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萧萧兮猎场寒,笑歌御马兮不复还!
这一晚上的惨状如下。
“啊……!”某女第n次被甩出。
“呼……!”某男第n次出手。
“呸……!”某女第n次咒骂。
“唉……!”何多福和绿衣的第n次叹息。
……
一个晚上过去,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笑歌顶着两个熊猫眼累趴在热哈布背上,热哈布不爽地耸了耸后背,破坏笑歌的休憩,柯陌瞪了它一眼,热哈布不敢造次,安分下来。
柯陌小心翼翼地抱起笑歌,送她回房休息。
何多福立即迎上来,服饰柯陌更衣上早朝。
“主子喝口茶提神吧。”何多福是最懂柯陌的心酸的,平日里白天议政,最近晚上还加班加点,好不容易有一天晚上空闲,又陪太子妃娘娘在这儿折腾了一晚上。
“嗯。”柯陌大抿了一口茶水,觉得神志清醒了些,“让她好生休息一会儿,就呆在猎场吧,等本太子回来。”
柯陌注视着她熟睡中安详的面容,面色舒缓了些。
“叫绿衣和粉衣好生伺候。”他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火急火燎朝宫中赶去。
今日民间便曝出了猛料。
太子爷和太子妃猎场欢度春宵,惹得一向兢兢业业的太子爷误了早朝。
——
笑歌这厮睡醒后,觉得身子骨都像散架了一样。
若是被民间那群三姑六婆给知道了,拿有色眼镜打量某女,不知道又会传成什么样。
“娘娘,快喝口汤。”绿衣也是顶着两个大熊猫眼作战,强打精神。
笑歌四肢乏力,大口喝尽,睁开惺忪的双眼,有气无力地问:“这是哪儿呀?”
“猎场呀!”
“什么!”笑歌又笑又气,从床上翻身而下,挪步到窗前,只见白云朵朵,蓝天悠悠,草地宽广,而视线的左边有一匹褐色好马,悠哉悠哉地吃草饮水,不就是热哈布这傲娇货吗?
也许是注意到笑歌的视线,热哈布忽然扭过头,用一种极其鄙夷的目光回视某女,某女立即炸毛,这货怎么越看越不顺眼呢?
她走出门,拿起附近的一个水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着热哈布倒了过去。
“哈哈哈哈哈……!”见热哈布躲闪不及的样子,笑歌大爽,指着几个小厮说:“快快!快去给本宫提水!”
于是乎某位二逼逗乐太子妃开始以泼水取乐,热哈布倒地嬉戏,溅了笑歌一身泥。
“走开!走开!你这只臭马!臭马!”笑歌的脸上糊了不少泥,她眼前一片模糊,一双小泥手漫步目的地乱窜,忽然碰上一个火热的胸膛,“是谁呀?”
何多福瞠目结舌,就这么看着太子妃娘娘的咸猪手在自家英明神武的太子爷胸膛摸来摸去,嘴里还发出啧啧称赞。
“不错呀!看这手感,一定是个大美男!”
柯陌的脸又黑成了锅底,原本被摸胸肌的小九九都消散全无,“是吗?”
额……这声音好耳熟呀……笑歌捋起袖子,奋力睁眼,“是你呀!”
“很失望吗?”柯陌眯眼。
“没有呀,我只看手感不看人的。”
何多福嘴角一抽,我的娘娘呀,你没看见太子爷的脸都快绿了吗?
“去洗澡!”柯陌提起她就扔到了浴池里,自己也急急忙忙地赶去更衣,现在衣服上糊着两个大泥印也实在是不像话。
笑歌洗了个痛快,大伸懒腰,精气神也回来了不少,走出房门,迎面撞上绿巨人太子殿下。
“太子爷,有话好好说,别轻易驯马!”
柯陌完全我行我素,唤她过来,“去和它亲近亲近,你方才帮它洗澡,它对你印象应该好点了。”
“谁帮它洗澡呀!”某女完全后知后觉,合着刚刚热哈布就把她当成洗澡的佣人了!
她怒目圆睁,朝门外看去,只见这个热哈布这匹蠢马正惬意地晒太阳,仅仅随性地扫了她两眼。
“去驯马,今天继续。”
某女大翻白眼,想到昨天晚上的惨剧,托腮叹气。
一连几天,笑歌都被他困在猎场,不能出不能进。
虽说她的确和热哈布亲近了些,可是柯陌一定在背后安排了些什么,于是她去心渐有。
原本把说辞都给想好了,谁知道柯陌这一天居然没有现身,笑歌愈发摸不着头脑,心生不安。
“热哈布,你这只臭马!以为自己是汗血宝马了不起呀!……”
笑歌自顾自地吐槽,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热哈布摇摇马尾,笑歌欣慰地点头,“你也这么认为吧。”
“它是在欢迎我。”身后又传来绿巨人的声音,笑歌慌手慌脚,急忙起身。
“你也知道过来了呀!”她不爽地撇嘴。
“嗯,接你回去。”
笑歌看着他,发现他比以前又疲倦了不少,胡子拉碴的,还略微削瘦了些。
“哦,”笑歌扯了扯缰绳,“要带热哈布走吗?”
“嗯,以后他就是你的了。”
“哦。”二人缄默无言,柯陌接过缰绳,一男一女一马,倒也另类和谐。
“这些天你在忙什么?”笑歌率先打破僵局,问出心中的疑惑。
柯陌沉默。
笑歌见此状也不去追问,回到厢房只见绿衣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于是亦步亦趋地登上马车,尴尬症全面爆发。
“南方讯情告急,本太子要南下赈灾。”柯陌忽然开口。
笑歌愣了一愣,虽然早已知晓这个消息,她还是故作惊讶。
“你只管好好呆在东宫,何多福和粉衣会好好地照顾你,宫里的一些事情本太子都打理好了,你少惹事就行。”
“哦。”笑歌也不知道怎么回话,于是不痛不痒地问了句:“你什么时候走呀?”她觉得语气有些轻快,于是结结巴巴地重复:“我是问,太子殿下准备何时启程。”
“明日清晨。”
“啊?”笑歌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忽然感到手心一热。
“你要乖乖地等本太子回来知道吗?”
笑歌侧头,不去直视他的双眼,敷衍塞责,虚与委蛇地说:“知道啦,别这么矫情。”
她挣脱他的手,自顾自地看起窗外的风景来,只留身后一双黑眸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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