪看于润也满眼好奇,就笑了笑,运气起身,踩着沙发,凳子和墙,床,打了一个来回。
三人都有练防身术,不过却不像姚若溪,真正的古法武功,看的都很惊奇,于清最甚,“我一定要学!姐你要是不教我,我就赖着你了!”
&我先把功法默给你们。”姚若溪先抓着于清的胳膊,看了他的骨骼。
于润也主动站过来,让姚若溪给他摸了骨骼。
姚若溪就把姚若阳练的武功秘法默写了出来,“你们把这个背会了,先别练,等忙过这两天,我再教你们怎么练才能练得成。”
两人如获至宝,于清等不及先回屋抄录一份。
于澈让姚若溪先休息,“明天还有的折腾,等你闲了再说。”
事实上,姚若溪有些睡不着,她以为自己会镇静,平和,真到了这一日,她心里喜悦兴奋,激动忐忑,彷徨不安纷杂心头。
萧恒墨一直睁着眼,盼了这么久,终于到了迎娶他的小乖乖了,他心潮澎湃,难以自持。总想着小乖乖是否也像他一样睡不着?会不会也在想他?还是正和于家的人亲近热闹?还有那于澈,和于家的兄弟,总往小乖乖身边凑,真是讨厌!
在床上躺了一夜,一丝困意都没有。
于郅夫妇一早赶回来,姚若溪已经盘好了头,就还剩下婚纱没有换上。
于二婶笑着打量姚若溪,跟于太太道,“小溪怎么就被你抢了先,成了你女儿,真是让我嫉妒!”没一句是夸姚若溪的,却夸的众人都笑起来。
教堂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于澈和于润于清三兄弟全部一身白色合体西装,明亮俊美,各有特色,齐齐站在一起,简直晃眼。
陈昊也是拉了武馆长的最上色的几个花美男,争取要比过于澈兄弟,不能给老大丢脸。而他自己看看选的人,再照照镜子,没好意思也站进队伍,自行找了个活儿,打杂总管。
庄严圣洁的教堂里,被鲜花轻纱装扮,恍如天堂般。
宾客已经早早到了,都是于家的亲戚,相交来往的。蒋昀也在,听新娘子来了,他转头看向教堂门口。
姚若溪一身纯白水钻婚纱,头上盖着白纱,挽着于郇缓缓的走进来。
萧恒墨等不及,对待他的小乖乖,他从来不是等的人!于是,大步走向姚若溪,牵过她的手。
于郇嘴角抽了下,“萧恒墨!我把女儿交给你,你要爱她护她,若敢负她,我这个做父亲的可不会轻饶你!”
&爱她!胜过一切!”萧恒墨郑重认真。
姚若溪握着他的大手,突然的,心里就安宁了。微微一笑,随着他走向教父。
两个人在圣主面前宣誓,完成誓词,交换戒指。
姚爷爷红了双眼,姚奶奶眼泪直流。
&现在正式宣布,你们成为合法夫妻,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萧恒墨想把面前的人儿藏起来,不过这是现代的婚礼,他答应要给小乖乖的。但每次亲热之后,小乖乖娇美的模样,他不想任何人看到,所以忍着情愿,轻轻吻了姚若溪。
仪式结束,众人随后赶往酒店用席。姚若溪换下婚纱,穿了件小礼服,和萧恒墨赶到民政局领证。
医院里刚刚下班,受邀的医生大夫不少,却不能因此不上班了,都是提前走一个小时半个小时,却是赶不上观礼,只能感到酒店的。
这时候消息也传开了,姚若溪不是于澈的未婚妻,她嫁的人依旧是萧恒墨。萧恒墨也不是什么姚若溪的哥哥,哥哥是人家于澈!姚若溪是于家的义女!
所有的种种让众人都明白过来。
领了结婚证的两人从民政局出来,赶到酒店敬酒。
酒店里的宾客不少人都在拍两人的照片,这样难得俊美女的清丽难寻的美人夫妻,不留档存念实在可惜了!
姚若溪还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用过酒席,众人都离开了,只有于家的人,和外祖家的兄弟。
姚若溪换上大红嫁衣,蒙着盖头,再次出发,到新房拜堂。
陈昊作为打杂总管,忙的脚下团团转,这家伙又没兄弟亲人,只能事事都他来顶上了。
新娘子蒙着盖头,看不到装扮的如何美艳,不过新郎官这一身大红的喜服,绝美的笑容,映衬的萧恒墨更加俊美绝伦,有倾倒之功。
萧恒墨从不认萧翀是他的父亲,齐国侯夫人趁人之危,他也从未把她当成母亲,连小姨都不是!所以两人拜堂的高堂之上做的姚爷爷和姚奶奶。
拜了堂,姚若溪被送入洞房,萧恒墨在外面陪于家的人和陈昊,蒋昀等人吃席。
来的都是自家人,闹洞房也是嚷嚷了几句,因为都知道闹不过萧恒墨,于澈兄弟也不愿意闹腾姚若溪,就想了几个主意为难萧恒墨。
萧恒墨来了个才艺大展示,弹琴,吹笛子,剑舞,毛笔字,又有于清兄弟凑热闹,直闹到很晚。
还是萧恒墨之前就提醒过陈昊古礼成亲的规矩,在子时之前要圆房。
当时陈昊嘴巴张的能塞进个大鸭蛋。俩人爱的死去活来,萧恒墨对姚若溪的占有欲简直世界仅所有,又同居在一起,竟然没有……那个!
这两人绝逼是一辈子的真爱!别说蒋昀爱慕,于澈倾心,还有什么什么想插一脚的,他陈昊敢保证,没人有那个机会!
所以,看着时间,陈昊提前收工,把众人都送出去,麻利的把东西都收拾好,他也带着几个武馆里帮忙的哥们迅速撤退。
世界安静下来,姚爷爷和姚奶奶看过姚若溪,叮嘱早点休息,就回自己屋了。
房子买的大,等姚爷爷和姚奶奶回西面自己房间,设在东面的新房里只剩下小两口。
喝了交杯酒,萧恒墨轻柔小心的把姚若溪头发散开,首饰拔掉,“累不累?”
姚若溪点头,虽然之前的准备工作她没有操心,但结婚真是一件累人的事儿。
萧恒墨揉着她满头柔顺的青丝,摩挲她的小脸,“小乖乖,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的眼神太过火热,又缠绵沉醉,有浓浓化不开的爱恋,姚若溪不舍得移开眼,又不敢一直的直视着他。
萧恒墨抱着她的头,喘息着亲吻她,把她紧紧的攥在怀里,大手又笨拙的解她的衣裳。
终于到了这一刻,姚若溪心如擂鼓。
红纱帐落下,萧恒墨拥着姚若溪,不让她转头,不让她闭眼,强势霸道的要让姚若溪看着他,看着她成为他的女人!看着他成为她的男人!
姚若溪小脸通红,全身灼热。
&怕!小乖乖,别怕!一会就不疼了!”
姚若溪真怕了,萧恒墨太激动了,无论怎样安抚,拥抱他,他都像疯了一样,入魔了一般。
&墨……”
喧嚣的城市没有鸡鸣声,屋里的隔音效果很好。
姚爷爷黑着脸在新房门口站了三趟了,眼看都中午了,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混蛋!昨夜把小孙女欺负到什么时候!?
萧恒墨早听到外面的爷奶的动静,他一直没有睡,就那么痴痴的看着怀里累极酣睡的娇人儿。心疼抚了抚她的头发,昨夜他像走火入魔了一般,控制不住自己,发疯的要她,肯定吓到她了。
人生第一次,萧恒墨体会到那极乐的享受,他像打开一扇新的大门,那是一个失控的世界,疯狂的世界。只要想想心爱的人儿在身下红着眼睛哭泣求饶,娇魅承宠,萧恒墨就心儿发颤,全身血脉暴涨。
他昨夜流了好多鼻血。
小乖乖她,好疼,可是美绝伦比。他已经用尽了全力,却还是把持不住,克制不了。
姚若溪实在累极了,幸亏她的武功捡起来了些,否则真的承受不住他的庞然大物和疯狂达伐。即便如此,她最后也昏睡过去了。还没有睁开眼,她就赶紧全身散架了一样酸疼沉痛,不像她自己的身子。
&乖乖!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先喝口水?”萧恒墨声音沙哑慵懒,惬意中带着心满意足。他说着已经轻轻的揽着姚若溪靠在自己怀里,伸手端了杯水过来喂她。
姚若溪身上又痛又沉,皱着眉头闷吭。
萧恒墨又心疼又愧疚,轻吻她的额头。他已经给小乖乖抹了药,难道那药不管用?
他哪里明白,现代的那些药又怎比大内秘制的伤药!
好一会,姚若溪才缓过来,就着他递来的水漱了口,喝了一杯热牛奶。
&么时辰了?”牛奶喝完,姚若溪才觉得身上回了点力气。
萧恒墨眼神闪了下,“午时刚过。”
姚若溪小脸黑了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忙撑着起来。
萧恒墨扶着她的肩膀,“今儿个不用敬茶,不用上班,你躺着吧!我去给你做吃的!”
姚若溪不理他,执意要起来。
萧恒墨只得到浴室放了热水,抱她过去洗澡。
把他赶出去,姚若溪从软凳上起来,立即感到有浓稠的东西顺着她的腿流下来。瞬间,姚若溪全身红了个透。暗啐一口,到浴缸里洗干净。
萧恒墨正拿着一块白绫满目亮光,小心的收藏起来。看着凌乱的床,他昨夜已经换过一次,看来还要再换。
把床上重新再换过一遍,萧恒墨等在浴室门口,怕姚若溪身体不支,摔倒在里面。
耳边传来撩起的水声,萧恒墨想到她娇花一样,被自己这样那样的蹂躏撒野,他才明白什么叫娇花绽放,牡丹滴露。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昨夜伤了小乖乖,要容她歇息个三天……两天一天的。
姚奶奶也是从为媳妇过来的,小孙女幸福得来不容易,看姚爷爷还黑着一张老脸,连瞪了他几次,把一早炖的补汤端上桌。
吃了饭,姚若溪想活动走走都艰难,只得回屋躺着。
躺着躺着又睡着了。
于澈打电话,秦翱已经在医院等着了。
萧恒墨实在不想去,不过他心情极好,换了衣裳跟爷奶招呼一声,就去了医院帮秦翱针灸。
秦翱看他一身风华,满脸光彩,神清气爽的样子,鹰眸暗了暗。
于澈早就做好了准备,压下心里的苦涩,淡笑着看萧恒墨,等着他跟自己打招呼。
萧恒墨黑了下脸,不过还是叫了一声兄长。
于澈笑着应声,让他准备好回门礼。
萧恒墨给秦翱针灸完,直接回了家。
家里的桌子上摆了一架琴,是临溪。
姚爷爷和姚奶奶都有些奇怪,这琴不是还给贺蔺了,怎么又回来了?
萧恒墨问了贺蔺没有出现,就是一个快递小哥把临溪琴送了过来,这才哼了一声。
&墨啊!这琴是还回去,还是留着啊?”姚奶奶看他脸色,就问他。
萧恒墨想了下,“留着吧!”这本来就是小乖乖的,如果贺蔺不再出现,把琴送来,他也睁一眼闭一眼了。
晚上一家四口坐在一块吃饭,真正融洽的一家了。
萧恒墨也没敢再碰姚若溪,克制着亲了亲她,就放过她了。
姚若溪连休息了两三天才好起来。
回门应是回娘家,因为爷奶和他们一起住,所以回门是回于家。
于二婶和于润于清还没有走,俩人都惦记着学武功,姚若溪和萧恒墨一来,瞅着空闲,就拉姚若溪进屋说话。
姚若溪就教给两人如何修炼,如何运气。
于清好奇,“那现今社会,是不是也有不少隐士高人?”见姚若溪点头,又问,“那怎么都找不见他们?以前的武功传承到现代,竟然都不见了。”
不仅不见了,像贺蔺练的武功,也好像没有掌握对方法似的,姚若溪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这修炼武功一事,也看个人缘法吧!”
于润点头,他们兄弟若没有缘法,也不可能认识姚若溪,认了她为于家女儿,成了他们的姐姐,教给他们武功。
两人学的很认真,萧恒墨却很窝火。
秦柔美更是满腔妒火被一纸新闻浇灭,又再次激起。姚若溪那个贱人,竟然是于澈的妹妹!竟然是于家认的女儿!她明明要嫁给萧恒墨,却还勾引把持着于澈!害的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于家嫁女,女婿是世界武术比赛冠军萧恒墨的新闻在医政两界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如此一来,于家虽然没有找强劲的姻亲联姻,但一个姚若溪医术奇特,简直妙手回春。一个萧恒墨在国际上次次掀起浪潮,于家如虎添翼,更遭人眼红嫉妒。
于润把工作调了过来,于清也提前毕业了,于润工作还算轻松,工作之余就勤快练武。
于清如鱼入大海般,不是混在武馆里,就是狂练武功,要么就学编程代码。
姚若溪把她的内功心法也传给于澈。
外界把于家的变动看在眼里,猜测不出于家这是准备做什么。
过年的时候,于润和于清的外祖家不满于家对两个外孙的放纵,提醒女儿女婿不听,就暗语警示于老爷子和于老太太。
于二婶拉着母亲劝话,说于郅有安排,现在不好说,劝住了她。
儿子学武功的事儿她是知道,丈夫和她都支持,这是好事儿,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她没敢透露给娘家知道。
等家宴过后,别人都走了,只剩下自家人,兄弟三个小小的露了一手。
几个人看于润和于清接着楼梯飞上飞下,于澈隔空一掌,沙发直接退了两个位,都十分高兴。
于老爷子沉声发话,“虽然认小溪做义女有留她在医院的原因,但小溪那丫头是个好的,值得真心对待!以后她就是我们于家子孙,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了!”
于郇和于郅兄弟对视一眼,于太太和于二婶也都点头。老爷子说这话是要把姚若溪当亲孙女了,他们也是喜欢那丫头,自然当亲人一样了!
于老太太觉得这于家之前医治了万千病人积福才让他们和姚若溪成了亲人,让于澈兄弟好好对待姚若溪。
于澈不同嘱咐,他自然会好好爱护这个妹妹。
过了新年,姚爷爷和姚奶奶也在城里住习惯了,实在不想和小孙女分开,干脆回老家一趟,把家里打点好,从此和小孙女都住在一起。
萧恒墨像开启了新模式一样,结婚一年,还仿佛身上有太阳光芒一样,除了涉及他很厌恶的,变的好说了,笑容也多了。
让陈昊和武馆的一众学生说,就是有了教练夫人之后,教练开启了性福生活模式,腰不酸腿不疼,整个人都更加年轻,更加俊美绝伦了!如果有几天他脸色不好看,甭猜,肯定是教练夫人来例假了!
萧恒墨正想着拿到这次比赛的奖金,就带媳妇儿出去玩一段时间。她从进了医院上班,除了后来有星期天,都没有歇息过。
结果却发现媳妇儿每次都提前两天的月事,推后了两天还没来。他心念一动,一检查,果然有了,双活胎。
姚爷爷和姚奶奶很兴奋,于家的人也都很高兴,开始让姚若溪进补,减少病人,即便有病人,也不派那么多疑难病症,让姚若溪放松些。
于澈经过一年的修炼,内功也大有所长,现在他已经能灵活运用内功到医治上。姚若溪那边的病人,不太严重的,就转到他这边来,减轻姚若溪的工作量。
十月之后,双胞胎兄弟降生,两人除了一双凤眼,都像极了萧恒墨。
姚爷爷和姚奶奶抱着两个白胖胖的大外孙,每天都乐的不行,最怕的就是于家来人,要接两兄弟过去‘住几天’。
而所谓的‘住几天’不住十天半月绝对不让回来。谁让于澈一直不结婚,没对象,醉心武功和医术研究,于润虽然也二十好几,可也没准备早早结婚,于清刚刚二十出头,更别想了。家里两个活宝自然都争相抢着要抱抱。
两个儿子越长越大,萧恒墨越来越发愁,搞个什么允许不允许生二胎的,他把二胎准生证办下来了,就等着生个和小乖乖一样的小女儿,可是姚若溪却一直没再有孕。
难道他还不够努力?
晚上回家多来几次,早上的更好,反正明儿个媳妇儿不上班。
萧恒墨丢下武馆对打的正热闹的学生们,直接回了家。
陈昊嘴角狠狠抽了抽,噙着泪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他好不容易找到女朋友,这个家伙一点不体谅他,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这都太阳还出着,他又紧着跑回家了!三天两头这样,他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很多钱啊!?
对萧恒墨来说,求女之路是必行滴!
他看见两个长得和他一样的儿子,成天没事儿和他抢媳妇儿,就讨厌!
&题外话>
终于写完了,吊着的这口气也彻底放下了。虽然不舍得,还是画上句号了。
感谢一路有亲爱的们相伴,真的很爱你们~(>
另吼一声,新文《田园小娇妻》快要上架了,甜宠爱情篇。已经长肥了,亲爱的们可以跳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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