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鸠的话点到为止,葬花人也没有再问,只是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再慢慢的转头。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灵鸠看到了,哭笑不得的问道。
葬花人淡淡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果然是个祸害。长着一张迷惑人的脸蛋,先天般的无害气质,再加上一身不能看表面的修为,配上这种古灵精怪的性格,不是祸害是什么?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灵鸠道。
葬花人再次选择无视,转身往木屋里走,“今天就到这里吧,练完了就走。”
灵鸠明白的感觉到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呢?还是被嫌弃了?
走在半路上的葬花人忽然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绊住了。
她脸上流露出一丝讶异,没道理灵鸠出手了她却发觉不了。低头看去,却看见一个古怪的小人抱住了她的小腿。
这是个浑身翠绿色的小人,真的很小,脸也长得古怪,就好像是没有化形成功的树妖,那手也是翠绿色的树枝模样。
“这是什么?”葬花人随手一踢,却发现看起来无害脆弱的小东西,竟然一脚踢不开。
灵鸠双眼都眯成了月牙儿,“这些多天来我的成果。”她说着,手里又拿出一颗小豆子,当着葬花人的面往前一丢,豆子落地后就开始生长,在葬花人的眼前不到一秒的时间就长成了她脚上的东西。
“有点意思。”葬花人并没有多惊奇。
她自己本身就是个玩花的人,花种在她的手里也可以迅速的生长,却长不出人样而已。
灵鸠并没有多说,如今撒豆成兵的术法还只是扮成,可她已经很满意了。
因为半成就让她察觉到这术法的潜力。
她可以制作出符纸小人,看起来好像是和撒豆成兵差不多的术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里面差得远了。
撒豆成兵之法长出来的傀儡战力绝非辅助的小纸人能相提并论的,它们的实力和施法的人有关系,更有几率出现几个极品傀儡战士,最最重要的是,这个术法需要消耗的灵力实在是太少了,以她的灵力,制造出百人队伍都不成问题。
这还只是保守估计,真正实行起来的话,灵鸠觉得结果只多不少。
因此,她今日才会这么高兴,一出镇灵塔情绪还没有消失,便来找葬花人做陪练。
这种陪练的活儿,这段时间葬花人也没少干。
灵鸠挥挥手,那两个豆人就收缩成了原来的样子——豆子。
两颗豆子飘回灵鸠的手,又让她笑了起来。
这又是个让她高兴的能力,便是豆人没有完全破损就可以回收。
豆人的战力和豆子本身也有关系,越好的种子,生成的傀儡战士就越好。
灵鸠把豆子收回乾坤灵器,余光看见天空,这时候正是夜里,天空的星辰却一成不变,再美丽的星河看了一遍又一遍,一点变化都没有的话也会显得无趣死板。
灵鸠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对葬花人问道:“我们在这里呆了多少了?”
葬花人道:“大概两个多月了。”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这些久。
灵鸠点了下头,见葬花人再次往屋子里走也不再拦着,一转身也去了别处。
她来到的地方正是宋雪衣所在的大殿。
此时的大殿和之前有了点变化——整个大殿中就充斥着一股凛冽冰冷的剑意,走进去的人要承受着这股压力,也必须用灵力保护自己,未免被剑意凝结的剑气所伤。
灵鸠顶着压力走到宋雪衣的身边,看他闭着双眼手持断情剑的模样,那眉那眼生在玉盘般的脸上,让灵鸠心叹:明明再好看的东西一直看都会看腻,可是宋小白这人她怎么就是看不腻呢?
“今天我领悟了撒豆成兵的一部分,云苓也差不多恢复了,一直嚷嚷着让我把镇灵塔给它吞了。”灵鸠一如往常的和宋雪衣谈起她一日的经历,蹲在他的身边,双手撑着下巴,悠闲的说道:“哦,不对,不应该说是嚷嚷,云苓那孩子不会嚷嚷,不过真是傲娇的可以,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偏偏还要冷言冷语的假装不着急。哎,看到它那个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吊吊它,欺负它怎么办。”
灵鸠耸肩,表现她拖着也是没观法,怪只怪云苓太招人欺负。
某个装死的云姓器灵听完了这一番话,内心感想只有它自己知道。
它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欲哭无泪的发现,嚷嚷什么的它真的不会,还有傲娇是什么?我改还不行吗?求不虐!更加想念玩具君了肿么办?那个最会嚷嚷的乖乖去哪里了?还能不能快乐的玩耍了?
这一番挺热闹的心理活动灵鸠没有听到,不过却感受到了。
她想果然是傲娇啊,这得是多想才会情绪这么激烈,偏偏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你还要多久才能完成传承啊?”灵鸠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宋雪衣的身上,看他沉静的面容,嘴角不由的轻扬,低声道:“宋小白,我想你了。”
子车书并不禁止她到这里来。
他曾经说过,他练的是断情剑,宋雪衣却要从断情中生情,作为他的挚爱,灵鸠的陪伴也许会给他带来帮助。
只不过有一点必须注意,那就是绝对不能触碰他。
灵鸠在这方面自然小心的很,甚至小心到和他相隔两米的距离。
“这才两个多月而已,天天也都能见到你,我都能想你真是够了。”
灵鸠说着,自己就先摇摇头,一副好笑又自嘲表情的接着说道:“不过我真的挺想你的,没你在的话,果然闲的蛋疼,修炼归修炼,不修炼的时候做什么好呢?只能去祸害别人了。”
“这么说的话,有些坏人会不会就是太闲了,才会去干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来找全天下的人陪他(她)玩?”
灵鸠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猜中了某种真相,只是这个真相真的很坑爹。
暗中看着她的子车书,发现她半响都没有说话和动作,一开始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下一刻悟了。这厮竟然盯着宋雪衣看,想着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就这样发呆了。
果然是闲得蛋疼了吧!
看到这一幕的子车书,脑海里也忍不住浮现了这个想法。
之前让灵鸠去挑战镇灵塔不止是要磨练她,也是想让她找个地方发泄精力。
如今看来她精力太多,没有宋雪衣在她身边,分担她大部分的注意力和精力的话,这厮绝对会祸害天下的。
可惜现在她不在外面广阔的天地,而是在这片遗址中,所以遭殃的就是她身边人。
子车书越想越觉得无语,最终决定不再继续看灵鸠发呆,反正她够小心,不会影响他的传承者就成。
他却不知道,他的窥视一消失,灵鸠眼中就恢复了神采,对宋雪衣促狭笑道:“我就知道老师在偷看,只是有些话他能听,有些话却不能听。”
“啧啧。”灵鸠的目光就跟扫描机似的扫描着宋雪衣全身,“这脸蛋这身材,难怪惹那么人喜欢,不过你是我一个人的,无论身还是心。”
“你说你现在不能看不能动又不能感觉到外界,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例如说……”
也许灵鸠的确是太闲了,不止是闲得蛋疼还是闲得抽风,所以才会对着宋雪衣说起许多平常不会说的情话以及色话,每一句都是直白劲爆无比。
她说得激动,心里想着:有一种亵渎仙人的感觉,果然让人好兴奋。她居然当着宋小白的面说这种话,宋小白还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是在平常的话,不止是宋雪衣的本身让她说不出口,还有就是真不知道听到这番话的宋小白会做出什么。总觉得,对方不会被吓到,反而倒霉的会是她自己?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灵鸠从兴奋中恢复过来,一脸淡然正经的拍拍衣袍,对宋雪衣道:“我明天再来。”
这模样,和前一刻热烈如火的完全相反,让人不由觉得之前不过是幻觉。
灵鸠和往日一样,站起身就准备走。
只是这次却发生了意外,她刚刚站起身抬起脚步,一步还没有落地,整个大殿内的剑气都一荡。
剑气仿佛化为了牢库将她包围,禁锢她的行动和身体。
“怎么回事?”灵鸠心中一惊,立即抬头朝宋雪衣看去。
其他的问他她都不在乎,最在意的却是此时宋雪衣的情况。
这一看,她就愣住了。
一双幽邃的眸子冲击她的视线。
俊逸无双的男子紧紧的盯着她。
从对方的眼瞳里,她可能到了熟悉的东西,还有更多更多的……说不出的玄奥,仿佛一道天沟,刚好裂在她的脚底,使得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人就掉落了下去,心脏也一下传来失重感。
“宋……小……白……”灵鸠的思绪一下变得很慢,她想问你怎么样,怎么会突然醒来了?
只是她的问题还没有问出来,宋雪衣一个跨步就来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伸向她。
刹那间,灵鸠睁大了眼睛,她觉得无数的剑气从他手里发出,衣裳破碎……这是错觉!
宋雪衣的眼神也让灵鸠觉得自己已经果身了一般,灵魂也仿佛被他的目光吸引拉扯出来,以旁观的方式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抱个满怀,男人一口咬住她的脖子,那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
“小色猫,怎么不按你说的做了?”
这话仿佛出现叠音,温柔的调笑充满包容深情,又性感的蛊惑着人心最深层的欲望。
灵鸠觉得……事情发展超过了她的想象,大条了!
又在面前自己作死了……结果~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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