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料虽然只有三四块,可林枭提着也是有些费力的。
此刻他偏着个身子,一只手提着,一只手还要掌握平衡。即便如此,他也还追问着刘景:“啥时候才去‘弄’点特‘色’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除了吃……咱还能有点别的思想吗?”刘景一阵汗颜,看着林枭说道。
“当然有!”此刻这二货倒是认真了,有板有眼的答道:“那个啥……酒店里的‘床’太软了,睡一晚上感觉一点不舒服。”
你丫属猪的吗?刘景在内心咆哮着,所幸将近中午,询问了下林若兰附近的小吃店。这丫头显然对腾冲极为熟悉,抬头望天思索了片刻,随即便兴奋道:“我知道一家小吃店,那里的砂锅炖‘鸡’超好吃的!而且还有木瓜粥……”
说到木瓜粥的时候,林若兰的脸倏然红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初具规模的‘胸’部,总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小了点?
滇南的过桥米线可以说是一道特‘色’,更是滇南地方的代表小吃。
林若兰找的小吃店就在赌石中心旁边,三人将行李箱放在了车上后,便随着她一起去吃饭了。
点完了餐,林若兰更是饶有兴致的说起了这道过桥米线的来历。
过桥米线的来历,有两种说法。一种起源于‘蒙’自。
‘蒙’自城南有一个南湖,湖光潋‘艳’,四周苍松翠竹,风景旖旎,有一座石砌桥延入湖心小岛。岛上茂林修竹,掩映着几间房屋,环境幽静,是读书的好地方。
清代当地有一位秀才为了赶考整天在岛上八角亭内苦读诗书,他的妻子每顿送饭给他吃。一天,妻子念他读书辛苦,把家里的‘肥’壮母‘鸡’杀了在土罐中炖,放上米线,送去给丈夫滋补身体。
当时秀才正在废寝忘食地攻书,她在旁坐着等候,便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醒来一看饭菜未动,有点生气,要把米线拿回去重新热,当她拿土锅的时候,发现土罐还烫乎乎的。喜出望外地揭开一看,原来是‘鸡’汤表面盖着一层黄‘色’的‘鸡’油,起着保温的作用。
秀才吃了这种美味可口的米线,十分满意。此事传了出去,成为佳话,大家都学着去做。因为秀才妻子到岛上送饭要通过那座桥,便将这种米线取名为过桥米线。
而还有一种说法则要官方许多了。
另一说起源于建水。清光绪二十二年在建水县的锁龙桥旁边有一家小吃店,老板名叫李马田‘精’明能干,留心收集民间米线的各种吃法,集其‘精’华,创制了这一别具风味的米线作法,用‘鸡’、鸭和猪筒子骨熬成汤,把猪、‘鸡’、鸭、鱼‘肉’切成薄片放入,加进建水独有的草芽等新鲜蔬菜和米线,用汤碗内的高温氽熟食用,味道鲜美,滋嫩爽口。
这种米线使该店生意十分兴隆。由于小店在桥头,去吃米线的人要过桥,过桥米线由此得名。这两种来源都说明过桥米线起始于滇南‘蒙’自、建水一带,已有百余年的历史。
饶是如此,滇南人对过桥米线的崇拜也近乎于到了痴‘迷’的程度。但凡早上起来,早餐若不是米线的话,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一样。
即便是中午的正餐,此刻这家小吃店里面的人也是络绎不绝。走了这位,又来那位的,惹得一旁的老板老板娘两人忙活得不停,嘴上却一直笑呵呵的。
林若兰一边看着,一边支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等待着。等餐的功夫,林若兰才解释道:“其实这家店的米线一直是从‘蒙’自那边一大早拉过来的,最正宗的米线。加上这家店的‘鸡’汤味道,味道算是腾冲最好的了。”
说话间,一大海碗的‘鸡’汤盛了上来,上面飘着一层油‘花’和韭菜。
‘鸡’汤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林枭已经忍不住食指大动,端过一碗烫好的米线就倒到了海湾里。一边搅合着,一边不忘流着口水砸吧嘴。
“我就……不客气了啊。”林枭憨憨笑着,一大口米线被他挑起送进自己嘴里,烫得他不住的囫囵着。
……
吃完饭,林若兰又把刘景送到了酒店里面,把‘精’心选出来的几块‘毛’料放好后,这才又赶着去孙东岩那边。
这么几块‘毛’料当然不会装车,第一方面,装车毕竟不如放在房间里安全。而且刘景选出来的这几块‘毛’料都还算上品,自然也不是拉回去做量产用的。量产的翡翠,还得等孙东岩带着他去挑的。
四下无事,林若兰又带着刘景在腾冲游览了个遍,这才再次回到孙东岩的大院里面。
伴随着大院‘门’的打开,林若兰一脚油‘门’踩了进去,惹得保
时捷跑车发出一阵轰轰声,随即钻进了大院。
闻讯赶来的孙东岩老大不客气,一边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林若兰,一边道:“乖孙‘女’啊……跟你说多少次了,进‘门’的时候当心点!这可是清朝的木‘门’……你这要是磕着盼着点,老人家我心脏受不了啊。”
说话间,林若兰嘻嘻一笑,跳下了车,随即才挽着孙东岩胳膊,一个劲儿的撒娇:“外公……人家高兴嘛。”
说话间,林若兰又蹦蹦跳跳的跑进房去找外婆了。留下孙东岩和刘景两个男人,你望我我望你的。
终究是孙东岩暧昧的看了一眼刘景,随即道:“玩得愉快吧?若兰那孩子怎么样?”
“噗……”
好在此刻没喝水,刘景没有喷孙东岩一脸,只是‘摸’了‘摸’头,尴尬道:“咱能不谈‘女’人吗?谈点正事儿如何?”
“我老人家和你有什么正事儿好谈的?”孙东岩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进了堂屋。
临走时,老头儿还不忘对着随行的保姆‘交’代着:“去收拾个房间出来,晚上‘弄’点好吃的就行了。”
说完,孙老头儿又自顾自坐在堂屋里喝着那壶紫砂壶泡的茶。
……
在孙东岩家吃了晚饭,保姆随即领着他去了刚收拾出来的房间。小绑楼里是一张超大的雕‘花’木‘床’,这个气候早已经挂上了蚊帐,颇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这个地方不算是农村,可要说是城市也有点牵强。刘景走到阁楼的阳台边上往外看,依稀还能看到城市的霓虹灯闪烁。而最多的,则是充斥着各种蛐蛐叫声和萤火虫的飞舞。
放眼望去,入眼的尽是摇曳的稻穗,和……一个人影?
这大半夜的,即便是再忙碌的农民也早已经收拾回家了,可在田野里的那个人影穿梭得却异常的快。刘景第一眼看到还不在意,可第二眼扫到他的时候,他便已经在大院的围墙外面了。
随即就看到他鬼鬼祟祟的扔出了一把三角链钩,链钩准确的挂在了围墙上。那个人影动作倒是娴熟,三两下就翻进了围墙里面……
“什么人?”刘景满是疑‘惑’,开启透视定睛一看,却终于让他看到了人影的真面目……
那个人骇然就是之前在赌石中心撞了林若兰的男人,此刻他跑到这儿来干什么?难道是奔着林若兰而去的?
想到这里,刘景不再犹豫,下了阁楼,目光却投过层层墙壁,一直锁定在人影身上。
男人移动的速度蛮快,刘景刚下了阁楼,他便已经趴在林若兰闺房的窗户边上,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老旧的雕‘花’窗户,完全由一条条细小的木条拼凑而成。这种窗户虽然美观,可就是有一点不好,那就是不太安全。
那个男人刚听了下动静,随即便用手抓住了窗户的木条,伸手一拉一带……一根木条随即被拆卸了下来,居然连一点声音的没有的!随即又是一拉一带,如此三两下,一扇窗已经被拆出一个大‘洞’来。
刘景看得明白,即便是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他,此刻想从那个大‘洞’进来也是轻而易举的。更何况身手如此娴熟的男人?
想到这里,刘景更是不敢犹豫,伸手敲响了林若兰的房‘门’……
许是这一声敲‘门’声吸引了男人的注意,男人在拆下最后一根木条后,果断的将头缩到了窗台下。里面人若是不细看,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不多时,林若兰房间里的灯就亮了起来,随即听到一声朦胧的问话……
“谁啊……”
“我。”刘景回答了一声,随即接着说道:“快开‘门’。”
房‘门’随即被打开,便看到林若兰俏脸绯红的站在他面前,支吾着问道:“景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刘景如是说着,就是想看看那个男人的动作。此刻两人的谈话一定会传到屋外男人的耳中,刘景眼角的余光投过墙壁,清晰的看到男人怔了一怔,随即便沉浸下来。
“景哥哥……其实……你不用那么急的?”林若兰扭捏道。目光中更是起了一层水雾,深情的看着刘景。
“废话!能不急吗?”刘景暗想着,此刻那个男人都已经到了屋外面了。若是自己没看到也罢,此刻自己看到了,若是那个男人要对林若兰行凶,自己岂不就是罪人了?
这要摆在法律上,那可就是帮凶的罪名啊!
如是想着,刘景嘴上却说道:“我睡不着,想找你陪陪我。”
“啊……哦!”林若兰怔住,呆呆的望着刘景,半饷才忙不迭侧过身子,连忙招呼着刘景进来。
‘女’儿家的闺房始终充满一股温馨,刘景入目望去,一张粉红‘色’的写字台。雕‘花’木‘床’也被林若兰挂上了一串风铃,随手抚‘摸’过去,便是一阵叮铃铃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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