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臣扶女帝去休息。”夜书墨再一次的重申。
这一次花落月乖巧了许多,任由他扶着,在路过大将军时,她忽然的又甩开了夜书墨的搀扶,抓着大将军的手,道:“你胡扯,他才是寡人的大学士。”
“女帝。”大将军惶恐,这女帝抓着他的手,他不安,他要死了。
就在大将军觉得花落月抓了他的手,他要死时,接下来,只见女帝竟将自己的脸朝大将军靠近,大将军吓得一下子屏住了呼吸,这一次不是死,是要被分尸了。
花落月望着大将军的样子,真的很想笑,不过演戏的她忍住了,她抱住了大将军,是那种很单纯的抱,类似于父女温暖的抱。
这下子大将军直接吓傻了,就在这时,他忽然怔住了,因为花落月对他说话了。
夜书墨紧忙将他们分开,带着一点强行,扶着花落月离开:“女帝,你喝多了,微臣送你回去休息。”
“寡人不走,寡人还要喝。”花落月步伐不稳,走路来回晃悠着身子,嘴里还一直的吆喝着喝。
若不是这里的人太多,夜书墨会直接的将她抱起的。
“谁敢拽寡人,放开寡人,寡人还要喝,还要喝。”花落月说她没有醉,其实是醉了,说她没醉,可她又清晰的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
可能人对危险的本性,就好像猎物对危险的本性一样。
“女帝,微臣扶你去休息。”夜书墨还在说。
花落月微微的挣扎着,道:“你不是寡人的大学士,寡人的大学士在那边。”
……
等花落月离开后,大将军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忽然咋舌道:“麟儿,麟儿,快来扶着为父,为父都快被女帝给吓死了,心口疼。”
沈麟不明白大将军跟女帝之间刚才的举动,他也觉得奇怪,这会听到大将军的吆喝,他就当真了,小跑着到大将军身边,担心的问道:“爹爹,你怎么了?”
大将军这一吆喝,摄政王,还有一些朝中的大臣,都纷纷的朝他看过来。
“为父被女帝吓到了,这酒我是喝不下去了,你快扶为父回去休息吧!”大将军单手扶着心口的位置,一边轻拍着,一边夸张的吆喝着。
他好像在说给谁听,又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
沈麟蹙眉,他深知自家爹爹的秉性,这会如此夸张,其中定然有蹊跷。
这会与沈麟平时常在一起聚的大人们不乐意了,上前对大将军劝说道:“大将军,不如下官让人送你回去,你就留下丞相陪我们再喝喝酒吧!”
“老夫都要快被吓死了,他还有心情喝酒,老夫回去定扒了他的皮。”大将军向来都是直性子人,同朝为官多年,众人都是知了他性子的。
沈麟扶着大将军,对众人歉意的说:“看来我们只能改日再聚了。”
“臭小子,还不走,就算你当了丞相,你依旧是老夫的儿子。”
沈麟是是是,连连点头:“是,爹爹,儿子现在就扶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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