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依旧在狂欢,声音响彻整个天空,甚至压过了烟火绽放的声音,也压过歌手的美妙歌声,他们不知道我们身边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危险。
“保护李先生!!!”一个巡逻队成员突然高声喊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机械那边,原本机械上坐着的女士从高耸的机械上缓慢**,衣服被风吹着像庸人给我描述的仙女的样子。
骚动像病毒一样迅速蔓延开来,人群又一致地开始恐慌起来,说着我听过不知多少次的话语四散逃离,我们三个人便趁着混乱向后退去。
除了街道,其他地方便空空如也,看不到一丝人的痕迹,现在人群将我们的去路挡住,我们只能绕个远路走过去,正好经过我工作的酒吧。
记得在我重生的时候,我是躺在酒吧休息室的**上,我不知这是我第几次这样醒来,第一件记得的事就是要去吧台招待客人,外面的客人已经放肆地扭动着身体,酒精的味道混着奇怪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音乐的节奏左右着心脏的节奏,人群忘我地在欢乐着,不论是否真心。
“卡夫?”一个熟悉的声音拉回我的回忆,就在酒吧旁边站着一个人。
“水母人?”我虽然很意外,但却在我意料之中。
“听说你到反叛军了,身后那两位就是?”水母人猛抽了几口烟,将烟头踩在脚下。
“你再偷懒又会被打了,这次可没人帮你求情。”我笑着走了过去,和他要了一根烟,两个人就这么开始同时点燃了一根烟。
“来比一次?”水母人的眼神挑衅着。
“谁怕谁。”我深深呼了一口气。
我们很有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将烟放在嘴里,猛吸一口,畅快地突出所有的烟,两个人之间仿佛出现一道小小的墙,之后两个人就像吃烫嘴的芋头一样猛烈的抽着烟。
“又是我赢了。”水母人将抽完剩下的过滤嘴拿在手里,在我眼前晃动着,我一口气没接上被呛了一下,脑袋晕晕沉沉的。
“咳咳,我好久没抽烟了。”我看看自己的烟还剩下三分之一。
“你找到想要的那种生活了吗?”水母人将我们带到酒吧的后门,那里是另一个小路的入口。
“你真的不想要参加反叛军吗,比这个工作有趣多了。”我再度想拉水母人过来,虽然尝试过几次。
“那里可以调酒吗,就像昨天一样被突然降临的机械杀得连家都没有,我还不想这么快地重生。”水母人满脸的疑惑。
“你消息挺灵通,还有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都在街上?”
“你不知道我昨天有多忙,昨天白天突然有人通知说今天放假一天,所有人准备狂欢,我昨天一晚上把一个星期的酒都调了,手快断了。”水母人满脸痛苦地看着自己的手。
“昨天就通知了?”班尼突然想起什么,“那怎么没有人来通知我们。”
“那是因为所有进入7号基地的路都被封锁了,看来我白担心你了,早知道就不暴露地方给那个女的一枪了。”一个拿着狙击枪的女子站在我们的面前,似乎认识班尼。
“琳,刚才真谢谢你,都是这个傻子做出格外的动作,引起巡逻队的骚动,你是来接我们的额吗?”
“我的任务只是掩护从7号基地逃出来的人,只是刚好负责这一块。”琳熟练地将抢收在身后。
“我要工作去了,你们早些走吧,这里也不安全,有很多偷懒的巡逻队会来这附近,我还要招呼这些人。”水母人说完向我道别从后门走进酒吧里。
我们四个人便从酒吧后门的一个小门进到一间民居,这里一直没有人居住,因为没有阳光,从窗台怕出去,刚好躲过门口的摄像头,之后是另一条小巷子,又狭窄有冗长,如果巡逻队突然包抄,我们没有地方躲藏。
“昨天就通知的消息为什么没有高速我们?”班尼问琳,两个人能走在后面。
“巡逻队动用半数的人包围了7号基地周围,虽然他们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架不住人多,而且出动了机械部队,我们没办法给你送消息,只能掩护逃出来的人。”
“大半的人,和机械部队?”班尼突然沉思,“他们还真大手笔,是料准了我们不会趁着主力离开时袭击统治者的城堡?”
“似乎是的,”琳满脸苦笑,“昨天的事震动了1号基地的那几位,他们现在正在开紧急会议,不过我很在意,为什么他们突然对那个垃圾基地这么兴师动众。”
“因为他喽,我早料到会有行动,没想到这么大的动静。”
“他就是零?”说完一切安静下来,这让我开始想象他们的表情,或许用几个表情就交流了许多的话。
巷子走到尽头,转个弯爬上一栋楼的梯子,爬到10层中间,这里有一座连接两栋楼10曾的封闭箱体,我们爬到箱体上面,从上面慢慢爬过去,逃过下面的摄像头,之后进到对面楼层,来到顶楼,用楼顶的广告牌躲过下一个摄像头,之后便是一到通向楼下的门。
“又要开始了吗?”我问班尼。
“对,没错,相信我的审美,这次不疼。”班尼拿出各种针头开始朝我脸上注射,一直沉默的泰坦突然笑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之后是泰坦,班尼对泰坦总是手下留情,唯独对我每次都是百般迫害,我也就习惯了,我们继续向前走,来到了26区。
“你们可以在这里等我一下吗?”泰坦对我们说,“我去一下马上回来。”
班尼答应了,然后我们三个人便公然做到一个餐厅中,琳将抢拆成各种零件放在衣服内侧,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班尼和他像极了两个气质不凡的商人,而我被拦在外面被盘查半天,最后两位商人慷慨地将我这个随从领了进去。
虽然有一肚子的气,但现在不是招摇的时候,我们找了一个靠近角落可以看到门口的位置坐了下来,这里刚刚狂欢过,人群意犹未尽地在餐厅里高谈阔论,内容大致是场面如何豪华,歌声多么曼妙,他们大概不知刚才发生了袭击事件,而袭击的当事人就在这里吃着一杯浓烈的茶。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琳问班尼。
“这是一场意外吧,你要听吗?”班尼犹豫片刻。
“当然,我劝了你多少次,你态度那么坚定,我以为你永远不会·····”琳停顿片刻,“你怎么想来我们这里的,还有,你怎么会和零认识的?”琳此刻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了刚才的杀气。
“这个故事,很简单,也有点长,算了,泰坦还要很久回来,我就简单说说。”班尼又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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