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顿时再次凝固!!!
十一秒后,被几个大男人“凶恶”瞪住的霍思培老脸终于挂不住了,不由得掩嘴轻咳了两声:
“咳咳,那个,老三毕竟初次,似乎有些操劳过度,老三的老二伤得不轻哪。”他身为老三十几年的贴身医者,自是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就算没有古代那什么玩意儿守宫砂,他也知道老三到昨天为止绝对依旧是童子鸡一枚。
唉……
这初战虽有些差强人意,但好歹,总算交代出去了不是?
对于躺着那位也许不一定是幸事,但对于在站几位一直担心某人是否某功能出问题的他们来说,这肯定以及绝对……是个好消息。
果然——
凌父肩膀一松,如释重负:“……”老子再也不用担心老三的后代问题了。
凌天志眉梢轻扬,幸灾乐祸:“……”凌家最后一个童男就是这样没的?
凌天扬暗自赎罪:“……”以前他误会了,原来老三的老二没问题。
阿全替终于被平反了的主子骄傲地看了眼在场全部人:“……”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三少不是弯的。
眼神还没收回来,就听见先回过神来的凌父面带喜色地看向自己,问道:“阿全,知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
阿全摇头:“没见着,我去的时候已经没人了,但估计,估计……”
凌天志不耐:“你能不能像个军人,说话干脆些。”其实他突然很想听三弟的八卦了。
阿全一咬牙,脚一跺,如实报告:“估计少爷是强上的。”车厢里有衣服碎片,血迹,各种液体……特别是少爷身上的脚印,简直污乱不堪。
那根本就是一只,不,是两只野兽打架的现场。
现在他又有些担心,也不知道少爷以后在XXOO上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在站的都是成熟男人,自然明白阿全的意思,老三本就是高手,发起病来更是七八个大男人都摁不住,如果是个弱女子,那倒是可怜那姑娘了。
厅里一阵静默之后……
凌天志微露不屑:“大半夜的还在酒吧,也不见得会是正经家的,平白得了咱家老三的初夜,付出点儿代价也没什么吧。
各位在心里默默点头。
凌天扬站起身,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万一有了凌家的种,可不能流落在外。”
喂喂喂,两位弟控,请自重。
不带你们这样偏心的!!
凌父仔细一想,最后发话:“阿全,先找找,不要声张,这事儿,暂且瞒着老三。”
阿全微微俯首,领命:“明白。”
**
俞子薇算准爸爸去单位以后才走进家门,顾玲刚巧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在门口换鞋的俞子薇便上前关切问道:
“薇薇,回来了?在同学家睡得好吗?”
俞子薇浑身痛得没力,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不再说话。
听顾玲的意思她就知道,林蜜昨晚不仅是存心整她,甚至连后路都想好了。
等她换好鞋站直身体,顾玲立马瞧见她衣衫不整,脸上青白红痕的样子,不由惊呼出声:“薇薇,怎么伤成这样?”
俞子薇想笑一下安慰她,可实在笑不出来,只得紧拽着没有了扣子的外套,无力地道:
“我没事,碰上几个小太妹,言语不合动了手,别告诉我爸。对了阿姨,门口那出租车的钱帮我付一下,我先上去换衣服。”
不再给顾玲问话的机会,一边说一边上楼走没了影。
顾玲是知晓俞子薇有时会跟人打架的,但似乎受伤的情况并不多,她劝过很多次,可孩子大了,她这个后母确实也管不了。
见她不想多说也没再追问,暗自心疼着去找伤药。
俞子薇站在镜子前,昨晚的伤基本都在身上,脸上相对少些也没那么重,顾玲刚才非要给她上药时她自然不敢让她看见。
满身青痕牙印,在雪白雪白的肌肤映称下,触目惊心。
特别是胸前和肩上,被撕咬掉的伤口血液已经凝固,肿得很高,从脖子到大腿,几乎没一寸好肌肤,她自己都不敢看。
莫非自己倒霉地碰上了禽兽之王?
从某个方面来说,阿全猜得很对,那就是两只野兽打架的现场。
只不过他们不是对打,而是轮着打。
俞子薇冷着脸,在心里暗恼昨晚因为手软脚软那几脚踹得太轻,应该直接把那禽兽阉了才对。
弄了大半天收拾清楚,刚躺在床上就听见手机短信的声音,她侧过脸,昨晚落包厢的背包正原封不动地摆在床头柜上。
半晌,她拿过来,掏出手机慢慢点开,还是有很多来自萧默的未接来电和短信,全部选择了删除,还有一个来自林蜜。
“姐,你没事吧?昨晚很抱歉,我只是好奇所以试试,拜托你千万不要告诉爸爸,他会打死我的。”
——林蜜其实并不知道俞子薇碰了酒精后到底会有什么症状?她只是无意间听俞叔叔对妈妈说子薇有点酒精过敏,哪怕一滴也会;在十五岁女孩的印象里,过敏大概就是像她用了不适合的护肤品一样长点小痘子痒痒两天差不多了,便与同学打赌,才有了昨晚在茶里加了一滴酒的恶作剧。
那个时候的林蜜又岂会知道因她的一滴酒,在多年后,会牵动一双男女,N个家庭,甚至是多个民族的命运?
看完短信,俞子薇脸上没什么表情。
片刻后
她抬手把手机狠狠砸向墙壁,手机砰一声,四分五裂。
一场祸事,俞子薇心里清楚,林蜜在她茶里加酒是起因,自己迷糊上错车也有责任。
可
她怎么能不恨?
又怎么能平静?
她的人生就在这样轻描淡写的好奇与恶作剧中偏离了跑道,跑不回去了。
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她歇斯底里的一面,有些人是大吵大闹横冲而撞弄得两败俱伤,有些人则是心里波涛翻滚,面上不动声色,找到机会,再适时反击。
而俞子薇,便是后者。
但这件事,她不打算报复林蜜。
不管是看在顾玲的面子上还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这层膜要献给的那个人,报复,已经没有意义,没有任何意义了。
一想到萧默,那个自己信任了十年爱了十年依赖了十年的男人,她心里便是像搁了台转动着的绞肉机一样,撕心裂肺地疼……
如若萧默知道,是会毫不在乎地骂她活该,还是会掐着她的脖子说她无耻……纠结着各种混乱的思绪不敢再往下想,混混沌沌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后已是夕阳西斜近黄昏了,精神好了些,身上疼痛却似乎已然加剧。
她问顾玲林蜜去哪了,顾玲说林蜜为了高考复习搬去了学校。
俞子薇抿着嘴,知道林蜜在躲她,什么也没说,草草吃完后收拾几件衣服也说去学校住,就匆匆走了。
阿姨很好哄,爸爸可不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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