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宗,我这府上吃的用的玩的,应有尽有,大道宗是去是留悉听尊便,在下有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
“唉,你怎么就走了。”江不缺看着陆万千离去,头也不回,偌大的客厅里就留下他一人。
突然来了两姑娘,一姑娘说:“大道宗,我俩是少爷派来服侍大道宗的,大道宗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
大道宗想了想,这是去是留?姑娘是水灵但与他无用,不过这陆府当真是豪华,人活于世无非吃喝拉撒开眼界。这陆府能满足他的任何需求,不如再留几天,享受一下生活。
“我现在想去睡一觉,带我去。”
江不缺一说完两个姑娘脸色一变,江不缺虽然为道门中人但对于男女之事颇有研究,立马懂了她们的意思。
“两位姑娘不要误会,我是赶了几天路没休息好,想一个人睡一觉。”
两丫鬟立马高兴,“公子请随我来。”
江不缺心里暗笑,难不成这两丫鬟经常被陆万千祸害。
江不缺领着两丫鬟,整日四处闲逛,吃吃喝喝管管闲事。陆万千对此是不闻不问,要钱给,要人给,只有出了事他出来擦屁股。锦城的人都识得陆府的丫鬟,江不缺又开始仗势欺人,日子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沐寒的时候。他开始乐不思蜀,又有点焦躁,本来想云游四海,取经问道,顺便点醒世人,传道、受业、解惑。谁知尘世复杂,生活不易,差点活活饿死。好不容易抱着大腿,他又怎么会轻易松手。
江不缺带着两丫鬟进了小酒楼,随意点了几个菜。望着苏河上灯火阑珊、载歌载舞的船只发呆。什么是道?道法自然是什么意思?天道自然又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师傅临死前不给自己任何提示却又要让自己做大道宗?那些皇帝活动好好的,有吃有喝有使不玩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发动战争?一统天下真的那么重要?还只是人心在作怪?沐寒又为什么非要我去就黎国,人各有志又何必强求。世人说男人喜欢女人,女人需要男人?
船上传来了妓女和嫖客的嬉戏打闹的声音,随着河风漂来的还有丝丝压抑隐晦的呻吟。他突然想起了这种似曾相识的时候,那是他在沐寒的时候。趴在房檐上看王寡妇和一个大胡子的男人一起睡觉,当时大胡子趴在王寡妇身上,不停的抽动。然后他就听到了王寡妇发出这种声音,王寡妇似乎叫的很舒服,可江不缺觉得难听,要死不断气。他去问了他的师兄江食色,江湖中人都传师兄对于这种事情很在行。江食色听了江不缺的描述,大笑不止,然后江食色建议江不缺自己去青楼寻找答案。后来江不缺在青楼上呆了三天三夜,看了无数姿势,终于搞懂了男女之事,伸了个懒腰,“鱼水之欢不过如此。”所以江不缺不懂那些男人女人们整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有什么欢乐可言。
而跟来的两个丫鬟,正在抱怨酒楼里的环境恶劣,酒菜无味。别看她们是下人,可她们是陆府的下人,在陆府低人一等,出了陆府就可冷眼看人,给人脸色。跟着主子吃多了山珍海味,住惯了精致楼宇,一般的地方她们还真看不上眼。
苏河边上的小树林,三五成群的乞丐的往里面赶,络绎不绝。
“莫不是里面有宝藏?”江不缺在心里想。
“你们知道那些乞丐在干什么嘛?”江不缺问。
两个丫鬟瞥了一眼乞丐,到是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江公子那是丐帮弟子,他们是这的地头蛇可惹不起。”
“一群叫花子能有什么手段?”
“江公子这你就不懂了,”黄衣丫鬟看了看外面经过的乞丐压低了声音,“这锦城有两股势力,一是富人,锦城商会就是代表,二是穷人,丐帮就是代表。”
“别看丐帮弟子穷,但他们团结,而且个个习武,有个强有力的领袖。不像商会的人,虽然聪明有钱,但勾心斗角,各怀鬼胎,名义上我们少爷是商会会长但实际并没有多大权力。”绿衣丫鬟补充说。
“丐帮的头头是谁?”江不缺瞪大眼睛,他十分好奇乞丐的头头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丐帮的头头可是个传奇人物,据说是个武功绝顶的隐士高人,是丐帮的十袋长老,在丐帮德高望重,我想他应该是白发苍苍的模样。”
“我看不像啊?”
“你看?”陶醉在自己幻想中的丫鬟睁眼一看,江不缺正盯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这少年穿着粗布麻衣,蓬头垢脸,五官倒是匀称。懒撒的坐在一旁,手里持一大旗,丐帮之主。
“你是丐帮的帮主?”江不缺凑近了瞧了瞧。
“不要用世俗的眼光看待我的身份,我不在意这些。”
“我没在意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坐上叫花子头头的?”
江不缺此言一出,顿时无数道布满杀气的目光射来,这些乞丐最讨厌人们叫他叫花子。
举旗少年示意大家冷静:“这位公子,我们丐帮今天在这里包场有要事商议,还请三位离去。”
“你们丐帮不是喜欢待小树林里嘛?”
“那是以前的规矩,现在换了规矩,”帮主似乎打算长篇大论,“丐帮是穷人,但不缺银子,没必要躲在小树林里与鸟兽为伴。”
“帮主时候不早了,赶他们走吧。”有人提议。
“唉,等等。”江不缺道,“为什么要赶我们走。”
“我们包了场。”说话的老者身上八个麻袋。
“可我们先进的酒楼啊。”江不缺笑了笑,“老板,我们是先来的客人,是不是。”
“是是。”老板面色难堪,“这两边都不好得罪,陆家是商会的头,但锦城的乞丐又是出了名的混账。”
“我们可曾赖账。”
“不曾。”
“你们店里是否要打烊。”
“不是。”
“那为什么赶我们走?”
老板面露难色的看着双方,他是聪明人,这个时候他可不会搭话。
“这位公子,打扰三位吃饭的雅兴确实是我们不对。”少年帮主道,“但今晚我们确定有要事相谈,还请公子卖我们丐帮一个面子。”
两丫鬟见他们这么说了,拉了拉江不缺的衣服,让他走。可江不缺记恨前几天被丐帮弟子打了一顿,今儿他非要扳回一局。
“我还真不想给你们面子。”江不缺找条凳子踏踏实实的坐下。
丐帮弟子一听他这么说,个个摩拳擦掌,目露凶光。
“你们要是不打算以理服人,而是对我进行武力打击算我倒霉,只是以后江湖上传出去,丐帮欺负弱小,蛮不讲理,打着行侠仗义的旗号坐着欺压百姓的勾当,那可就不好听了。”
这位少年帮主思索了片刻,他作为新上任的帮主,与以往的丐帮帮主不同,他读过书有文化,讲道理,而且年轻有思想。他就是想带领丐帮走向新的篇章,不能老用拳头说话,不能认蛮理,以礼服人,以德服人,才能让丐帮精神真正的传承与世。
“这位公子刚才是我们无礼,我向三位道歉。”
“不用,道歉没用任何实质性的作用,我们不需要。”江不缺说。
“那这位公子有何要求?”
“我没什么要求,”江不缺道,“只是饭菜还没吃完,我们要吃完再走。”
“那你们要吃的什么时候?”八袋长老又忍不住咆哮了。
“这个看心情,”江不缺得意的笑了笑。
“你小子找死。”一年轻的弟子大喝一声,竹棒子正要打下。
“住手!”
竹棒最终还是没有打下去,因为帮主发话了,“弟兄们,我们丐帮的的宗旨是什么,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绝不是恃强凌弱。”帮主拱手对着江不缺,“这为公子说吧,究竟要怎么样才肯离开。”
江不缺看了看房顶又看了看桌上的酒杯,狡黠的笑:“我有个注意,我们来打个赌,我赢了你们走,你赢了我们走。”
“怎么个赌法?”帮主很直接,今天是他当上帮主后第一次召开丐帮大会怎么也不能怂。
“看到桌上这杯酒没,你能在不用手脚,不用内力的情况下喝光它嘛?”
帮主看了酒杯许久,终于还是放弃:“不能,问题是你能吗?”
江不缺哈哈大笑,“我当然能。”他朝一个丫鬟使了眼色,那丫头机灵,拿起酒杯往江不缺嘴里倒。
“这,算什么。”
“作弊。”
“还能别人帮着喝?”
……
丐帮弟子愤愤不平,年轻帮主也有些不满,看着江不缺等着他的解释。
“帮主我的规则是否明白?”江不缺自问自答,“不用手脚不用内力,我可曾用手脚,可曾使内力。”
年轻的帮主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走,打扰了。”
“帮主,这小子耍无赖。”
“我可不是耍无赖,你们喜欢用手脚我喜欢用脑,这叫扬长避短。”江不缺说完躲在丫鬟身后,八袋长老的表情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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