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动动龌龊念头,勉强还要点脸的吴越当然没有真的对曾纪静下毒手,也没时间去花心思勾搭漂亮师妹,因为随着骆秉章的倒台,湖南新巡抚文格的上任,未雨绸缪提前经略湖南的机会已经放在了吴越的面前,有些事提前做得好了,将来拿下湖南稳定后方无疑就可以轻松许多。
所谓的经略湖南当然是争取获得楚勇和新建湘军的效忠,即便不能控制他们,也不能让他们在吴越起兵时和湖北军队玩命死磕。而让吴越颇有些担心的是,根据各方面收集到的情报显示,原本担任广西按察使的文格似乎是一个很重视任用汉人的开明旗人,太平军重要头目胡以晃的亲弟弟胡以旸,在他麾下都得到了任用,被他任命为广西团练领率军与太平军交战,用人不疑的作风一时传为美谈,所以文格如果也铁了心要重用湘军和楚勇,无权插手湖南地方民政财政的吴越还真争不过他。
但怎么也得试一试,装模作样的痛哭着刚送走含冤离任的骆秉章,吴越马上就给刘长佑、江忠济和胡林翼等楚勇湘军的领各去了一道书信,拐弯抹角的告诉他们,说他们一旦有什么不如意不顺利,可以随时来湖北找自己帮忙,自己一定敞开怀抱欢迎他们的到来。先把求贤若渴的态度表明,然后再定下心仔细观察文格对湘军和楚勇的真正态度,还有骆秉章离任后湖南将出现什么样的变化。
与此同时,长江下游战场上也出现了不小的变化,躲过了天京之变的太平军虽在淮河一线遭到了清军的顽强抵抗,向北方的扩张势头一度受到遏制,然而经过半年多时间的艰苦鏖战之后,太平军终于还是彻底击溃了清军的淮河防线,把势力范围扩大到了苏北一带,与活跃于山东南部的吉文元部成功会师,苦撑苏北战局的清军袁甲三部退守徐州,被太平军四面包围。而统率安徽清军的翁同书父子则是很不要脸的退守六安和颖州一线,背靠河南、湖北寻求吴越和僧格林沁的保护。
南线战场的清军情况更是惨不忍睹,冲得最猛的太平军李秀成部都已经打到了处州南部,清军连战连败,包括吴越的世祖父龚振麟都在战场上被太平军击毙,浙江全境糜烂。连累原本比较安定的福建和广东也是民变四起,不断有英雄好汉站出来举兵起义,响应太平军的南征,再加上英**队也在广州趁火打劫,满清朝廷在东南一带的统治基础摇摇欲坠,逐渐出现了崩溃迹象。
惟有西南这边因为有吴越这道铁闸把守,情况稍微好些,湖广两省基本上没有大的动乱,云贵和四川跟着沾光也问题不是很大,但江西战场的局势却十分复杂,除了背靠湖北的西北几个府较为安定外,其他的州府基本上都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大小战事接连不断,以至于吴越都不能及时掌握李文和与李鸿章父子的团练动向,只知道他们靠着自己提供的一点新式武器表现还算不错,让深恨自己的江西巡抚文俊都不敢随便欺压他们,处境勉强还算不错。
在这样的背景情况下,吴越在满清朝廷里的地位虽然有所加固,却也面临了相当不小的压力——咸丰大帝几次下旨让主管湖广军事的花沙纳增兵东线,围魏救赵替其他战场分担压力,花沙纳在这方面又偏偏不擅长,当然也就毫不客气的把压力转嫁到了‘大清名将’吴越身上。
这不,文格在湖南上任没过几天,咸丰大帝就又来了旨意,要湖广出兵增援江西和安徽,尽快肃清这两个省的太平军。而这道旨意虽然是下给花沙纳的,花沙纳也很清楚咸丰大帝完全是在说梦话,却还是在第一时间把吴越叫到了面前,要求吴越想办法帮自己给满清朝廷一个交代。
“花制台,晚辈认为可以这么办,抽调都兴阿都军门所部的湖北水师南下,东进九江,会同晚辈的水师进去湖口彭泽,与长毛水师争夺长江中游的制江权,此举得手,湖广军队便可打通直抵安庆城下的航道粮道,兵临安庆围魏救赵,逼迫长毛从安徽抽调兵力回援安庆,遏制住长毛向北方的扩展势头。”
“江西这边,花制台你可以让文抚台增兵袁州,补强那里的楚勇力量,继而西进临江和抚州,攻打江西长毛6师的侧翼,迫使长毛6师集兵于鄱阳湖南端。如此一来,若都军门所部水师能够攻破长毛水师主力,拿到长江中游的制江权,那么湖广之兵便可通过长江水道源源不绝的增兵抚州战场,破长毛易如反掌。”
“即便都军门所部水师一时半会拿不到长江中游的制江权,有湖南楚勇顶在前面,又有江西官军襄助,牵制住长毛6师主力问题同样不大,照样可以起到遏制长毛在江西不断攻城掠地的势头,收围魏救赵之效。”
花沙纳向自己求计,吴越当然是大出馊主意,而花沙纳一旦上当答应,那么湖广清军主力必然会被大量牵制在江西和安徽战场,吴越再想起兵反清自然可以容易许多。不过对满清朝廷来说还好,花沙纳并没有上当,还提出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慰亭,都军门所部水师,能否攻破长毛水师主力,确保拿下长江中游的制江权?”
“晚辈也不敢断言。”吴越摇头,又说道:“但这是唯一可行之计,因为除了都军门所部水师之外,湖广境内,已经再没有象样的水师可调。”
说罢,吴越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说道:“晚辈麾下只有五个营的水师,其中三个营已经被派往九江参战,另外两个营的情况花制台你也知道,虽然装备了两艘火轮船,但火轮船操作太过复杂,晚辈又不放心让洋人驾驶火轮船作战,只能是让那些水手从头学起,要想练熟成军,还需不少时日。”
花沙纳不吭声,虽有些动心,却也明白一旦这么做了,湖广境内就再没有军队可以威胁到吴越的直系抚标了。犹豫之下,花沙纳试探着问道:“慰亭,能不能把你的抚标再抽调几个营,派往江西或者安徽参战?”
“当然可以。”吴越一口答应,然后又说道:“但是花制台,晚辈有言在先,不能远离长江航道,因为晚辈的抚标装备的全是洋枪洋炮,无法就地补给弹药,一旦过于远离长江航道,弹药补给不上,那些洋枪洋炮就连长毛手里的砍刀土枪好用了。”
“所以,晚辈认为,不管是救江西还是救安徽,我们先得拿到长江中游的制江权,只有确保了航道和粮道畅通,我们湖广的军队才能源源不绝的开赴江西和安徽,剿灭那里的长毛匪。”
这时,吴越和太平军隔湖对峙的优越性就体现了出来,不能确保制江权,吴军将士就没办法渡湖作战,也不能远离长江航道作战,花沙纳就算强逼着吴越派出去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相反还会给吴越大手一挥把出省军队划归杨文定指挥,乘机再次扩军的机会。而要想让吴军将士在江西战场上挥作用,花沙纳唯一的办法就是派出扼守汉水上游的都兴阿所部水师,全力与太平军争夺制江权——也再没办法能够迅快捷的把襄阳清军送到武汉来,镇压吴越随时可能起的叛乱。
不敢再放手让吴越疯狂扩军,捆住吴越的手脚又拿不到长江中游的制江权,左右矛盾之下,花沙纳思来想去,终于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说道:“也罢,就按你的主意办吧,老夫这就去文襄阳和长沙,让都兴阿和文格尽快出兵。”
忽悠花沙纳掏空湖广清军顺利成功,既大大消弭了汉水上游的隐患,又可以乘机观察了解湖南新巡抚文格在军事上表现,一举两得之下,吴越当然是心情大好。结果也是凑巧,见天色已然不早,花沙纳还让人准备了宴会拿好酒好菜感谢吴越,又拣了一个小便宜的吴越在开心之下,也难得放情吃喝了一把,近几年很难得大醉了一次,喝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见吴越醉得不轻,花沙纳倒是好心想把吴越留下住一晚上,奈何吴越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线,都二更多了还要坚持回巡抚衙门,花沙纳勉强不过,便叫人用自己的绿呢大轿把已经无法骑马的吴越给送回了家。
顺利回到巡抚衙门时,时间已是三更过半,在轿子上补了一觉后,吴越已然清醒了一些,还下意识的想起了买办爷爷的家族最高指示——赶紧造人生儿子。心情不错之下,吴越便跌跌撞撞的摸到了冯婉贞居住的小院,决定拿已经长成冯小姑娘的冯婉贞开刀问斩,争取造一个人出来。
夜太深,冯婉贞的住处早已是一片漆黑,连丫鬟都已经睡熟,好在房门没从里面闩上,一推就开,顺利进了房间的吴越便又心生邪念,决定给可爱的冯小姑娘一个惊喜,故意放慢了动作悄悄摸进卧室,先摸黑把身上衣服脱得精光,然后又轻轻掀开被子,突然扑上去压到正在熟睡的冯小姑娘身上。
“唔,谁?救……,救……命……。”
“小宝贝,叫破喉咙也没用,给我乖乖听话!”
“救……,救……命……。”
“咦?才几天,怎么长大了这么多?正好,生出儿子来方便喂奶……。”
大口大口吮吸着冯小姑娘突然长大了许多的胸前凸起,又扯去亵裤把魔爪伸进小姑娘的两腿之间时,吴越终于现有些不对了,暗道:“怎么回事?连毛都长多了?昨长得这么快?”
稍微失神间,被吴越压在身下的小姑娘终于得以推开捂住她小嘴的另一只魔爪,带着哭腔大喊了起来,“救命!救命!”
“怎么了?”
黑暗中,吴越脚下的被窝里钻出了冯婉贞的可爱小脑袋,先是含糊询问生何事,好不容易醒悟过来后,冯婉贞顿时就吓慌了手脚,赶紧来拉吴越,惊叫道:“相公,相公,错了错了,她不是我,我是睡在这一边!快放开!”
晚了,被吴越压在身下的小姑娘,亵裤肚兜都已经被吴越扯得精光了,新剥鸡头也已经被吴越含在了嘴里,下面也有了很亲密的接触。同时听到叫嚷动静后,睡在外面的丫鬟也已经掌灯进到了房间,只看得一眼,丫鬟同样被吓得失声惊叫,“老爷,错了,错了!她不是三夫人,不是三夫人!”
借着微弱的烛光,喝得晕头转向的吴越总算是看清楚了身下少女的模样——还不错,长得很漂亮,还算对得起吴越的冲动邪念。不过即便如此,吴越还是被吓得酒意全消,人也赶紧跳下了床,杀猪一样的惨叫道:“师妹,怎么是你?”
“啊!”看到吴越光着屁股晃荡的模样,曾纪静又被吓得叫出了声,赶紧捂住了眼睛以免长疮,冯婉贞又好气又好笑,忙说道:“相公,你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快穿,快穿,别让曾姐姐看到!”
在丫鬟的帮助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时,曾纪静早已经躲在了被窝里放声大哭,冯婉贞也赶紧解释了曾纪静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被她老娘逼着学习女红,偏巧曾纪静在这方面十分拿手,冯婉贞就把她请来传授刺绣,话语投机聊得太晚,又见吴越没有来交公粮的迹象,曾纪静就被冯婉贞留在了这里休息,然后……,就出现刚才的乌龙事件了。
摆乌龙的原因知道了,可是如何善后就让吴越头疼了,不管吴越如何的道歉谢罪,也不管冯婉贞如何的埋怨和劝说,连衣服都已经被吴越扒光的曾纪静就是不听,躲在被子里只是一个劲的哭泣。吴越毫无办法,只能是含着眼泪问道:“师妹,你说吧,你说怎么办?”
曾纪静还是痛哭不答,旁边的冯婉贞则也出去馊主意,说道:“相公,事情到了这步,除了娶曾姐姐,你还能怎么办?”
“可我已经有你们了,还怎么能娶她?”吴越万分无奈的说道:“以你曾姐姐的门第出身,她家里怎么可能答应把她嫁给我做偏房?”
“这你别管,出去,我来和曾姐姐说。”
冯婉贞最大的优点就是办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直接就把吴越推出了卧室,自己留在房间里劝说曾纪静。吴越则在门外直搔脑袋,既难为情,又多少有些期待,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麻烦了,这事如果处理不好,事情就没办法收场了,曾家几兄弟铁定和我翻脸不说,湘军的其他将领也肯定会和我闹,更要命的是,我的一世清名啊!老师前脚刚死,我后脚就把他闺女坑了,事情传扬了出去,我还不得名声扫地啊?麻烦麻烦,太麻烦了。”
心乱如麻的也不知道盘算了多久,吴越不知不觉倚在了椅子上睡去,被冯婉贞叫醒时,天色已然微明,顾不得细看其他情况,吴越张口就问,“怎么样?师妹怎么说?”
“曾姐姐给你两个选择。”冯婉贞很没好气的说道:“第一,不要声张,她回湖南后也不会再嫁人了。第二,你去她家里提亲,只要她家里的人答应,她就嫁过来。”
“这……?”吴越满头雾水,低声问道:“不声张不就行了?为什么她还说以后不嫁人?”
“她连那些地方都被你摸了咬了,还有什么脸再嫁其他人?要是昨天晚上不小心传扬出去,你不但害了她,还连她未来的夫家都害了!”冯婉贞没好气的回答,又低声问道:“相公,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故意认错人的?”
“天地良心,我对天誓,我昨晚要是故意的,天打五雷轰!”
吴越赶紧赌咒誓,在这方面很不信任的冯婉贞则上下打量吴越,满脸的狐疑,又很是不屑的说道:“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快说,你打算怎么办?曾姐姐还在等着我的答复。”
吴越左右为难,既不想害了漂亮师妹一辈子,又知道想让老曾家同意把曾纪静嫁给自己做偏房,难度不比现在就起兵反清小到那里。迟迟无法回答间,冯婉贞催促,卧室里也响起了曾纪静压抑的哭泣声音…………(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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