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姗哪儿肯就此罢休,她把套房里里外外搜了个遍,早已经没有了那套摄像机的影子了。她气得不轻。可又没有康永富的联系方式,因害怕录影被公开,一时间,她根本不敢离开。
她又饿又晕的,索幸叫了客房服务送餐来,她哼着,毫不客气的点了酒店最贵的餐点。
没多久,响起了敲门声,她走过去,可每走一步,浑身都疼得慌。即便如此她还是多长了个心眼儿,站在门后问:“谁?”
“客房服务。送餐来了!”
许姗打开门,可门刚开一条缝就被人狠狠的从外面推进来了,她没站稳,一个趔趄,刚扶着沙发,却被几个女人冲上来抓扯着:“臭婊子!”
“你们要做什么!”许姗显然底气不够足。这些人来势汹汹,出口就骂,很明显是来捉j的。
只几下,许姗已经被几个女人按倒在地上了,
“你勾引我男人,还敢问我们来做什么?”为首一位个子高挑的女人双手叉腰,踢了许姗几脚,“不要脸的臭婊子!打。给我狠狠的打。”
“你们谁敢动手!”这种危机时候,许姗狐假虎威的怒吼,可她话音刚落,就被一阵拳打脚踢,她连救命都没喊出口。就被蒙住了口。
许姗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着,可那几个女人特别狠,专门打她的胸和身体下面,她疼得忍不住,张口咬了蒙住她嘴巴的手,手的主人疼得不行,扬手就狠狠给了许姗几耳光,“叫你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在许姗觉得自己就要被打死的时候。送餐的服务员到了,她站在门口看见里面一片群殴,吓得不轻,手中的托盘落地,失声惊叫:“打人了!快来人啊!打人了!”
那几个女人住了手,都望着门口。女服务员被她们的眼神吓住了,拔腿就跑。
“艺薇,被人发现了,咱们快走!”其中一个女人拉着那个子高挑的女人说。
“谁让你们不关门的!”艺薇不悦的说,可又真怕有人又来撞见,她狠狠的又踢了许姗几脚,“臭婊子,今天先放过你!”可还不解恨,挥手就抓上许姗的脸,那长长的指甲印像是斜斜的平等线一样在许姗脸上留下血痕。
“快走!”几个女人慌不择路的离开了。
许姗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见她醒了,两个原本坐着的女警围拢了过来。许姗看着她们,有点心慌。
“小姐你好,我们是xx路派出所的,接到洲际酒店报案,特来跟你做一下笔录。”
许姗不禁怨恨酒店了,好好的报什么警,这下闹大了……该怎么收场?
“小姐,请问你的姓名。”女警问。
许姗皱了皱眉,胡乱报了一个假名字。
女警面不改色,例行公事:“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没带。”
女警从旁边拎了个包,“这包是你的吗?”
许姗皱眉,“是。”纵在亩亡。
“可以打开看看吗?”女警又问。
许姗恼怒:“不行!”
“那我们怎么能核实你的身份?”女警眉眼都没眨一下。
许姗沮丧,恨得咬牙切?。
女警拿出她的身份证,对着她比了比,“许姗,27岁,a市人。”边说,另一个女警做着记录。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洲际酒店2323号房。”女警又问。
“我住酒店,难道还需要向你们派出所备案吗?”许姗浑身都疼得不轻,没好气的说。
“可据我们所知,2323号房是一位叫康永富的人登记入住的。许姗,你又怎么会在里面?”女警说。
康永富,这个名字让许姗恨之又恨,咬牙切?的说:“这是我的**!”
“你跟康永富是什么关系?”
“朋友。”许姗皱眉。
“什么朋友?”女警又问。
“朋友就是朋友?”许姗没好气的说。
“你们是否有金钱方面的交易?”女警问。
“没有!”被折腾了一晚,竟然捞到一顿毒打,许姗气得差点背过气。
“可……医生检查,说你有被x虐待的迹象!”女警面不改色的问。
“没有!”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她又恨又悔的,可她还是害怕被人知道,立刻否认。
女警扬扬手里的报告,“我这有医生签字的报告单!”
“我说没有就没有!”许姗不耐烦了,口无遮拦的说:“男女之间,你情我愿的上床,难道还要跟你们警察细说吗?”
女警不可置否的扬扬眉,“那几个女人为什么打你?”
“我怎么知道?”许姗怒道。她虽然明明知道那几个女人肯定是为了康永富打她的,可这事,她敢说吗?
“你认识她们吗?”
“不认识!”许姗说。
“她们是不是因为你跟康永富的事,才打你的?”女警不客气的问。
“不是!”许姗一口否认。
“那是什么原因?”女警追问。
“我怎么知道!”
女警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许姗,你这样情绪化的不配合,让我们很难做,这个案子就办不了了。”
“我没事!”许姗恼了,“我没任何问题,你们不要来问我,还有,谁报的案你找谁去,与我无关。”
“可——”
“没有什么可是,这事关系我的个人**,我没报案,谁允许你们来问我的?”许姗撒气。
“是酒店报的案——”女警说。
“那你们找酒店去……”
“许姗,作为一个公民,你应该配合公安机关查案——”女警继续说。
“滚!”许姗蓦的坐起来,牵扯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不轻,又直直的倒了回去。
“你确定不配合吗?”女警问。
“还要我说多少遍?滚!”许姗又气又恼。
“那请你签个字,说明你拒绝调查,有什么后果由你自己一力承担。”
许姗拉着被子蒙了头,直嚷着滚。
无奈,两个女警面面相觑,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了。
离开病房,其中一个女警说:“全身都被滴蜡咬坏了,她还嘴硬什么都不敢说。摆明了就是一个出来卖的。”
“卖的弄成这样,还真够糟的。你看她那脸都被抓烂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只能躲着不敢出来见人了。”另一个女警说。
“哎,这事怎么办?”
另一个女警说:“还能怎么办,去酒店,让酒店主动销案。”
“这个康永富以为有钱就了不起了,到处玩弄女人,”一个女警说,“上个月,我们已经接到三起报案,说他x虐待和玩了后不付钱了,你说这些女人怎么这么傻,还一个接一个的跟着上啊。”
“没办法,他后台硬,即使报了案,后来不也是不了了之了吗?”另一个女警说。
“那咱们还来问询做什么?不是白做无用功,浪费时间吗?”
另一个女警淡淡冷笑,“我只是想来看看,又一个被康永富玩弄的女人有多惨。”
“你可真够变态的——”一个女警笑话她。
“这些女人,爱慕虚荣,自甘坠落,活该!”另一个女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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