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神态变得非常认真。
“……”忘思凡差点倒地。
他现在很确定,东皇华尘绝对当他的脑子是豆腐做的。
“本座不陪你玩了。”忘思凡起了身,红摆垂落,立在月下的红衣人堪比魔魅,他回眸一笑,嘴的线条弯得惊人的秀美:“本座要离家出走几天,可千万不要太想念本座了。”
话罢,一阵风吹来,那红衣人已然消失在清冷月下。
论天下,也只有他敢对东皇华尘如此出言不逊。
东皇华尘随手端起身边的茶,抿了口,用手敲了敲棋盘,那掩在黑发下的双瞳泛着奇异的光芒。
须臾。
他放下茶杯,冷淡地说了句:“明天搬家。”
湖泊的水泛起了水纹,月亮倒映在水面,被打碎成了银白色的滚滚涟漪。
哗啦一声,一个人影从水中升起。
墨袍不沾半点水珠,玉冠束发,容貌隽秀,威风堂堂。
此人正是冷骨,因为东皇华尘不喜他人在身边伺候,所以他一般都是隐在暗处保护。
“请主子明示,要搬去哪啊?”他眨了眨好看的眉眼,一脸不解。
“冷骨你要多吃点猪脑。”东皇华尘婉转着手中的棋子,扬起烟雨般的眼,淡笑点醒:“吃那补那。”
冷骨额上三条黑线落下。
主子这意思,是说他脑子不行,还有待长进。
只是……这莫名其妙的跟他说搬家,也得指个地方不是?
灯火幽暗,东皇华尘弯弯的眼睛下,浓密的睫毛投落一片黢黑的阴影。眼眸中玩味的神情不复存在,手中的棋子敲在棋盘上发出哒哒的声音。
他盯着棋盘有半响,才呢喃了一句:“紫微星吗……”
冷骨站在一旁,弱弱的问了句:“主子,什么紫微星?你想要星星吗?”
被人打断思绪,东皇华尘扬起线条流畅的下颚,悠然一笑:“本座要你。”
冷骨浑身打颤,差点掉下湖去,“主子,属下不断袖。”
“本座有说要你的身体了吗?冷骨原来你满脑子都装着这等龌蹉的想法,看来为了本座的贞洁,是留你不得了。”东皇华尘又换了个舒心的位置侧坐,眯起空濛的眼,看着立在湖面上的人,神色似真似假。
冷骨立马解释:“主子,您别逾越属下了,属下就算对渊主有想法,也是万万不敢对主子有任何不耻的想法……”
他怎么会那么倒霉,偏巧遇上主子心情不佳。
东皇华尘淡淡的目光在冷骨身上一扫,云淡风轻的笑了:“你这意思,是说本座不如忘思凡?”
“属下不敢。”冷骨真挚的低头弯腰,就差五体投地了。
“罢!既然你对忘思凡有龌蹉的想法,不如你去他身边伺候吧。”东皇华尘眼睛里面满是玩弄的神色,紫色袖摆轻挥,用真心实意的语调,道:“你走吧!”
“主子~!”
冷骨泪流满面,他这是摊上了个什么主子啊!
那有逼属下走上歧途的!
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宁愿在水里面憋死,也绝对不出来作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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