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神情一变,浅浅一笑,问道:“你要证据是吗,那我就给你,霍将军,这军营有狗吗,牵一条出来。”
众将士一直观望着,等着看白公子下一步的举动。
狗很快就被牵了出来,不过不是一条,而是数十条,还都是大狼狗。白霜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后来见这些狼狗似乎很乖顺,完全没有要咬人的意思,这才又往前走了几步。想到自己方才那小女儿般的举动,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涅离在远处看到白霜后退的动作,眼神一变,但很快恢复了过来。
霍青云也是眼神一变,但当着涅离的面他就是再有那个贼心也不敢有贼胆,只好放任白霜自己。
“于连,你现在招认还来得及!”白霜给于连友好提醒道。
“我没做过的事为何要去承认呢。”于连是一抗到底了。
“本来想给你个痛改前非的机会,可惜你不领情,既然如此,霍将军,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
霍青云吩咐一个士兵牵着狗把于连浑身上下嗅了一圈,此种情形,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白霜要干什么。
于连不是个蠢货,或者可以说不是个完全的蠢货,他刚才看似理直气壮,实则早已心虚,今番见到此种情景,知道自己回头无望,除了求饶以外已无其他办法。
“我招,我招,把狗从我身边快牵开。”于连眼瞅着狗被牵走以后,慢慢说道:“对,玉佩是我偷的,不关张辽的事。”
“真的是你?为什么?”即使亲耳所听,彭展翅仍是不相信于连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我偷它自然不是为了钱财,谁都知道我爹是邹城的首富,我只是为了怜儿。”于连说着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我与怜儿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从小就对她有爱慕之心,一直等着她及笄长大。前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就去她家上门提亲,结果她爹拒绝了我的提亲,告诉我,怜儿从小就与人指腹为婚,还说她未婚夫名叫张辽。我听了之后十分伤心,消极颓废了好几年,后来听说朝廷征兵,就参了军。到了军营之后,和彭展翅分到了一个营帐,我们也算投缘,加上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很快就成了好兄弟。张辽也在我们营帐,因为张辽家世太过穷困,所以我一直没有想到此张辽就是和怜儿有婚约的那个张辽,直到前几天,从张辽口中偶然得知她的未婚妻名叫怜儿,仔细一问,才知道他竟然就是那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昨夜回营时,看见张辽对着展翅那块玉佩发呆,好像想把它偷走,但最后又没拿,于是我就想到了栽赃陷害这一戏码,好让怜儿的父亲知道后退了这么亲事。”
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哎,真是令人无比汗颜!
于连的这个做法虽然让人不耻,但不得不说,这情字实在是个折磨人的东西呐!
丝丝缕缕,绕绕缠缠,风风雨雨去去。相见不如不见,更难离处。深浓应识寂寞,怎敌他、惜花情绪。自落也,正心伤、怕是别春无语。两岸垂杨飞絮,多少意,惟留杜鹃声苦。泪尽长亭,独望日斜晚暮。芭蕉又逢细雨,逐浮萍、酸酸楚楚。更叹个,世事误、辜负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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