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了,朕的豹园可不能耽搁了。。 更新好快。”
皇宫,正德看着跟前的刘瑾,满脸的笑意,可以说,此时,正德的心情可以说极好。
征税的银子,虽然大明朝大,而且,这期间肯定要耗费不少时间,不可能一时间全都运回来,可,京城可是天子脚下的。
这税收刚开始征收,就是从京城这开始的,而且,征收的速度极快。
有刘瑾手下东厂的番子盯着,这税收能不快吗?
刘瑾可不笨的,这银子,他是不会往里面垫付的,若不然,以后往回拿都是一回事。
是以,在刘瑾的授意下,东厂对京城这个天子脚下,那可是疯狂的征税,给了,最好,不给,那就抢。
尤其是对那些商贾富户,东厂可就更不留情面了。
京城的大富人家可是不少的,而且,现如今,刘瑾还真没怕过几个人。
京城的富户,刘瑾可是一个都没放过的,甚至,有的富户还被东厂给折腾的倾家‘荡>
在这种程度的运作下,可不就是征税的速度极快吗。
而且,京城,不过是天子脚下,仅仅是京城这一块地方,征集的银两就足够豹园前期所需的费用了。
正德可是不管这些银子是从哪里来的,只要银子够用,豹园能够快速建成,别的什么民怨之类的,正德是根本不会理会的。
而且,正德在宫中,也不可能知道这些,就算是有大臣给正德上折子,有刘瑾把关,这折子,也送不到正德的手里。
而就算是送到了正德手里,又能如何?正德根本就不相信,心里以为这是朝臣们看不惯刘瑾,故意以此来害他的。
刘瑾更是懂得审时度势,一旦看到不对劲,就会跑掉正德跟前哭诉,这到现如今,正德对刘瑾是极为信任的,刘瑾的话,在正德那里,根本就会有怀疑,而凡是针对刘瑾的折子,正德根本不会理会。
更何况,大多数的事情,刘瑾都是借着皇帝的名头去做的,而他自己,则是从中贪墨的,这种情况,抓证据,都不好抓。
上奏到皇帝跟前,皇帝甚至还会以为刘瑾是替他背黑锅了,受委屈了。
总之,一句话,正德心里念着谁的好,那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若是正德不念你的好,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的。
&下放心,豹园是绝对不会耽搁的。“
刘瑾嘿嘿笑着,满脸的讨好,修建豹园,他可是能从当中捞走不少好处的,但凡是让刘瑾经手的事情,别管是建筑、宫中的一应事务等,就没有刘瑾不从中捞银子的。
雁过拔‘毛’,用这句话来形容刘瑾,那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了。
&大哥那边,没什么吧?”
正德突然想起了曾毅,曾毅那边,若是得到了他加税的消息,而且,还是因为修建豹园,指不定会有什么反应呢。
&大人那边,忙着修建学堂的事情呢,而且,这事,陛下您也没错,曾大人肯定不会说什么了。”
刘瑾嘿嘿笑着,他自然也是小心防着这事情的,曾毅那边若是不乐意了,他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是以,东厂的番子,也偷偷盯着曾毅那边的动静的,好在,曾毅那边并没有什么反应。
甚至,曾毅那边还出事了,只不过,这件事,刘瑾却是不敢告诉正德的。
若是告诉正德,曾毅那边出事了,他刘瑾是怎么知道的?岂不是不打自招,他刘瑾派东厂的番子盯着曾毅了?
要知道,这事情,若是传出去,曾毅是绝对不会饶了他刘瑾的,而且,这事,怕是皇帝也不会护着他的。
&反应就好,没反应就好。”
正德点了点,脸上的表情有些放松了下来,要知道,正德可是十分在意曾毅那边的看法的,若是曾毅对此事真的反对了,那,正德也是要为难的。
虽然刘瑾说的天‘花’‘乱’坠,甚至,正德自己也认为这是应该的,可是,其实,正德的内心深处,还是知道的,这事啊,是错的。
而满朝文武,正德谁都不担心,就担心曾毅,只要曾毅不跳出来唱反调,别人的指责和反对,正德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直接就给忽视了。
&下面的人快点。“
正德看着刘瑾,道:“可别给朕慢吞吞的,要快,而且,还别糊‘弄’朕,到时候,要是不能让朕满意,朕可是饶不了你的。”
&下您就放心吧。”
刘瑾嘿嘿笑着,他可是跟在正德身边这么多年了,对正德的脾气是一清二楚,最为了解的了,正德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他都清楚。
是以,这豹园,绝对会建的让正德满意的,绝对不会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
&人,咱们这么走了,成吗?“
汝宁府边境,燕南飞有些担忧的看着曾毅,自家这位大人,什么都好,勤政爱民,不贪财、不好‘色’,可就有一点,那就是不喜欢按规矩出牌,甚至是喜欢颠覆规矩。
就像现如今这样,微服‘私>
微服‘私’访,体察民情,这自然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可,眼下,在燕南飞看来,这种事情,却是不能常做的。
自家大人的身份,可是不一般的,那可是尊贵的很。
偶尔微服‘私’访,倒也可以,但是,若是这一路下去,在来几次微服‘私’访,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可真是天大的损失。
如今的朝局,燕南飞虽然不算太清楚,可也有些明白,满朝文武,现如今,只有自家大人能够快速的拨‘乱’反正。
或许旁的大臣们也能联手做到这个结果,但是,却绝对不如自家大人去做的结果好。
而且,如今,明显有人盯着自家大人的,敌暗我明,这种情况下,贸然微服‘私’访,情况可是很不利的。
就算他燕南飞是高手,可,他独自一人,也不敢确保曾毅真的毫发无损。
要知道,对方若是出手,那肯定是有备而来的,肯定是防着他燕南飞的,就像是上次那样,就是等他燕南飞离开了以后,然后,才动手的。
调虎离山、声东击西等方法可是不少的,而且,对方若是真冲出来一大群好手,他燕南飞一人肯定无惧,可是,若是保护一个人,那,身手可是要下降不少的。
是以,最起码,现如今,燕南飞是极为反对让曾毅再次微服出巡的,虽说对方已经跑了,可,就如上次那样,指不定,对方在哪个旮旯里蹲着,藏着,等待时机呢。
可,燕南飞的话,却是劝不住曾毅的。
对于燕南飞的劝阻,曾毅只有一句话,放心吧,没事。
对此,燕南飞还能说什么?他毕竟是曾毅的属下,曾毅是他的上官,他只能是服从曾毅的命令,难不成,他还敢绑着曾毅不成?
只不过,好在,有了上次的经验,不管对方是怎么发现他们的行踪,这次,曾毅却是更加的小心了,只是对梁猛做了个‘交’代,然后,让梁猛找了个信得过的‘侍’卫,换成了曾毅的衣服,在马车内呆着,若是吃饭或者什么的时候,‘露’条胳膊也就行了,总之,尽量不让人看到容貌就成。
而曾毅和燕南飞,两人则是趁着夜‘色’,溜走的。
而且,这次,两人没走官道,全都是走的小路。
&微服‘私’访不行啊。”
曾毅叹了口气,看着燕南飞,道:“本官岂不知道,现如今这样微服‘私’访,很危险,但是,若不这样,咱们这趟出巡,可就等于是白忙活了。“
&面的官员们,消息可都是灵通着呢。“
&们这边刚启程,走的是什么方向,速度快慢,下面的官员,也就都知道了,咱们可能去哪个地方,那些地方的官员,也都提前准备好了。”
&种情况下,咱们就算是去了,还能看到什么?就算是偶然有发现,可是,这种偶然,能有几次?”
&多数地方,还是不行的,就算是让钦差卫队的人下去一些微服‘私’访,也不如本官亲自微服‘私>
说完这些,曾毅叹了口气,他又何尝想要微服‘私’访,说句难听的,坐在马车里,不比他在外面自己赶路要强的多?而且,还有大量的钦差卫队护着,安全更不是问题。
而他微服‘私’访,不仅辛苦,现如今,更是有人盯着,时刻想要掳走他曾毅,甚至,想要他曾毅的‘性>
可是,知道这些,又如何?既然是钦差出巡了,那曾毅就不能白走这一趟,总不能是旅游似得坐在马车上,走一遭吧?
若是那样,曾毅还不如挑选些风景好的地方去为官或者单纯去玩的好。
既然是钦差出巡,那,就必须要做出一些事情来,做出一些实事,这是曾毅对自己的要求。
&算是有危险,只要属下在,就绝对不会让大人有所损伤。”
燕南飞抱拳,却是对曾毅的这几句话,极为佩服,曾毅的话,让人感动,现如今,有多少官员能做到这些的?
嘴上,谁都会说这些,可是,真的能做到这些的,却没几个。
&的多么壮烈。”
曾毅笑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上次,不过是意外罢了,虽然有人想要本官的‘性’命,可是,放心吧,他们也不敢太过猖狂的,不然,会暴漏他们的身份的。”
&且,在本官看来,这里面,或许,没那么简单。”
说完这句话,曾毅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汝宁府的那次刺杀,最后的那两具尸体,看似是被对方觉察了,杀人灭口,作为惩罚。
可是,同时,曾毅也可以认为,那,其实是个‘阴’谋,而恰恰,曾毅也的确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个‘阴>
&们,不会那么快出现了。”
曾毅脸上带着一抹的自信:“而且,本官,也不会在给他们出现的机会了。”
燕南飞讶然,对方出现与否,难不成,自家大人还能决定?不过,心里长期以来对曾毅的信任,及曾毅的谋略,却是让燕南飞对这件看似不可能但是却经由曾毅说出来的事情,仍旧有些相信的。
……………………………………
&毅那边,还真是没反应啊。”
京城,内阁,内阁首辅刘健坐在主位之上,满脸的苦涩,原本,他们虽然大概猜到此事曾毅不会去管。
可是,那个时候,毕竟是猜测罢了,现如今,真到了这一步,心里那一丝微不可查的期望落败的时候,还是有些失望的。
毕竟,在此事上而言,内阁虽然说是要行动,可是,却没有能够及时阻止的办法,只能是借此,收集刘瑾的一些不法的证据罢了。
现如今,满朝文武当中,唯一一个能够阻止此事,让此事立即停止的,怕也只能是现如今在外面准备巡视天下的曾毅了。
可惜,曾毅所图甚大,这件事,仍旧在曾毅的忍耐之中,他是不会因为此事而出手的。
是以,这事情,也就只能是内阁‘操’心了。
&毅的反应,其实,咱们早就预料到了。”
次辅谢迁叹气,满脸的苦涩,内阁的处境也是很艰难的,现如今,虽然不少的官员仍旧和刘瑾抵抗,不肯投靠刘瑾,可是,有时候对刘瑾,还是有些软弱的。
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只要有了这个开端,日后,事情只会朝着恶略的方向发展的。
若是托的久了,真让一些官员有把柄落在了刘瑾的手里,那个时候,可就更难反击了。
若是曾毅能和内阁联手,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可现如今,曾毅和内阁的步伐明显不一致了。
是以,内阁,只能是自己出手了。
&要动刘瑾,单凭咱们,不容易啊。”
李东阳叹气,眉头皱在了一起:“现如今,咱们手中的证据是有,可是,单凭这些,还不足以让皇帝惩处刘瑾的。”
&有让皇帝疼了,他才会狠下心惩处刘瑾的,但很显然,现如今,还没到这个地步。”
李东阳说的这些,一句话都没错。
想要惩处刘瑾,陛下要皇帝点头,可,皇帝对刘瑾是何等的信任,想要消除这个信任,可是不容易的。
除非是刘瑾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正德发怒,或者,是背叛正德了。
可,正德是皇帝,是一国之君,刘瑾一个太监,岂会背叛正德?现如今,又不是‘乱’世,一个太监,怎么背叛正德?
是以,正德怎样个情况下,才开处置刘瑾,这个,内阁已经明了了,那就是刘瑾背叛了正德或者是伤了正德,让正德发狠,对刘瑾有恨意的时候才行。
可,刘瑾是何等的聪明,整日里各种讨好正德,不管皇帝有什么要求,他都是尽力的去满足。
甚至,专‘门’找一些邪‘门’歪道的点子去讨好正德,这种情况下,想要让刘瑾惹正德生气,难,非常难。
最起码,现如今,内阁还没有看到什么机会。
&许,现如今,真的不是出手的机会。“
杨廷和看着内阁的几位大学士,无奈的道:“要诛杀刘瑾,必须要一次成功,若不然,咱们就要等着他疯狂的反扑了。“
&时候的损失,定然不小,而且,一次不成功,日后,他有了戒备,在想找他的类似的‘毛’病,可就不好找了。”
杨廷和的这些担忧,却是在理的,一次‘性’不成功,给了刘瑾防备的机会,甚至,这次他们所找到的证据方法等,都将会是等于给刘瑾的提醒,让刘瑾日后去弥补。
若是这样,下次,他们在想扳倒刘瑾,那可就是更难了。
是以,这事情,必须是要有完全的准备,而且,不能有丝毫的冲动失误,在没有完全的准备之前,哪怕是有再大的损失,也要隐忍。
只有隐忍了,才有可能一次成功,将刘瑾彻底覆灭。
&的意思,是等曾毅。“
内阁首辅刘健看着杨廷和,目无表情,不过,内阁的几个大学士,却都知道,杨廷和同曾毅,都是当初天子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就认识的,都可以说是当年的东宫官员。
而且,一直以来,杨廷和对曾毅,都是十分欣赏的,所以,刘健才会直接一句话这么说。
&可以不等,但是,必须要稳,不能急迫。”
杨廷和看着首辅谢迁,没有丝毫的退意,在他看来,此事上,首辅的态度,有些急切了,想要急着阻止刘瑾,岂不知,这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首辅刘健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身子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轻轻的动了几下。刘健并非是听不进旁人话的人,是以,他也在思考,杨廷和的话到底有没有道理,还是单纯的是支持曾毅,亦或者,杨廷和说的话的其他意思。这些,刘健都要考虑,毕竟,刘健是内阁首辅,有些事情上,他必须要统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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