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深处,当萧贵妃又砸了一套茶具之后,又让宫‘女’拿来了一套。复制本地址浏览%73%68%75%68%61%68%61%2e%63%6f%6d
宁陌才刚刚进去,只听“啪”的一声,一直珐琅彩瓷茶盏在他的脚边应声而碎。
他的脚步停顿了一瞬,随后继续向前。
“母妃。”他喊了一声。
华贵妃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没说话,宁陌却说话了。
“母妃,你不能动她。”
华贵妃闻言,转头看他。他口中的“她”是谁,她当然知道,除了那个‘女’人,还能有谁?
生气归生气,也很气恼她这个优柔寡断的儿子,但华贵妃依然忍住了,解释说道:“我没动她。”
皇帝病重,说不定哪天就会驾崩了,最近一段日子,正是关键的时候,先不说别的,他们母子关系,一定要维持好。
所以,关于那个‘女’人,她也只好先退一步了。
宁陌闻言,冷笑一声,反问一句:“难道母妃让人动手的时候,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车里吗?”
“你”华贵妃语塞。
她让人动手的时候,确实不知道那个‘女’人不在车里,她以为宁卿和她都在的,这样正好将两人一起除去了,到时候只告诉宁陌说是误杀便罢。
反正那个时候,那‘女’人已经死了,宁陌也必须要以大局为重,不可能为了那个‘女’人而怎么样的。
但谁曾想,不但宁卿没有在马车里,就连那个‘女’人,也没有在。
华贵妃不只一次地想着,还真是奇了怪了,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他二人都不在马车里?
“母妃,我说过了,你不能动她。”宁陌再次说道,语气坚定,不让质疑。
但他这样,却将华贵妃强强压制住的怒气彻底地‘激’发了起来。
“啪”的一声,又是一只茶盏碎裂在了他的脚边。
“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她都嫁人了,有什么值得你念念不忘的?等他日你当了皇帝,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华贵妃怒目瞪着他,大声喝道。
宁陌神态安然,不见丝毫‘波’澜。
“世上的‘女’人是很多,但她,只有一个。”
这下,萧贵妃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只得再撩起一只茶盏,向他砸了过去。
她怎么就生了这样一个儿子?
等到她又砸了几只茶盏之后,宁陌这才说道:“母妃,想说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倘若母妃执意不听的话,那我也别无他法了,反正她,我是要定了。”
说罢这话,宁陌一个转身走了,留下华贵妃在身后气得头疼。
吃过了早午饭之后,顾婉便带着丫头去了鄂国公府,去看看周氏。
昨天给她把箭拔出来了,不知道这会儿,她有没有醒来。昨天走的时候,留下四喜在那边照看着,想来不会有事,也正是因此,她才敢走。
到了鄂国公府之后,鄂国公竟然突然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还神神秘秘地把她拉走了。
顾婉心生疑‘惑’,他这是要做什么?
他没说,顾婉也就没问,只跟着他走。
直到到了一个小厅里,她这才发现,鄂国公的神‘色’变得凝重严肃了起来。
顾婉心里狐疑,难道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一向只爱附庸风雅,搜罗美人的鄂国公,怎的会这样?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她听到鄂国公开口说话了。
“小婉,昨天行刺的人,我听到了点消息。”
顾婉忙问道:“什么消息?”难道他知道了是谁要杀她的不成?
“据说,那些要刺杀你的人,是华贵妃派出去的。”
顾婉有些诧异,没想到鄂国公竟然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知道。
他都知道了的话,那肯定说明,知道的还有其他人。这样岂不是更好?让人们都看看,狼子野心的是谁?包藏祸心的又是谁?
“小婉,你说这可怎么办?”鄂国公皱眉看向她,问道。
顾婉微微一笑,反问一句:“什么怎么办?”
“是华贵妃要对你不利啊,我就算想为你出气的话,恐怕也无能为力了。”鄂国公语带歉然地说道,语气里还透出焦急。
“是我太没用了,没办法去帮你报仇。”鄂国公又说道。
顾婉听他这么说,心下有些动容,便劝慰他说道:“没事的,夫君会去处理的。”
鄂国公一听这话,瞬间想了起来,他的‘女’儿现在不仅仅是他的‘女’儿,更是楚湘王爷的王妃了,这件事情,必行会有王爷给她做主。
“那就好啊,我就放心了。”鄂国公在额上抹了一把,说道。
说罢这话,他又继续道:“那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要是有的话,你尽管说出来。”
顾婉笑着点点头,想了想,说道:“这么一说的话,还真是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你说就可。”
顾婉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我希望你帮我这件事情闹大,传的越多人知道越好。”
“啊?这是为何?”鄂国公不解地问道。
不是说有王爷帮她处置了吗?怎的还要再把这事闹大?
顾婉面‘色’沉静了下来,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现在的局势很不好,二皇子狼子野心,一心篡位。”
鄂国公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点头。他虽说不怎么务正业,但这件事情,还是知道的。
皇子病重,但华贵妃那一方外戚的势力太大,太子的地位,不保啊。
而十七王爷,自然是站在太子一方的,他的‘女’儿作为十七王妃,也必定和夫君同一立场。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华贵妃才要对她下毒手?
鄂国公想了想,觉的既然他的‘女’儿是站在太子一边的,那无可厚非,他势必也要和太子同战线。
只是,她要把遇刺这事,宣扬出去做什么?
顾婉停顿了一瞬,又接着说道:“就说华贵妃本意在意行刺王爷,但偏巧王爷不在,逃过了此劫。”
“啊?真的是这样的?”鄂国公惊诧地问道。
想来,行刺王爷,果然会更有理由一些。
“是不是就不用管了,反正这样说就对了。”
鄂国公忙点头:“好,我都记住了,保准给办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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