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支想他是真的醉了,他已经看不见前面的是什么了,房间是扭曲的,空间是扭曲的,留给他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痛苦,但这苦酒只能让他自己品尝了。
伏特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烈酒啊。
云支只能扶着沙发沿坐下来,他还是相信它是沙发的,并且他还能在像平时一样地很是很是舒服地躲在它那柔软的表面,就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里一样。
这至少使他感到了温暖。
其实这一晚的情景云支是真的忘了,好像是这么开始的,他清楚的记得这陈小沐的直播是应该结束了,他也应该把电脑给关闭了的。
可是从卫生的地方还是传来了笑声,小姑娘的笑声,小沐子的笑声。起初他并不确定,但是这笑声却是如此的甜美并富有穿透力啊~
一个女人,一个你一直爱幕着的女人,深更半夜把到你房间的卫生间里洗漱?换了任何人,任何男人能把持的住么?说实话,云支是没那么强的定力的人。不管是主空间里的云支还是这个次生空间里的云支,经常是会被美女石榴裙下拌倒的那种小男人(以前是小男生,呵呵,一脉相承,一脉相承。)
女人洗漱,尤其是美女洗漱,向来是喜欢把门关个严严实实的,可是那盏超亮的led灯是开着的,再加上南北兴的是淋浴。在如此,声,光,电,酒精的共同作用下,云支借着醉意透过磨砂玻璃欣赏着,想像着里面女主人那曼妙的身材和迷人的体香。
没多久,里面的人好像也感觉到了外面有人在偷窥她,她很是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只是把头探了出来,身体还是妥妥地躲在里面。这时,云支自然与她那张俏丽的脸来了个面对面,满身地罪恶感立刻就把他的脸吓得惨白。怎么可能,真的是陈小沐?
这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夜,一个让人不眠的夜。
接下来她的举动更是让云支终身难忘。
陈小沐清了清嗓子,作了一个假装邀请的手势,婉转地说道:“进来吧~”
“美妙的梦,不用管它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云支希望并且但愿永远不要醒过来。”
当他第二天终于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九点钟了,太阳早晒着云支的大屁股了,当然云支的手机又一次被打爆了。
“糟了!”这是云支说的第一句话,九点钟便意味着他上班要迟到了,上班迟到了就意味着云支又要被他的那个小伙伴陆大小姐狠狠地骂了。哎!森木啊,森木,谁叫你阴太盛阳太衰了呢?话说,陆冰雁小姐比他官大好几级呢,以后有苦头吃了。
当他正准备起床时,却发现昨天身上早就已经换上了新衣服,房间也被人精心打扫过了,整个房间还飘着某人秀发的清香。难道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
陈小沐真的来过了?
这是多么错乱的时空和时间啊~
电话又来了,对面传来的依然是想像得出的咆哮:
“死云支,你再不来,老娘非把你削平了不可!快死过来!”说完,陆冰雁就把电话给挂了,算了,每当这时云支也只能抱着大人不计小人过,好男人不和女人斗的态度,自愿送上门去挨批呗。
中茂公司在林州,是和森木属于同一个行业的,只是经营规模略小了一点而已,森木的老总,说来有是一个生财有道的主,他老喜欢在全国各地买地皮和一些没人要的破烂公司。然后待价高时再倒卖掉,从而获取丰厚的利润。
让云支始终想不明白的是,他老这么一条金融巨鳄居然会盯上中茂这家小的实在不值得一提的小厂子。
虽然说,陆大小姐这个凤妞平时是凶了点,但这种女人一般是刀子嘴豆腐心做的,想处久了,云支也懂的,他赶着公交车足足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可是冰雁依然微笑着在九月的秋风中等着他。
“你饿了么?”这是陆大小姐见到提着大包小包行礼的像一个难民似的,说的第一句话。
云支点点头,做出很是可怜的范说了句:“糟了,我不记得我吃早饭了啊?”
陆大小姐把云支的破行礼,一五一十地塞进他的四环车的大屁股里,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潇洒,以至于让云支想起了初中课本里那个强壮的韩梅梅。
“看什么看上车!”陆冰雁凶道,云支其实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已经钻进车里了,这时的他依然像个呆子一样怵在哪里,云支当然不是看她看呆的,而是依然沉浸在昨日的关于陈小沐的美梦中。
“喂,没用的家伙,发什么呆啊,”每当陆冰雁说这句话或他听到她说这句话时,云支就知道她已经发火了,当然接下来他的遭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般是会被她死死地按住头,然后再像犯人一样地被押进她那四环车。
很显然,这是个十分凶猛且生猛的小伙伴。
“今天不是有厂车么?而且还是孙师傅开的么?”在凌薇准备踩下油门的一秒之前,云支作为已经上了她这条贼船的预备队受害者。大胆地问了他的今天有史以来最大的问题,当然声音是非常颤抖的。这种颤抖是绝对发自自内心的恐惧。
“废什么话,有本大美女亲自开车送你去,你还不愿意是不是?难道你喜欢一个老头?”陆大小姐说完还不服气地:“哼!”了一句。
“老头?人家孙师傅可是有十几年驾龄的老司机了。”云支接着脑子里又突然闪过了一句平日里电视里经常说的非常经典非常经典的台词:
“那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春田花花幼儿园里穿开档裤哩!”
“喂,老色鬼,那是尿不湿,好不好!”陆大小姐回道,话说,她身上无论从哪一点上看也不像江南女子。温柔这个词的确已经在她身上绝了迹了。
她开始戴上她那正品行货的1599大洋的蛤蟆镜了,然而从身边的包包里翻出了大概早已准备好的驾照,在云支的眼前显摆了几圈后,又趁他防备地情况下。
“啪”地一计,重重把它拍在云支的大腿上。
可怜的是她的驾照和他的大腿啊!红了!
“哈哈”陆冰雁却在那里很是得意地笑开了花,命犯桃花啊!
她猛地一踩油门,作了个神奇国度航母战斗机起飞时的标志型动作用:“走起~~~”后,四环车像子弹一样飞了出去,至少云支觉得像子弹。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的路程就有点沉闷了,只是云支的耳膜还是没有躲过她那只车载音响的霍害,他深深地知道她这么做是故意的,再怎么抗议,她也只好像没听见,所以只能用手指把耳洞塞牢了,苦哈哈地忍受着。
云支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搭劳了,偷偷地看了她一眼,说实话吧,这时不说话的陆大小姐的羊毛头还是很可爱的,白里透红的肌肤显示着她公主般的骄傲,她的车技也是绝对一流的。
一个半小时后,路渐渐变得很熟悉了,
一样的石子路,一样的显得有些低矮的房子,
三年之后,云支又回来了!
只是一切本来就是隔世,而且隔着一层大空间。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准确的说,前面有三条路,凌薇问他:“该走哪条路?”
云支向她打出了一个大大的“v”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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