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最容易相信朋友,那就是在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
季典典的手即没有被夹住也没有人不允许他把手从兜里掏出来。
因为一个男人的手即然伸进兜里,那一定是掏银子,如果不是掏银子他是不会把手伸进兜里去的,即然伸进去了,那就一定得掏出银子来,更何况你还吃了别人的酒。
偏偏有人把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而且还闪着光。季典典的手立即从兜里掏出来,而且还很快,快到他把银子拿到手里别人都没有看清楚。
他说:“五个铜板是不是?”
堡二说是。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社会,那就是有银子的都是爷,而且是大爷。
从堡二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不但把季典典当了爷,简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祖宗。他希望听到的,是季典典说,不用找了,所以他的脸色看起来比孙子还孙子。
季典典问:“够不够?”
堡二说:“不但够,简直可以买下这间铺子!”他的脸简直都快笑烂了,而且他不觉得痛。
季典典问:“如果我还要三斤热牛肉,两斤上好的老白干你会如何?”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堡二的身子就飞一般的进了后厨。可是季典典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有人从他的手中接过银子,银子进了兜里,人就要走了。
季典典问:“你没事拿银子在我面前晃什么?”
那人说:“我高兴,我又没说要给你!”
堡二的腿还真快,三斤熟牛肉热腾腾的,和酒的香味一起,简直要把人馋死就放在桌面上。
可是季典典突然间觉得一点食欲也没有而起还特别讨厌这两种东西。
肉和酒就摆在桌面上。季典典尽管觉得讨厌这两样东西他还是把酒杯倒满,而且还倒了两杯,每喝一杯他就与对面的杯子碰一下。
他真的很希望,有人能端起对面的那个杯子。可是两斤老白干都快要喝完的时候还是没有一个他想要的人出现。因为别人都觉得他是疯子,是没有人愿意与疯子一起喝酒的。
就连堡二都觉得奇怪,为什么一个人喝酒要对着一个杯子说话呢?
虽然奇怪,但他还是有理由相信季典典是付得起酒钱的,因为他看见过银子,所以当季典典恶声恶气的说还要酒和肉的时候,他跑得比免子还快。
醉了酒的人,一般都认为自己是大爷,而且还不得了。所以当堡二问他要银子的时候,他把杯子砸在地上,吼道:“滚!”
堡二都觉得奇怪,看着那么斯文的人怎么说出这么粗鲁的话来。
但因为他觉得季典典有银子就必须得忍着,一直忍到忍不可忍。
因为季典典不但醉了而且醉得离谱,他用一个食指对着堡二勾了勾,那堡二就笑嘻嘻凑上前来,说:“爷!一共一俩五钱银子!”
季典典指着面前对面的杯子说:“他给!他不给我再给!”
堡二问:“爷!”
季典典看着他。
堡二说:“爷!银子!”
他依旧把手伸进兜里去,手依旧还是取不出来。他看着堡二说:“我醉了!”
堡二说:“我知道!”
他说:“我有银子!”
堡二说:“我也知道!”
季典典说:“如果我告诉你银子不在了你信不?”
堡二说:“不信!”
季典典开心的笑起来,任何人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他站了起来,对堡二说:“不信你可以摸摸看!”
说完这句话,好像这句话是他这一辈子说出来的最好笑的一句,他简直笑弯了腰,想把腰都笑断。
一个人冷冷的走过来,而且脸上全是杀气,任何人见了这张脸,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因为这张脸实在惊艳绝色,就算世界上最挑剔的男人,也找不出一点不满意的地方。但是看了这张脸的人,都恨不得把眼睛挖下来,不知是因为没有看够,还是被那双眼睛摄了魂。
堡二看着眼前的来人,直接忘记了自己是做什么的,眼前的这个人把季典典带走了,他都说不出个钱字,因为怕别人说自己小气。
直到那带走季典典的人,反手投了一小块银子来打在他的头上,他才清醒过来,满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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