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老夫人的命令,花令群和花令月当天晚上就被送到语兴堂,两个孩子送过去的时候,都已经睡着了,雅鱼隔着摇篮点了点花令月的小鼻子,又抓了抓花令群的小手,便不逗弄他们了,吩咐乳娘将两个孩子抱到永葆堂,和大小姐花令开睡同一个屋。
接下去的两个月内,丞相府的后院都很安静,对于小小公子在抓周日上发生的事,府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些的,对于小小公子的生母连华被赶到通铺去的事在私底下也会议论纷纷,却从不敢在主人的面前说一个字。
他们更不敢在婉清婉琪的身前提起一个字,因为,之前有两个丫头不小心在走廊上连走边说了这件事,被拐角的婉琪听到了,她不动声色地就跑去告诉了婉清,婉清当时还在给雅鱼煎药呢,一听到这件事,小脸一耸,把煎药的事交给了方嬷嬷的女儿方静。
婉清则是夺门而出,和婉琪把那两个嘴碎的小丫头从谢姨娘的屋里揪了出来,啪啪啪就是三个大耳刮子,直把小丫头打得昏头脑涨,满口的血沫,牙齿都打落了好几颗。
谢姨娘见是婉清,连话都不敢说一句,缩在房间里,等到婉清对着两个小丫头放了话,脚步声走远了,才敢从屋子里出来,怕这两个丫头连累到自己的地位,赶着忙的就把这两个丫头给赶到洗衣房去了。
老夫人可是吩咐过的,要是谁再敢提起这件事,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谁敢逆老夫人意啊,又不是不想要命了。
而这个婉清是大夫人贴身丫头,又是老夫人喜爱的丫头,说话做事,都代表着大夫人和老夫人的态度,谁不巴着她,谁不怕着她,就连那些个侧室,也没有人敢跟她呛声。
自那次之后,再也没有敢说那件事,而连华的地位,也真正地一落千丈了。
毕竟是贱奴出身,小家子气,看不清眼前的事实,老天爷可以给她一次幸运,却不会给她一辈子的幸运。
刚开始,连华被赶到了通铺,虽然名义上还是妾室,却已经跟下人无异了,而且,比下人还不如,而现在,连华已经被那些习惯见风使舵的奴婢赶到了柴房,两个月来,身上的伤口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却留下了永难以磨灭的疤痕。
两个月前,连华还是高高在上的小公子的生母,地位仅次于大夫人的侧室,而如今,连华只是一个没有了任何尊严的可怜女人罢了。
阿紫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提着饭篮子,走到了柴房,秋起吹起一地的落叶,阿紫挥手挡开了几片吹向自己的树叶,恼怒地快步走上前去,把饭篮子扔到连华的面前,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连华还冻得缩在柴堆里,不知道阿紫来了,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吓得叫了一声,坐了起来,看是怒气冲冲的阿紫,也气不打一处来了:“贱人!连你也这样对我!”
阿紫原也是大夫人的婢女,后知道连华有了身孕,就投身到了连华的身下,做了她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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