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啊!你也不小了,感情的事情做父亲的不会多加干涉,我看得出来刘阳那小子虽然莽撞了点,不过却是极重情义,你要是和他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值得顾虑了!
这下子白莎莎的脸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就连耳朵根子都红了,在落日余晖的照应下,显得格外迷人。www*biyange/com
爸,你胡说什么呢!刘阳他喜欢的是殷玲姐姐,你这样说殷玲姐姐会不高兴的!
听着白莎莎这苍白的辩解,白严恒只是笑了笑,直勾勾的盯着白莎莎,说莎莎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刘阳就行了!
白莎莎踌躇了很久,最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得到了白莎莎肯定的回答,白严恒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眸子里闪烁起了难言的神色,他扭头望着殷玲离开的方向,轻声呢喃了一句“刘天赐看上的东西,他用尽一切手段都会得到,把莎莎交给刘阳,我死了也没牵挂了!”
一时间白严恒的脸上竟然是浮现出了落寞沧桑的神色,夕阳之下,他的脸色似乎是更加苍白了,过了几秒钟他轻声咳嗽了起来,慌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捂住了嘴巴。
爸,你怎么了?
白莎莎急忙上前给白严恒轻轻的拍着后背,白严恒抬手摆了摆,慢慢的移开捂住嘴巴的手帕,那手帕上赫然便是沾满了乌黑色的血块,白严恒的眸子也在此刻浮现出了慌乱的神色,不过很快便是消散了,他不着痕迹的把手帕塞进了口袋里,转过身看着白莎莎,说莎莎,爹接下来跟你说的事情,你一定要记住,而且一定要照做,不管你愿不愿意。
白严恒说的很凝重,凝重的一下子就让白莎莎愣住了,白莎莎半晌才缓过劲来,问了一句是什么事情,白严恒附身在白莎莎耳畔,轻声交代了几句。
听完白莎莎脸色大变,小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高呼不行不行!
咳咳咳!
白严恒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一次他没忍住,直接一大口鲜血就喷了出来,霎时间便把脚下的积雪给染红了一大片。
这一下子给着实吓坏了白莎莎,她急的都快要哭了,急忙扶着白严恒,带着哭腔的问爸你怎么了?
白严恒咳嗽了好大一会,才停了下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着白莎莎说,我没多少时间了,本来我还想看着你结婚,抱外孙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给你找一个值得依靠的人,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时间不允许爹在慢慢挑选了,咱们只能看刘阳了,所以莎莎你别觉得愧疚,所有的事情都是爹做的。
说完白严恒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轻轻地往那药碗里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莎莎,难道你想看着爹死不瞑目吗?
白莎莎愣住了,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是一个孝顺的女孩,而且她也喜欢我,两种情绪的压迫之下,白莎莎最终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白严恒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溺爱的摸了摸白莎莎的脸颊,说等这事情完了就让她和我一起离开,去俄罗斯,又交代了几句,白严恒便是踏着积雪离开了,大概每走几步,他就会咳嗽几下,身形变得更加佝偻了,要是我在,一定会看到白严恒身上的阳气在慢慢的减少,一旦阳气消散干净,那么人也就死了,换句话说也就是白严恒剩下的寿命不多了。
白莎莎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屋子里传来了我的声音。
莎莎,殷玲她没回来了?
刚刚殷玲来的时候,她和白莎莎的对话都落到了我的耳朵里,而白严恒和白莎莎的谈话,却是被白严恒故意隐瞒,我没能听到。
白莎莎楞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急忙端着药碗和水盆走进了我的屋子。
刘阳,你终于肯说话了!
或许是看到我走出了伤痛,白莎莎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我咧嘴笑了笑,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门外看了看,殷玲并没有回来。
等我折返身进屋的时候,白莎莎拿着毛巾给我擦脸,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我微微有些不适应,急忙接过毛巾,莎莎,我自己来就行了!这几天谢谢你一直照顾我!
她笑了笑,说没事,应该做的,我不是白痴,自然知晓其中的缘故,若不是因为喜欢我,白莎莎这样一个千金小姐肯定不会像仆人一样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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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雪中送炭永远都比锦上添花给能促进感情,这几天正是我彻底落入谷底的时候,只有白莎莎不离不弃的照顾我信任我,不知不觉中我对白莎莎那原本只是普通朋友的感情,悄然上升了一个台阶,我想如果不是我对殷玲爱得太深,恐怕我已经喜欢上了白莎莎。
“这是殷玲姐姐送来的药,现在刚合适,你快喝了吧!”
白莎莎端着药碗,自己拿轻轻试了试温度,就欲过来给我喂药,从来没享受过待遇,遇到自然也是手足无措。
我自己喝就行了,说着我赶忙夺过那药碗,白莎莎就坐在一旁看着我,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古怪不自然,当然我是没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我所看到的只是她这几天照顾我,留下的满脸疲倦。
我盯着那药碗看了几眼,咧嘴笑了笑,大概命运不可违我和殷玲真的要到此结束了,不过我不会放过刘天赐,我一定会把他虚伪的面具给揭穿。
一仰头,那药全部灌进了我的肚子里,淡淡的苦涩在口腔里蔓延了开来,喝完药白莎莎很细心的给我擦了擦嘴,问我想不想出去走走。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现在我快成整个噶咪咕村的公敌了,出不出去都无所谓了,我只想身体尽快恢复然后去调查刘天赐。
白莎莎陪着我聊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脑袋晕晕的,眼前的景物变得虚幻了起来。
刘阳!刘阳!
耳畔白莎莎呼唤着我的名字,我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被灌注了铅块,重的出奇,头一歪就晕倒在了床上。
白莎莎推了我几下,叫了几声见我没反应,贝齿紧紧地咬着嘴唇,眸子里泛起了挣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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