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选秀时,庶妃赠与你的?”荷香话问出去,就觉得也不对,云端当时晴天霹雳雷打下来,哪有功夫与人攀交情?她也不善那些手段。
玉瑶月反正就是不说话,要不就是:“不知道”露华浓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了。一支簪子怎么到你手上的,有何不可说的?
她气的只能瞪着玉瑶月,眼角却看到春如跪在那里流泪满面。
她真是烦躁,原以为终于有个知情人了,能够打探出云端下落,哪个人不希望她活着?哪个人不是都在想,尸首不见,人活着呢。
可是好容易抓住一点希望,就这么被玉瑶月“不知道”三个字幻灭了。
露华浓就是觉得这个玉瑶月有问题,这便说:“去请侧妃来,香草你去前院看看王爷可在府中。”
玉瑶月委屈的撅着嘴,该不会要说她偷盗吧?会被处死吗?她好怕呀。
王爷若是知道了云端的下落,会如何?要杀了她吗?
她心烦意乱,都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她偷偷看向春如,就见春如泪流满面,春如心如刀绞,那地方又冷又小,眼看着过年了,她却一个人在外头,她的主子整天都在受罪,她比谁都难过,想起来一次哭一次。
不多时秧夕来了,一看院子里跪了一片,就知道有大事了,上次小十误食采药弄得整个后院人仰马翻。
怎么今日露华浓都怒了?她可些少这般生气的。
“玉氏,你又范了何事?”
“侧妃你看这簪子。”
秧夕哪关注云端戴什么簪子?问:“簪子有何问题?”
“这是云儿的,是我送她的,早先她替王爷挡箭在官庄养伤回来那次。”
秧夕当然知道那次了,大家都赏祁珠,只有露华浓赏了东西。
她猛的恍悟到什么的问:“这是如何到你手上的?”
玉瑶月赶忙说:“我不是偷的,真的不是偷的,是云儿赠与我的,说若是有难处让我用这个求助露庶妃……”
几个人满脸疑惑,她竟然亲昵的叫云端“云儿”,露华浓赶忙问:“何时,你何时见到她的?她现在何处?”
“这是采选进府时,她赠予的。”
“谎话,云儿采选后去了官庄,何来与你碰面。”这事荷香最清楚了,云端采选后直接被送去了官庄,长乐苑的小插曲云端自己都不记得了,怎么会告诉荷香。
玉瑶月这就有话怎么都说不清,三堂会审般三个人围着她一个人。
直把她逼的要去跳河。
此时的长空庭在宫里延安殿,为母妃带来了两套新衣,梅太妃展开看了看,即便她女红不怎么样却也看的出,这不是云端所出。
她命人将衣裳收下去,拉着长空庭坐下问:“庭儿,你与母妃说实话,清儿与你可是有什么心结了?”
长空庭顿了顿说:“不曾有!母妃莫要无端猜测。”
“那你告知母妃,许庶妃如今可好?”梅太妃聪慧如她,两个人子这半年来再也没有一道给她请安过,她在哪个面前问起对方,都是摇头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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