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打发走康母这个电灯泡,终于两个人独处了,康景逸松了一口气,还好,康母今天表现比较优秀,没热情到把陈曦吓跑。
而陈曦的思绪间,还是康母那笑意盈面的模样,还有那些邀请她住下的话,那……是不是说她已经过了康母那一关?可又想到康景悦,她又觉得很忐忑。
“在想什么?”发现她思绪的游离,他捏住了她的手。
“好好开车。”她挣扎着。
他唇角噙着笑意,想到他们接下来会有一整晚的时间在一起,也就松开了她的手。
渐渐的,陈曦发现这不是回公寓的路,“我们要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他专注的开车。
一路上,车载音乐飘渺,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都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他们这样美好安静的时光。
陈曦看着窗外,城市的霓虹渐渐远去,前方的路,越来越安静,很快,连路灯都没有了。
当然,目的地也到了。
这是首都市郊一座名山的观景台,还有些许凉亭凉椅,白天里,这里游人如织,夜晚,却安静得可以听见虫叫声。
陈曦突然感觉座椅缓缓移动,她的身子随着椅背渐渐往后靠着,接下来,辉腾的全景天窗缓缓开启,夏夜灿烂的星空就这样蓦然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山上的空气很清新,那星辉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陈曦将手伸在眼前,感觉指尖全是星星。
“好美。”这样的场景好浪漫,好美,她惊叹着,视线望向身侧的他。
康景逸看着她迷蒙的模样,心动不已,“陈曦。”他转向她,近乎叹息,动情的叫了她一声。
陈曦眨眼。
他伸手,抚过她的眼眸,“我……”
夜晚,星空下,他的面容并不清晰,可她偏偏就能看清,“嗯?”
然后,他突然俯身过去,陈曦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康景逸已经欺身过去,手扶着座椅的两侧,从上往下,俯视着她。
没等陈曦回过神来,她的手腕已经被他压在两侧,他贴着她的耳根,诱惑般的低语:“我该回应你的暗号了……”
她颊微烫,他说的暗号,是傍晚在公寓楼下她的一顿粉拳吗?
可由不得她思考,他已经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一切都来得太快,陈曦不防,她的呼吸很快就被他全部夺走,一直以来,康景逸对她都是极温柔的,可是这一次,却是前所未有的狂热。
她,在他的吻里,已经身不由己,失去控制了。
他的吻太猛烈,让她完全不能呼吸了,甚至,她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整个身体被挤压在他与座椅之间。
……
当他们彼此拥有的时候,她完全已经没有了呼吸的空间。
她的眼底,在星光下泛着盈光。
“陈曦……”
“嗯?”她颤颤的回应着,脸憋得通红。
“陈曦,”他又低唤,“陈曦,”似乎怎么样,都叫不够似的。
而她,却一遍一遍的低吟回应着他。当她感觉烟花在头顶炸开那一刹那,双眸微睁,透过他的发间,那满目的星星,似乎都在他们身边。
……
天窗虽然打开,但是车子里仍旧有欢爱之后腥靡的味道。
星光朦胧,刚刚的激情让陈曦红透了脸,她将裙子稍稍收拾妥当,想起刚刚的情乱情迷,又害羞又欢喜。
见他,手正搭在车窗上抽烟,那星沫子一闪一闪的,他的面容也忽明忽暗。
那样的光线下,他看起来犹如神祗般高贵,甚至抽烟的模样也让她舍不得移开眼。
烟尽,康景逸将烟蒂掐灭,趁她不备凑近她,又是一个火辣辣的热吻。
他的舌带着挑逗,混合着烟味,惹得她又颤抖起来。当他发现她不能呼吸时才放开她,低语道:“怎么,不会换气?”
“怎么换气?”她脸更烫,轻嗔的看着他。
她实在太惹人喜爱了,随便一个含羞带嗔的模样都惹得他的心像小猫在抓一样,他低笑,又吻她,吻罢才说:“多练习几次,就会了。”
她惊醒,他又在逗她了,不禁娇嗔道:“你坏。”
“还有更坏的,要不要试试?”他故意凑近她面前吓她。在车子里那个,空间又小又窄,实在让他意犹未尽。
陈曦侧身,紧紧的靠着车门,又欢喜又害羞,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了,不试了。”这是在山顶,又是在车子里,但是她还是怕有人会撞见,虽然她知道她这种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她胆怯的模样又惹来他的笑意,伸手宠溺的揉揉她的头发,“傻瓜!”
她感觉头顶传来他掌心温度,心自然也软软的,被他宠溺的感觉真好。
“生日快乐!”他突然说。
陈曦却感觉眼窝一酸,想到今晚在康母面前,他清楚的记得她的生日,还有她的家庭成员,怎能让她不感动。
发现她眼底的星光,他又捏捏她的脸颊,“怎么,犯傻了?”
莫明的,幸福感涌上心间,她落泪了。
他将她揽在怀里,替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傻瓜,哭什么?”
“我怕……”这样美好倦怡的场景让她突然担心起来。他们在一起,会不会太突兀,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而她很贪心的想要一直拥有他。
他低头又吻她,试图安抚她的不安:“有我在,别怕。”
她的手却紧紧攥住他的衣服,“我……”
他取笑她,“平日里跟我顶嘴时伶牙俐齿,现在怎么了?舌被我吻坏了?话都不会说了?那……”说罢又带着几许促狭:“我下次温柔点。”
他总是这样,能轻易的撩拨她的心情,可稍稍沉默,陈曦忐忑的低问:“我家里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嗯。”他稍微委婉的说:“喜欢,所以也稍稍关注了一下你的家人。”没办法,喜欢她,也就爱屋及乌的了解了一下,怎么,他的这些举动让她害怕了吗?
“那……”她又开始紧张,担心,“我父母的事你知道吗?”
他搂着她,另一只手却顺着她的手臂,一路而下,到她的掌心,然后十指相缠,似不经意似的说:“嗯,他们不是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去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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