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木封一天没有课,他这两天晚上总是做梦睡得不好,中午都会眯一会儿。
&叽——”帝江飞入了木封的宿舍,贾安舜看到帝江,宿舍里面的人都已经熟悉了这只经常出没在寝室楼附近的红毛麻雀,还给它起了一个名字‘火球’。
&球,来吃瓜子。”贾安舜抓了一把香瓜子,他家也养鸟,最喜欢这零嘴儿,这次也带了一些来给火球尝尝。
帝江对于火球这个名字并不满意,但是他对于木封室友时不时的投喂很满意。虽然他是妖怪,从根本上来说不用吃食物,而应该要吸收灵气,但谁让这世界上的灵气稀少,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吃一些食物来补充能量,不得不说当初选择化身成为这小体积的麻雀是个英明的选择,因为这样的耗能少。
帝江熟练地用鸟喙啄开了瓜子壳,伸出灵活的舌头就把香瓜子给卷了进去,才一会儿的功夫,一盘瓜子就见底了。
&样的火球,你是只聪明的鸟,比我家的绿嘴要强,它一只八哥竟然连剥瓜子都不会,都要我嗑开了喂它。改明儿上我家,你也教教绿嘴。”
贾安舜逗了一会儿帝江,他看了看时钟,快要一点了,也应该叫木封起床了。“来,火球,去把木头给叫起来,这两天他犯了秋困了,中午都能睡得那么香。”
开始的时候,宿舍里的人也不相信一只麻雀能听懂人说话,但是实验了几次之后发现这只红毛脑袋的麻雀天赋异禀,知道在他们吃东西的时候来围观求投喂,更是能做些小事,比如说飞到木封的耳边,叽叽喳喳地把他给弄醒,这可真是送上门的闹钟。
帝江当然能听得懂贾安舜说什么,他就看在平时他们会给些美食的份上,偶然理睬他们一下,就把他们乐的以为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讲真的,人类真是好哄。
不过,帝江在叫醒木封的事情上显然不太温柔,他喜欢用翅膀往木封的脸上糊过去,总觉得那样很威风,不过这动作不能平白无故地做,只能在叫木封起床的时候趁机会多来两下。
木封想要一把抓住在脸边跳来跳去的帝江,不过手抓了一个空,无奈放过了作乱的帝江,他睡眼惺忪地爬下了床,发现宿舍里面只有贾安舜一个人。“其他人呢?”
&天下午社团有活动,特别是围棋社今天有场比赛,他们都去围观了。”贾安舜倒是没有这个爱好,他理好东西准备回家了。“我叫醒你就准备回家了。我说你也别太拼了,是不是晚上的工作累,所以才会这么困?”
木封摇着头试图让自己醒过来,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他不是工作累的,而是被晚上的梦缠的,三天没有睡饱了。“我会注意的,今天下午我要去店里,正好和你一起走。”
木封这几天连续做着梦,这梦的内容有些晦涩,他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很黝黑的地方,四周都没有光,耳边是水流的声音,他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却能听到一个压抑的哀嚎声,那个声音不似人声,木封却听懂了它的言语‘吾在井底’,到底有什么在井底?
木封难免产生联想,他根本没有靠近过什么井,唯一有过接触的就是那块据说从井中挖出的古玉。
说起那块古玉,章掌柜说它的品相不好,但还是很值钱的。这么前后矛盾的说法让木封有些不解。
章掌柜给卖家解释了一番,这块白玉的油性不错、水头也足,虽然一下子断定不了是什么朝代的东西,但就凭这玉本身也值钱了。前提是其中没有一抹暗红,这抹暗红有些古怪,这块玉本是四四方方的样子,而暗红就在正中央,巴掌大小的玉中心有个大拇指大小的血红印记。这倒是成了有些人嘴中的血玉,也就是说这个玉中带着血沁。
清朝的时候有些传闻说这红色是尸体的血渗透了玉形成的,其实后来证明血在地下很快会碳化,根本不会像铁元素那样氧化分解沁入玉体。
古玉带着血沁会显出为暗红色或红褐色,这样的玉很难得可以有个好价钱。
只是,章掌柜把这块古玉放在水中,想要仔细看看这块玉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方玉石中心的暗红色竟然有种要活过来的样子,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它竟然从暗红变成了鲜红,竟然与人血的颜色一样了。可是当它一拿出水,又成了暗红的样子。
这就是章掌柜说的品相不好了,也就是说这块玉很难说到底出处为何。懂玉的人都认为玉是有灵气的东西,一样东西多了灵气可就不是死物了,它能是灵物保人平安,也有可能是邪物让人不得安宁。
特别是血玉这种东西,玉中带红本就不常见,能有高价不假,但是买的人能不能保平安就不好说了。所以,买玉的人是要承担风险的。
不过卖家不相信这些,只是要卖玉,章掌柜本来不想要收,但是嬴逆却买下了。
木封摸过那块玉的暗红处,当时没有什么古怪的感觉,谁知道这几天就睡不好了。帝江说他的身上并没有邪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连续做了梦,最好是去哪个发现玉石的井亲自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知道京城有没有关于井的传闻吗?比较离奇的那种。”木封向贾安舜打听着,说不定贾安舜这个京城人知道一些古怪的传说。
贾安舜想了想,老京城里原来有的井不少,关于它们的传闻也是稀奇百怪。“有不少,远的不说,光是我家门口就有一个。你听过龙头井的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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