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子……山茱萸……”
弗恃说一味药材,长生就添一味。一笔阁 www.yibige.com一只鸽子落到窗台,弗恃看到那只鸽子脚上绑着的竹筒,猜想估计是欧阳靖飞鸽传书,那日寻到司马鹿鸣后他便传信给欧阳靖告知情况,商量办法。弗恃懒洋洋道,“鹿鸣,你去看看。”
司马鹿鸣走到窗台抓住那只鸽子,取下纸条阅读,他脸上布满忧色,“欧阳叔叔说我娘在赶来昆仑山的途中染疾,如今正于客栈落脚,我爹正照顾着,怕是要耽搁几日才能到。”若不是他出了事,爹娘也不必为此而奔波劳碌,身为人子不能尽孝,反让爹娘担忧,司马鹿鸣愧疚道,“师父,我能不能下山几日。”
弗恃知道他是要下山去探望,百善孝为先,他爹娘膝下只有他一子,想来自小关爱,他听到母亲生病,如何还坐得住等得了,“去吧。你爹可能会和你提起你们司马家的家事,外人听了怕是不太方便的。我和长生就不一同去了,至于你的剑我贴了道符在上边,你别撕,也别再使。你带回去让你爹看看,毕竟是你司马家家传的宝物,他知来历根源,或许知道该如何处理。”
弗恃去取了剑让司马鹿鸣带走,并叮嘱若是有事就传信。
司马鹿鸣御剑离去,长生这才想起司马家的信物还在她手上,她这脑子记性,或许真该吃点猪脑以形补形补一补了,只好等师弟回来再还他了。
长生炼好了丹药,问起这丹药的名字,弗恃却是忘了,他不喜读书,药理炼丹方面也并非强项,并非自谦就真的只是领长生入门,教些粗浅的,把他会的都教完了,随后精进只能她靠自己去书楼查阅。这么多年他还能记住方子已是不错了,至于名字,他随口就安了一个,“驻形丹吧,反正若是炼成功的,服下应该就不受你师伯设的法界的影响。”
长生看着手里褐色的圆圆的药丸子,“师父,若是没炼成功,怎么看?是不是从颜色或是从外观上分辨成与不成?”
弗恃撑着头,哟,还懂得思考和发问了,平日里教她道法是如何教,她便如何死记硬背,从未提过问,弗恃略感欣慰,“这丹药可跟你平日辨别那些饭菜馊与不馊不一样,光从这气味颜色来看,难看得出。”
“那怎么看?”
弗恃道,“跟开方子治病一个道理,方子开对了那就是药到病除,开错了便治不好。丹药炼成了,这丹药是什么功效,服用了就有什么功效,若没炼成,妖怪的肠胃比人强健,大不了拉肚子吧。”
长生抓了抓头,琢磨着弗恃这番长篇大论,浓缩成一句是不是指让薏米做试丹药的狐狸?“师父,真的没什么问题么?”
弗恃道,“长生,这些方子能流传至今,自然是有前人验证过的。只要药材分量拿捏的准,炼丹的火候、时辰,这些你也能做到分毫不差,也就真的不差了。有师父在你担心什么。”
长生想了想,先去备了些泻药,再去抱薏米来喂它丹药。
过了一会儿,就见薏米身上的白毛退去,四条腿渐渐变化成人的四肢,弗恃饮了口茶,提醒道,“记得顺便把衣服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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