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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奎随车刚回到韩家别墅,就接到了一个求救电话。
电话是骆小刚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校奎,你一定要帮帮我,如果你不帮的话,我可能就死了……”
校奎问:“什么事情那么严重呀?要死要活的。”
这个骆小刚,校奎对他真是哭笑不得,上次被他骗去传销窝里,还没找他算账呢,没想到才几天,就又来找他了。
但是,在那家五金工厂里,骆小刚确实对他很好,这一点恩情校奎永远也不会忘记,所以也就对他恨不起来。
骆小刚说:“刚才我想到街上买东西,走着走着,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他手里的药瓶就掉地上了……”
校奎听到是这种事,就说:“你给他道个歉,赔个十几块钱不就完了?”
骆小刚说:“这不是十几块钱的事,他说要一万五!不给钱,就不放我走。”
“什么?一万五?什么药这么贵呀?”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说是治疗性病的特效药,好不容易才搞到了。——你说我怎么办呀?这么多钱!”
尼玛,什么特效药能随便拎着在街边走呀?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看到校奎又往城里跑,庄菲菲似乎很不满,愤愤地看着他。
校奎对她做了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挥了挥手,走了。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
按照电话里说的地址,他在一个出租屋里找到了骆小刚。
骆小刚倒是没有受到什么欺负,只是有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在看着。
看到校奎进来,骆小刚像看到了亲人似的,痛哭流涕地扑向他……
看来是受到了不少恐吓!
校奎轻轻一让,躲开他的拥抱,拍了拍他的肩,安慰说:“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其中一个大叔问:“你是他的朋友?”
校奎说:“对,这是怎么一回事呀?把我朋友吓的。”
中年大叔大声说:“还能怎么回事?你朋友把我好不容易买来的药瓶打碎了,当然得赔了!”
校奎和气地问:“听说一瓶药一万五,是什么特效药?”
“他刚才没有给你说吗?这是治疗性病的珍贵药,我老乡得了不干净的病,靠这个药等着救命呢,现在打碎了,你叫我们怎么办?”
“药是哪里买的?我去买一瓶还给你不就行了?”
“我们是朋友介绍的,现在都找不人了,哪里买去?”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药永远都买不到了,是吧?”
“也不是这么说,但我们还要去打听,找朋友帮忙,才能联系到人。”
“行,那你联系吧,我在这里等着,联系好了我出钱买!”
中年男人怒了,他提高声音:“你什么个意思?好心好意地让你们给钱,我们自己买,还没怎么着你的朋友呢,想耍赖?”
校奎不紧不慢地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被你坑?几块钱的药说成是一万五?”
听到这么说,屋里的三个大叔马上脸露凶光,推搡着他:“今天这事必须给钱,不给钱你也别想走了!”
校奎被推得连连后退。
对这几个中年大叔,他还真不想动手,就说:“我不是不想给钱,实在是没有那么多。”
为首的男人问:“那你有多少?”
“三十!”
“三十?跑腿费都不够,想挨揍?”
校奎惊慌地摇手:“几位大叔,不是我们不给钱,实在是一时之间拿不出来呀。”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们吧?是不是还要我们包你们吃喝啊?”
校奎愁眉苦脸,无计可施。
“还想什么想,赶紧打电话找人送啊?”一个大叔不耐烦地说。
校奎和骆小刚互相看着,脸露惊色!
校奎问:“你老婆那边有没有?”
骆小刚说:“怎么会有?我们从传销那里出来后,身上就没有钱了,现在住的地方都是和老乡挤在一起,这两天正在找工作呢,都是借钱过日子……”
然后他又小声跟校奎说:“你不是能打吗?你把他们打翻了,我们就跑!”
校奎却摇了摇头。
带头的大汉斥道:“嘀咕什么呢?商量好办法了没有?”
校奎说:“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不过,我有一个堂哥在城南砖窑里打工,他那里应该有钱……”
“有钱就打电话让人送啊,啰嗦什么?”中年男人吼道。
校奎小心的说:“他的电话号码我弄丢了,——我的手机上一次不小心被人抢了,号码也就找不回来了,只能我去找他了。”
“什么意思,搞了半天,你是想跑?”中年大叔们不傻。
“不,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说的是实情!再说,我朋友不还在这里吗,我怎么能丢下他不管?”
几个大叔低声叽叽咕咕地商量了一下。
其中一个说:“既然这样,那我们派人跟你去拿,这个小子就先待在这,等我们拿到钱了就再放人。”
校奎爽快地说:“这样也行。”
于是,两个大叔骑电动车随校奎去城南砖窑拿钱,留下一个看守骆小刚。
两辆电动车开向砖窑,进入砖窑岗亭的时候,那个看守的兄弟远远看到校奎在车上,就打开了拦杆,两个中年大叔也不疑心,骑着车直接就驶了进去……
在校奎的指引下,两个大叔一路行进,到了砖窑办公室门前才停了下来。
正在办公室里的阿辉和胡三等人听到响声,走了出来。
看到是校奎,两人忙打招呼:“奎爷!”
校奎跨下摩托车,指了指那两个中年大叔,对他们说:“把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刚放好车子的两个中年人,听到校奎的话,马上就想开溜,但阿辉和胡三早已上前,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晒砖场上的兄弟看到这边有人打斗,就跑了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那两个中年人就被众兄弟按倒在地!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叫道:“你们凭什么打我们?我们是来拿钱的,他欠了我们的药钱!”
胡三上前就是两脚,斥责道:“狗日的,敢说我们奎爷欠你的钱,欠抽!”
“奎……奎爷?什么奎爷?”
校奎已经进入办公室,在自己的地盘上,如果两个人还搞不定,那胡三和阿辉也就不用做了。
“你带我们奎爷过来,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啊?”
“刚才那个人是你们奎爷?”
“那当然!说吧,我们奎爷到底怎么欠了你的钱?”
“那……这个钱我们不要了,不要了!让我们走……”两个中年人现在吓得脸色苍白,哪里还敢要钱?
“不要了?那怎么行!说吧,到底欠了多少?”阿辉是个明白人,既然奎爷让他们绑人,可不能说放就放的。
“真不要了,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说怎么行?给我打!”
一阵拳打脚踢,终于了解了全部情况。
阿辉走进办公室,对正在喝水的校奎说:“奎爷,那两个人怎么办?”
校奎说:“让他们打电话,叫人把骆小刚送过来,就说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等人送过来以后,连送人的人一起扣了,让他们在这里白干三个月的活……”
“好的,我马上去办!”阿辉领命而去。
半个小时后,那个看守骆小刚的中年人带来了骆小刚。
车子还没停稳,就被人拽了下来,绑了个结实!
骆小刚看到校奎悠哉游哉地在办公室里喝茶,那三个敲诈他的中年人面如土色地被绑在地上,有些摸不着头脑,就问:“校奎,你和这个砖窑里的人熟悉?”
一旁的胡三说道:“不是熟悉,这个砖窑说起来就是奎爷的!只是他看不上而已。”
一个砖窑都看不上?骆小刚发现自己的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这时候,外面那三个中年人哭诉开了,不停叫着:“奎爷,我们错了!你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
校奎走出去,问:“你们错在哪里了?”
“我们……我们不应该敲诈勒索你的朋友!……是我们鬼迷了心窍,求求你大人大量,放我们一马吧?”
“你们并没有错,要说错,那就是不应该碰到我,你们就自认倒霉吧。本来在你们那里,我可以揍你们一顿的,但考虑到你们上有老下有小,就免除了你们皮肉之苦,现在的医疗费多贵啊,是不是?
“你们既然选择了这个高危的行业,就应当早就有思想准备,去接受失败带来的代价!你们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别像个娘们哭哭啼啼的,好好干三个月,就会让你们走的,如果在这里还不老实,处罚就会加重,你们自己看着办……”
听完校奎如此绝决的话,三个中年男子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骆小刚看到校奎在这里的威信那么大,就小声地说:“校奎,我能不能也进来这里干活呀?”
他早就问了周边的人,听说这里的工资还老高的,当下就心动起来。
校奎问:“这里的活是很苦的,你能干吗?”
骆小刚拍了拍胸脯,说:“你可别小看我,我什么苦都能吃的……”
“行,阿辉,过来!”校奎说,“这个人也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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