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情况十分危及,时间根本就容不得他多想自己是如何能够再次站起来的,现在的他只有一种选择,就是奋不顾朝着骑在高头大马的那个打死娃娃脸的鬼子头目扑去。
他要报仇,
对,他要报仇。
“啊~”地一声惨叫过后,鬼子兵的头目毫无任何悬念地被他从高头大马上纠了下来,接着,他顺势拨出刚刚死去的娃娃脸腰间的勃朗宁手枪,在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的情况下,冲着被自己死死抱住的那个鬼子头目的脑袋就连开了5枪。
他的这一举动,把在场的鬼子兵都吓傻了。他们地十分木然地怵在了那里,呆呆地望着怒目圆睁地他和被他死死抱住地自己指挥官的那已经变形,血肉模糊的头颅。
他是魔鬼,
他是魔鬼,
他绝对是魔鬼。
此时此刻的鬼子兵们,双腿和握枪的右手在自觉或者不自觉的颤抖,同样在他们身上颤抖地更加剧烈的那有那颗本就长歪了的人心。
他,退出了弹壳,勃郎宁手枪中,还有一颗子弹。
老兵的最后一颗子弹是留给自己的。
他,举起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他最后仰天长啸道:
“老资,这辈子,值了。。。兄弟,哥哥为你报仇了,现在哥哥来陪你了。。。”
娃娃脸死了,但是黄哥没有死,此时的黄哥十分胆怯地望着拿着勃郎宁手枪对准自己,准备为国尽忠的他,没多久,黄哥的脸就低了下来,又没多久,黄哥又十分羞愧地把脸整个背了过去。
“砰~”一声,枪响了。
一个离他最近的鬼子兵,惨叫一声后,便倒下了。
此时,军号突然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接着,不知道哪里,冲出了一队人马来,他们穿的都是和他一样的军装,只听领头的人大声动员道:
“国第一师的弟兄们,为死难的同胞报仇的机会到了,冲啊~杀啊~”
接着,他自己的兄弟,如神兵天降一般越来越越多,那些早就被这个阵式吓破胆地鬼子兵,被打得溃不成军,在伤亡大半后,像蝼蚂一般地逃出了城。
他又活了下来,
没死,没受伤,
而且,他又能像人一样走路,一样生活和一样战斗了。
“团长,你还活着啊?”国一师的一老兵见到他后,十分兴奋又十分高兴地问候道。
“嗯,那你们不是在距离这里一千多公里的乾州么?怎么一下子到这里来的?”他铁着脸疑道。
“噢,我们是被一阵黑风卷到这里来救团长的,嗨,团长啊,到哪里打鬼子不一样啊?”这位国一师的老兵接着打趣道。
“哎,我们国一师,死了多少弟兄了?”他叹道,望着这些越来越少的出生入死的弟兄,接着吼吼道:
“硬骨头团,集合。”
“上大刀。”
“出发。。。。”
黄哥,在交战中,腰部中弹后,昏死了过去。
八年之后,独立战争已经结束两年多了,
北国之冬,刚下完一场大雪,
他不会走路了,他只能像狗一样在零下15度的寒夜中向前爬着,他的双手双脚已经渐渐地被冻得麻木了,同时整个人也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此时,一束明亮地电简光照了过来,见他还有动静,那个拿着手电简的大个子便奔跑着赶了过来,两个照面之后,他认出了他来,他也认出了他来。
“你别背我,我是那个当你踢了你五脚的黄哥。”黄哥阻道。
“我知道。”他微微一笑,后便十分袒然地扛起了黄哥。朝着一间亮着明亮的小木屋走去,小红在那里等着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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