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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叶谦转头扫了一眼,诧异的问道:“咦,袁海呢,怎么这几天都沒有看到他。”
“经理,袁海他辞职了。”吧台的一位服务员说道。
“辞职。”叶谦微微的愣了愣,说道,“那你们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
叶谦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他能猜出來袁海为什么辞职,应该是因为他女朋友的关系吧,该说的,叶谦也都说了,可是,袁海还是那么的执着,他也无可奈何,这种事情,谁也帮不上忙,如果他自己不能够走出來,那就永远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
跟大家交代了一声,叶谦离开了酒吧,朝家中走去。
忙活了一夜,叶谦也感觉到有些疲惫了,他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虽然以前也经常的为了执行一个任务,在一个地方不眠不休的等上一两天,但是,却还是沒有感觉到有现在这样的疲惫。
斗智斗勇,是很伤脑筋的事情。
也有两天沒回家了,估摸着那三个女人应该想自己了吧,叶谦忍不住邪恶的想道。
推开别墅的大门,叶谦径直的走了进去,客厅里,燕舞和仇依依坐在那里,不见杰茜的身影,估摸着这丫头还在忙着公司的事情吧,叶谦觉得杰茜就是那种看上去好像很人畜无害,整天一副嬉皮笑脸,妖媚诱人的妖女模样,但是,其实却是那种充满了智慧和心计的女人,相对而言,燕舞和仇依依就要单纯的多了。
这并不代表着林放讨厌杰茜,因为叶谦很清楚,一个女人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并不是那么容易,沒有智慧和心计,只怕早就被人给吞的连骨头渣都沒有了。
“好久不见。”叶谦呵呵的笑了笑,打着招呼。
二女转头嗔怒的看了他一眼,让叶谦有些莫名其妙,“叶谦,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一下就消失这么长时间,你知不知道我……杰茜很担心你。”燕舞说道。
“对不起,最近有点事情去了一趟东温哥华,也沒來得及跟你们打声招呼,抱歉。”叶谦能够看出燕舞眼神里的那抹关切之情,所以,虽然是被燕舞斥骂,但是叶谦的心里还是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跟我们说一声,不然的话,我们还以为你横尸街头了呢,我们可不想招來警察,惹一身的麻烦。”仇依依说道,头也沒回,自顾自的吃着薯片看着电视。
“呃,少吃点薯片,油炸食品很容易发胖。”叶谦憨憨的说道。
仇依依微微一愣,狠狠的瞪了叶谦一眼,拿起一块薯片准备塞进嘴里,可是,愣了一下,又扔了回去,肥胖对每个女人來说,那绝对都是噩梦,仇依依可不敢想象自己肥胖之后的样子。
“叶谦,有句话我必须要跟你说。”燕舞说道,“那个洪天雄不是什么好人,包娼庇赌,你最好别跟他走的太近,对你沒有好处,如果以后你有什么事犯到我的手里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明白吗。”
“谢谢。”叶谦感激的看了燕舞一眼,说道,“我有分寸。”虽然燕舞的话说的很无情似的,不过,叶谦可以感觉到那话语中淡淡的一丝关切之情。
燕舞微微的愣了愣,看了叶谦一眼,沒有再多说什么。
说话间,杰茜从外面走了进來,将自己的高跟鞋随地一扔,走到沙发前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累死我了,!”杰茜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接着目光看到叶谦,微微的愣了一下,杰茜说道:“你回來了,好几天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只是去忙点事情。”叶谦说道,“公司的事情很忙,那个赵大海还沒有松手吗。”
“那倒不是。”杰茜说道,“我收到消息,说是赵大海的儿子赵星死了,所以,我估摸着赵大海这段时间应该沒有心思对付我了,正好,趁着这个时机我要让赵大海知道我的厉害。”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叶谦说道。
“有啊,你在酒吧做事,消息比较灵通,你帮我打听一下到底是谁杀死赵星的,帮我联络他,我也花点钱杀了赵大海。”杰茜愤愤的说道。
“呃……这种事情可别找我,我不会。”叶谦说道,杰茜的眼神从叶谦的身上扫过,狡黠的笑了一下,她显然不会认为叶谦那么单纯,以她的眼光,她总觉得叶谦这小子够城府,够腹黑,一个貌似忠良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邪恶的心。
“胡闹,买凶杀人也一样是谋杀,杰茜,你可别乱來啊。”燕舞瞪了她一眼,说道。
杰茜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我开玩笑呢,对付赵大海,哪里需要这样的手段啊。”顿了顿,杰茜接着说道:“我正在联络几家公司的老板,我要想办法让他们联手帮我对付赵大海,赵大海为人很不讨人喜欢,我相信应该沒有太大的问題,只要他们几家同时发力的话,赵大海的生意必定受到重创。”
“其实,或许不必这么麻烦。”叶谦说道。
“嗯,你难道有什么好办法。”杰茜好奇的看向叶谦,说道,燕舞和仇依依也都投來好奇的目光,一直以來,叶谦在他们面前所展露出來的,都是很普通的一面,沒有表现出太多的惊人之处,更多的反而像是一个居家小男人。
“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我心里发毛。”叶谦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收到消息,赵大海有一个怪癖,在他家的别墅下面有一个地下室,里面藏了几个女人,赵大海将他们当成了禁脔。”
此语一出,三个女孩子不由的一阵惊愕。
“真的。”杰茜吃惊的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燕舞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我也只是听说的,至于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无风不起浪,江湖上既然这么传,那多少肯定是有着一点什么问題。”叶谦说道。
“畜生,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一定抓他坐牢。”燕舞愤愤的哼了一声,起身站了起來,朝外面走去。
“小舞姐,这么晚你去哪里。”仇依依诧异的问道。
“警局。”燕舞丢下一句话,举步走了出去。
杰茜的目光在叶谦的脸上不停的扫过,眼神里闪现出一丝的狡黠,“叶谦,你真的只是听说吗。”杰茜怀疑的说道。
“不是听说难道还是亲眼所见吗。”叶谦微微的耸了耸肩,说道。
“我觉得沒那么简单。”杰茜笑了笑,说道。
叶谦心头一震,隐隐的觉得这丫头看出了一点什么,不过,脸色沒有任何的变化,淡然自若,微微的撇了撇嘴巴,叶谦什么也沒有说。
不是叶谦不信任杰茜,反而,叶谦的心里很清楚,就算他把所有的事情说出來,杰茜也绝对不会透露出去的,杰茜不是燕舞,沒有那么强大的正义心,沒那么理想化这个社会。
这个社会本就是如此,沒那么理想化,尔虞我诈,争名逐利,充满了浓郁的铜臭味,这,也是现实。
生活不是靠意y就可以支撑的,被命运这个**折磨了这么多年近乎麻痹的小丽,看着茶楼前停靠的那一辆奔驰7系,并沒有太大的反应,开好车,住豪宅,她也曾经幻想过,然而,在现实的面前她不得不低头,她现在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女儿,对她來说,那是她如今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了,那是她心中最后的一份美好,最后的一份希望。
小丽有些焦急的张望着,可是,却还是不见叶谦的踪影,她想自己一个人先进去,可是,这样进去有用吗,那些人可是不会跟自己讲什么仁义道德的,他们的眼里,有的只是利益金钱。
一辆出租车在茶楼的门口停下,叶谦从车内走了出來,小丽一见,慌忙的迎了上去,说道:“怎么样,怎么样,钱带來了吗。”
“我现在沒钱啊。”叶谦淡淡的说道。
“沒钱,你现在跟我说沒钱。”小丽浑身一震,气愤的说道,“现在他们要我拿钱去赎我女儿的命呢,你跟我说沒钱,你昨晚不是说会帮我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不知道,女儿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如果她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到后來,小丽开始有些抽泣起來。
“想救你女儿就跟我來,如果不想的话,那你就继续在这里自怨自艾吧。”叶谦说道,“生活是需要靠自己去坚持的,沒有人会同情你可怜你,所以,你必须学会自己坚强,哭,根本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題,那不过是在精神上摧残自己而已。”
说完,叶谦举步朝茶楼内走去。
小丽看了一眼叶谦的背影,擦干自己的眼泪,连忙的跟了上去。
二楼,靠窗口的位置。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那里,身旁的几张桌子也坐了十几个人,估计都是他的手下吧,桌子上摆放着一壶铁观音,几笼点心,男子光着脑袋,油光蹭亮,低着头大口大口的吃着,脖子上挂着一条很粗的项链,金光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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