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卡特拉离开后,管家上前呈递了一份关于那个心理师的档案,现在他谁也信不过,目前没有他可以信任的人。
后来他听说,那个心理师在他家附近租的房子,这些都与他无关。
这个心理师事儿很多,起初改变了他的饮食,把他的饮食由肉换成了海鲜,导致他有段时间总是晕阙,后来更可恶的是她竟然多管闲事把厨师都辞了,她竟然亲自下厨做饭,都是素的,忍无可忍干脆就把她赶出去了。
她竟然翻墙进来,接着他又在围墙上竖起了防翻墙的铁针,为了更保险又围了一圈电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管家竟然站在她那边,给她开门。
无语,简直就是讽刺,连自己的管家都敢跟着他对着干,一起帮着外人对付他。
不知自己当时自己是从哪里来的耐心,竟然对此视而不见,任凭她干什么都装作看不到。
直到一件事惹他生气,她竟然不知道他有厌毛症,买了只鹦鹉回来,管家竟然同意了。
当他气势汹汹地质问管家的时候,管家提着那只色彩黯然的鹦鹉,带到他面前。
“hi,蠢三(foolthird)”说的很溜,这句话是说他的?
“你再说一遍?”德尔西奥自从知道自己有厌毛症,就没近距离接触过这种带毛的生物。
“傻”鹦鹉飞起落到刚进来卡特拉的肩膀上。
鹦鹉斜着身子用翅膀做出捂嘴的姿势朝着卡特拉的耳朵“这个蠢三听不到人话诶”。
他没有生气,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耐心,后来这只鹦鹉叫他蠢三一直叫到它被埋到土里为止。
这只鹦鹉总是从嘴里蹦出一些非常有料的话。
每当美女来的时候,它总会叼着一支原本插在花瓶里的玫瑰,递到美女的手上,“来,美人,亲一个”。
后来美女送来一只黄鹂鸟,这货就飞到笼子前,唱起了不着调的情歌,调戏笼中黄滴滴娇嫩的黄鹂鸟。
他就坐在笼前看着,真是够厚颜无耻的,听说,鹦鹉说出什么样的话,大多跟调教它说话的人有很大的干系,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
鹦鹉称管家为蠢二,这是他后来知道的。
“为什么你会排在我前面?”德尔西奥不爽地问。
“因为它见到我比见到您要早”。
“那蠢一是不是就是卡特拉”想必就是这样的。
“不是啦,不是啦,卡特拉那货当初还打算把我掐死呢,我怎么会叫她蠢呢?”蠢货打断德尔西奥的话。
对了忘了说这只鹦鹉的名字就蠢货,是卡特拉起的名字。
鹦鹉不会有和人那样的心机,德尔西奥有心机地问“那蠢一是谁呢?”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伟大的主人的名字叫默路易”蠢货打开翅膀做捂嘴状,好似嘲讽地说。
“我知道了,蠢一的名字叫默路易,对吧!”明明已经套出名字,却要逗逗这只蠢鸟。
“什么?你知道,是不是那只蠢鱼告诉你的”蠢货打开所有翅膀,好似遮住了整个头。
呵呵呵,心里很高兴,但是嘴边连笑都很难勾出,此时仿佛时间都凝滞,自己多久都没笑过了,德尔西奥心里这样问自己。
……
在他十七岁那年,他告诉她“我要订婚了”。
“哦,就是经常来这儿的那个人吧,很不错啊”卡特拉听到他的话没什么表现,继续看她手上的菜谱,和平时那样遇事不惊。
而西奥的心里烦躁的很,这不是他要的答案,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期待她说出什么做什么,他最讨厌的就是她的性子了,说不上来的讨厌,就是不喜欢,他似乎很期待她带点小女生那样叽叽咋咋的吵闹,只要不再这么冷。
很意外,在他订婚聚会上,她也来了,明明没有给她邀请函的,又是管家的自作主张?
他走过去,却发现,她的手被另一个人牵着。
------题外话------
呜呜呜,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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