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酒楼里,杀了闽绪杰的手下的人是肖泉,出剑威胁他的人也是肖泉。
龙啸自始至终只是拿出了化尸水,将那个家伙的尸体化掉。
所以,闽绪杰并不知道龙啸才是他们之中星力最为雄厚的人。
今天碰见龙啸落单,闽绪杰哪里还能原谅他。
这时,却见旁边的公羊家的一个中年人说话了:“我们在这里等人,你们闽家在这打架,不好。停手吧。”
闽家老爷子是个满脸褶子的老头。
他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一看就是和闽绪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停手?呵呵,我孙子都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我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要停手?”
龙啸的听力非常好,所以能听见闽家和公羊家之间的对话。听到这话,他却笑了。
闽家的孩子难怪会被惯的天大地大的样子,有这样的爷爷在,谁能管的了他。
“既然不停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公羊家还想说什么,却见龙啸已经接了话茬。只见他只是一个直拳过去,就将那个大汉打飞。紧接着就是一个右侧回旋踢,将闽绪杰的脸踹了重重的一脚。
闽绪杰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半张脸立马失去了知觉。龙啸这一下,可是用尽全力的。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动用星力。
被踢飞的闽家家奴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而周围其他的闽家人也都涌了过来,向龙啸打去。
商场之间的顾客们蜂拥而逃,深怕被这种群架沾上。不过在安全的位置停下之后,就围观了起来。
龙啸也不怕他们看,手起脚落,拳拳粘肉,一点星力都没有调动,就打的这群人不敢近身。
“练家子?”
公羊家的人见闽家吃了亏,有些小辈已经毫不掩饰的哈哈大笑起来。而公羊永安忍住了没有当场表示,却是用淡淡的目光看向闽家。
闽绪杰家的老爷子闵海军气的眉毛都要跳的掉下来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我们供你们吃喝是让你们过来丢脸的吗?”不过他喊的再大声也没有用,龙啸的搏击拳打的正起劲,根本停不下来。
龙啸的拳脚大部分都落到了闽绪杰的身上,打的闽绪杰已经找不到东南西北。
“上啊,给我上啊!”
闽海军急了,闽绪杰可是他最喜欢的孙子,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就算宰了那个打人的家伙也不出气啊!
公羊永安笑道:“闽老爷子,您着急,可以自己冲上去嘛。我记得,您已经成功建成一漩了,打那个家伙,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闽海军气的眼鼻口歪,他是什么身份啊!
难道要让他像街头混混一样和那个家伙打架吗?
太不像话了!
公羊永安这个家伙就是想看我出丑!
闽海军现在想打的人不只是龙啸,还是旁边这个笑起来没脸没皮的公羊永安。
龙啸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他们在考虑什么,拳打脚踢之中,已经将闽绪杰踢出了战圈。
闽家的这几位带星力的大汉们根本扛不住龙啸的赤手空拳,纷纷在自己的小包里翻出了一粒星晶吃了下去。
星晶自然是非常珍贵的资源,让他们几个吃,还真是浪费。
不过吃了星晶之后,这些星力大汉们的攻势明显加快了起来,如果只有一个人龙啸可以赤手空拳的打。但是这十几个人围起来,龙啸也开始吃不消了。
打架本来就是用来磨砺搏斗技能,龙啸就算如此困难,却也没有调动一丝一毫星力。以他现在三颗星力漩涡的水准,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看透他的实力。
就在这时,龙啸只觉得身后风响,感应到一个陌生的星力在迅速逼近,他立马机警的回头,这次不得不调动星力了,否则那腿就得踢自己脸上。
可是电闪雷鸣之间,又一种陌生的星力传了过来,将这个即将打在龙啸身上的脚给踢飞了。
“公羊永安,你这是干什么!”
想要偷袭龙啸的竟然是闽家老爷子闽海军。
龙啸暗自感叹,果然闽家的人都很要脸啊,背后偷袭不说,还是带着星力的一击。
这位公羊永安,应该就是公羊晟的父亲了。他和闽海军中间隔了一代人,所以就算是星力,也不如闽海军的雄厚。这么替龙啸挡了一下,就被闽海军打伤。
不过他还是站在了龙啸身边,捂着被闽海军踢了一脚受重伤的胸口道:“我们是来这里做事情不是打架的。你们家的人,该收手了!”
闽海军虽然很想一脚踢死公羊永安,这样他们两家就合并为一家,以他们闽家为首,那多好,他的小孙孙闽绪杰就不用那么难以接任了。
但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是不可能真的杀死公羊永安。因为这样会直接被机器人警察带走,交给智脑进行判决。根据当场视频,如果闽海军真的杀死了公羊永安,是个傻子都知道会给他判死刑。龙啸他们就不一样了,打起来了之后就难说谁对谁错,他上前帮忙,失手杀了龙啸,也是有空子可钻的。
“哼。就你这小儿多事!”
事情被公羊永安一搅局自然就做不成了,闽海军不高兴起来。
而这时,拉的虚弱的公羊晟终于从厕所爬出来了。
他弱弱的走到了众人旁边,像是迎风拂柳一样,摆来摆去的。
“晟儿,你怎么了?人呢?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看见公羊晟回来,闽家的人和公羊家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今天就来见见那位大人物的,可是人呢?
公羊晟指了指公羊永安身后,道:“爸,你干嘛当着我龙啸老大啊!就是他啊,我这肚子疼,不让他自己来的吗。”
“什么?那个打败了万世无趣的神秘人,就是你?”
公羊永安目瞪口呆,被自己挡在身后这个家伙,就是那个能杀死变异体的厉害人物?
闽海军和闽绪杰听了公羊晟的话这才变了脸色。
闽绪杰捂着已经高肿起来的脸颊,道:“不,不可能,不可能的,怎么能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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