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和萱德对视了一眼,两人确实意外,但由于这几日的特别注意,荣儿对她凭添了一些好感,若往日这种诉冤之事她一后宫女眷是断不会管的,想来还是和她有缘吧,荣儿轻轻朝年长的侍女挥了挥手,“你把状子呈上来,让本宫瞧瞧。 ”
那女孩闻言,忙抬头感激地看向荣儿,同时起身将手中的状纸恭敬地递给了荣儿。
荣儿展开状纸细细一看,这女子好大的胆子,告的竟然是朝廷四品大员安徽宁国府知府,看案状署名袁依人。荣儿轻轻将信收起来,抬头温和地看向那名女孩轻声说道:“你叫袁依人?”
“草民正是诉状者袁依人。”袁依人此时已经是格外紧张了,但仍强作镇静地说道。
“袁依人,你这诉的是官,我们二人为后妃无法办案,所以你诉错了地方,你若告知府,可向当地更高一级官府进行陈述。”荣儿轻声说道。
“荣妃娘娘,您怎知草民未告,官官相互,冤难陈情,此次听闻皇上南巡江南,民女便抱着一死的心到了江宁,本欲拦御驾告状,却听皇上一路下来告者甚众,皇上大多还是让地方处理,万般无奈我便混进这江宁府等候机会,可是我根本没办法见到皇上,见到两位娘娘,也只能在这送饭的一小会儿,纵是一死,民女也要陈述冤情!”袁依人眼中盈泪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江宁府你怎么进来的?”荣儿不解,按理说江宁府迎御驾的人当是知根知底,可这女子似是才进府没多久。
“这……”袁依人犹豫片刻,抬头轻声说道:“民女本是江宁人氏,我叔父一直在江宁府当差,后来父亲被任为安徽地方知州,我便随同父亲到安徽上任,这次听闻皇上要到江宁,我便日夜兼程赶回江宁同叔父讲于此事,求叔父帮我……这次叔父同我一起抱着死的决心,只为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袁依人,你可知你这诉状所陈案情有多严重吗?这可不是小事啊!”荣儿轻叹道。
“民女自知,民女告官,还告数官,一方面是为父申冤,可另一方面不也是为大清驱除贪吏吗?”袁依人表情认真的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不能肯定我能帮你,我要想一想。”毕竟这事太意外了,而她为后宫女子实不好参与朝堂之事,所以她也需要想一想。
袁依人起了身,荣儿抬头看向那位为首的年长侍女,轻声吩咐道:“不用责怪于她,一切如常即可。”
随即荣儿开始用膳,一直沉默无言,待膳闭众人撤下后,萱德终于忍不住问道:“姐姐,那袁依人告安徽知府什么罪名?”萱德与荣儿虽同居妃位,但宫中除去封位外,同封位还讲长幼,入宫长短资历,两人之中,荣儿为长,荣儿在宫里本就为四妃之首,所以出得宫来,诸事萱德也自然以荣儿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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