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萧玄看着慕欢颜,面上一直挂着微笑,他就喜欢这样的她,认真,霸气,动人。
“王朱氏,王狗子所说的话可是实情?”慕欢颜面色淡然,让王朱氏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心里在想什么。
“县主,王狗子的儿子也是民妇的儿子,他不肯接受华木,民妇只好带着儿子跟华木走。”王朱氏一点也没有意会到自己是犯了错误,竟然还是理直气壮的。
“你可知何谓三从四德?”
“什么狗屁三从四德,华木跟民妇说过,在慈国根本就没有三从四德,女人想嫁几个男人都可以的,王狗子现在不行了,满足不了民妇,还不许民妇找别的男人,咱们盛国的规矩太不合理了,我想追求自已的幸福,有错吗?难道县主你就愿意嫁了男人之后,男人娶了一个又一个女人,自己却只能守着一个男人吗?”
萧玄皱起了眉头,这王朱氏想教坏他的欢颜吗?真该死!
而王狗子因为王朱氏说他不行,头恨不得低到自己的衣襟里面。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自古以来,女人都要依附男人而活,这是天道使然,王朱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逆天道而行,置盛国的国法于不顾!”
“好,说的好!”萧玄忍不住拍起了掌,还是欢颜最懂事,那种红杏出墙的女人就该受到惩罚。
“既然县主说民妇置国法于不顾,那么民妇愿脱离盛国,到慈国去。”
慕欢颜冷哼了一声,显然是非常生气。
“王朱氏,你现在可还是盛国的人,本县主完全可以用盛国的国法治你的罪,让你沉河,你死了之后,就让你的魂魄去慈国,可好?”
过去也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都是不了了之,有的人没有办法也就默认了,王朱氏没有想到这个县主的心竟然这么狠毒,要将她沉河。
“对。这种人,就该让她沉河!”王狗子怒气冲冲地吼着。
“王狗子,你不是人!我跟着你这么久了,你竟然想我死!”王朱氏气愤地说着。
“你红杏出墙,丢人现眼。我宁愿你死了,也不想孩子长大了知道有你这么一个伤风败俗的娘。”
“明明是你的自己那玩意不行了,我凭什么跟着你守活寡!”
……
两个人在那里吵来吵去的,慕欢颜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安静!”她的声音严厉得让人害怕,王狗子夫妻两个人吓得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和悦县虽然跟慈国相邻,各国自有各国的法度,王朱氏。你是盛国人,自该遵守盛国的国法,你已犯下七出之条,还要带子潜逃,想脱离盛国,你可知罪?”
“县主,你就放民妇走吧,既然王狗子非要儿子,那民妇不带儿子总行了吧。”
“不知悔改!杖责二十,即刻执行!”慕欢颜扔了一块令出去。
又来两个衙役将王朱氏按在地上。棍子就落在她的后背,啪——啪——啪——痛的王朱氏大喊大叫,不一会儿,后背上就出现了几道血痕。王狗子看着心疼,竟然冲过去,扑在王朱氏的身上,求饶地看着慕欢颜。
“县主,你替小的出气,小的感激不尽。可是小的也不想让她死呀,这二十棍打下去,她不死也得残了,她是娃他娘,娃还小,需要娘,县主,求求你,放过她吧!”
到了这个时候,王狗子在替她求情,华木却是无动于衷。王朱氏就是个傻子也该知道哪个男人对他好,王狗子挨了好几棍子。
慕欢颜说:“先停下来。”继而对王朱氏说:“现在,你可知罪?”
“你想屈打成招?”王朱氏竟然死不悔改。
“把王狗子拉开,继续打!”王狗子被分开之后,衙役的棍子继续落在王朱氏的身上,疼得她哇哇叫。
“华木,救我!”王朱氏可怜兮兮地看着情郎,华木只是别过头,一个字也没有。
“县主,求求你,别再打了。”王狗子又跪跑到李大人跟前,忧伤地说:“李大人,帮帮忙,再打下去,她会死的。”
慕欢颜在审案,李大人也没有插手的道理,见李大人不吭声,王狗子只好又扑到王朱氏的身上,替她挡棍子。
二十棍算是打完了,王狗子也差不多挨了十棍。王朱氏看着王狗子身上的伤,哭着说:“狗子,你疼不疼?”
“媳妇,不疼,你别哭了,一会儿回去孩子看到你哭也会哭的。”王朱氏听了这话,越发哭的厉害了。
王狗子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夫妻两个人抱头痛哭。慕欢颜拍了一下惊堂木,把两个人吓得分开了。
“王朱氏,你现在想通了吗?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王朱氏想了想,说:“是民妇犯错在先,县主请治罪。”
“王朱氏犯七出之条,本县主决定将其沉河,即时执行,以儆效尤!”
“县主,求求你,千万不要把她沉河呀,小的其实也不是真心想致她于死地的,只想要回儿子,她愿去哪里就去哪里,毕敬夫妻一场。”
慕欢颜的执行令已经甩了出去,没有理会王狗子的话,继续说:“华木妖言惑众,怂恿王朱氏背弃盛国,立刻带罪游街,之后,送回慈国,永不能踏入盛国一步!”
“我不是盛国人,你不能治我的罪!”
“拉下去!”慕欢颜再一次扔出一个执行令。
华木挣扎着,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被拉到外面,慕欢颜站起来,说:“退堂!”
堂审结束,王氏被绑起来,由两个衙役押着,准备去沉河。而华木已经被押上了囚车,身上被绳子缠的紧紧的,背后一个木牌上写着淫贼。当然,这是慕欢颜的决定。
慕欢颜从主位上下来,王狗子就扑到她跟前,说:“县主,求求你,放了她吧。”
“你若想救她,就到河里去救吧!本县主只要看到了沉河便可,至于沉河后发生什么事,本县主也不想管。”慕欢颜说这话,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王狗子已经听出了言外之意,县主这是同意让王朱氏不死了。
他使劲地朝慕欢颜磕了几个响头,“谢县主,谢县主。”然后飞快地往外跪去。
李大人走上前,双手作揖,“县主,此招甚妙!”
“当然,也不看看我们家县主是谁!”萧玄得意洋洋地说着,从一开始,慕欢颜就没有打算要王朱氏死,只是想让王朱氏看清楚,到底哪个男人是真正的心疼她。
李大人意味深长地说:“县主,要不要看看咱们和悦县百姓的心声。”
“当然要。”
“请。”慕欢颜随李大人,萧玄一并走了出去。凌默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们后面,这么聪慧,这么美好的她,前世,自己到底是哪一根筋错了,立慕锦歌为后,把她一个人扔在欢颜殿,独自过了八年,成了最后的那副样子。
才走了府衙的大门,就看到许多老妇人和青壮年拿着烂菜叶子往华木的身上扔。
还有人说:“奶奶的的,我家的鸡蛋自己都舍不得吃,但是,还是要赏给你们这些慈国来的坏男人!”一个老妇人一个接一个的鸡蛋砸到了华木的身上,他已狼狈不堪。
李大人以前之所以没有太严厉的管过这事,实在是他一个小小的官员,不敢轻易的拿人家慈国的人开刀,万一真的挑起两国战事,他可就成了最大的罪人。慕欢颜敢这么做,二位皇子也没有不同意,想必是胸有成竹,这样也好,给那些人一些下马威,早日拨乱反正,还和悦县一个安宁。
“那位是咱们的县主吧。”有人看到了慕欢颜,在那里指着说。
“好像是的,跟李大人在一起,一定是的。”结果,一群百姓围了过来,纷纷跪在她的跟前,说:“县主,谢谢你为我们做主,这些年,就是因为来了这些慈国人,把我们和悦县弄的鸡犬不宁,不知道破坏了多少家庭,县主,谢谢你替我们讨回公道!”
“都快起身吧,我只是顺应天意,盛国自有盛国的法度,绝不允许其他人亵渎,以后若还有哪些人不知诲改,本县主绝不会轻饶!大家也不用担心得罪慈国,本县主会修书给皇上,洽淡此事,还和悦县一片安宁之地!”
“谢县主,谢县主。”百姓的声音此起彼伏。
李大人满意地点点头,对众人说:“你们都起来吧,心意县主都明白,赶紧去好好的收拾收拾华木,也给其他像他这样的男人一个警钟。”
百姓退下后,李大人说:“县主,午饭还没吃呢,田老板的饭菜已经送过来的,还是先去用餐,不然下官就罪不可赦了。”
华木游街的事,还快就传到了一些住在和悦县的慈国人耳里,新来的县主如此大胆的惩治慈国的人,看来是不把慈国放在眼里了,这其中也有些有心之人,打听了慕欢颜的情况,有点关系的人,就将此风放回了慈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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