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你的不举回阳丹所赐,本王现在没兴趣。”
“每个月圆十五,你体内的阴寒真气会活活冻死你。”她水灵的眼中有几分好奇,“王爷上个月圆是怎么熬过来的?”
“呵呵呵……”他阴邪地笑了起来,“本王还以为世间没有你不知道的事。”
“我又不是神,不知道的事多了。”她一挑漂亮的眉宇,“或者你肯让我仔细地把把脉,我便能清楚缘由。”
“你想知道也可以。”他兴味浓厚地上下打量着她窈窕有致的绝妙身段,“你用什么来交换?不如就你所说的鱼水之欢?”
“还记着你办不到的成语?”
“能让你有觉悟的方式多了,不一定非得真的跟你……”他邪寒的血瞳里升起隐隐的灼热,“比方说……”
他神情几分邪气,几分暧昧,“本王可是一直记得,你的身段有多好……”
“够了。”
“不想听?嗯?”他望住她的视线停留在她胸前。她寒下脸色,“秋天不是发情的时候。要发情,滚去勾栏院。”
“说得那么难听。”他不在意地轻笑,“畜牲才会发情。人只会饱暖思欲。”
“殇王此等畜牲也懂得说人话?”
他眸光一沉,俊美异常的右脸寒了几分,左颊上的面具似乎冷到结了层霜冻,让她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连她身上也冻起了冰霜。
真不是个人!
人哪有他那么诡异得冷邪。
她姿势优雅地抚了抚额鬓边的头发,看起来顺势以中指的指腹摸擦过脸颊,实则是想确定一下,她自己的肌肤究竟结冰了没有。
并没有。
那只是一种被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压迫寒气所滋生的恐惧。一种怕得几乎自己已经被冻僵了的恐惧。
这种人太危险!
谁离他越近,死得越快。
想要长命百岁,最好远离他,离得越远越好。
阴森地睨了她一眼,他不怒反笑,“本王确实是畜牲。你跟本王之间也只差最后一步,你要是喜欢,本王大可以真的……”
他瞧着她,她还是盘腿而坐的姿势,脚踝纤美无比,要说世上的男人愿意被她的脚踩死都有可能。
白色的裙裾覆盖在她修长大腿上,长长乌黑的秀发如瀑般顺美,因她坐着,秀发垂到了她的腿上,更添几许说不出的风情。
她的脸不施脂粉,却芙蓉不及,一双大而水润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似的,水灵灵的,波光潋艳,却又是透世般的清澈。她的肌肤比雪还白,又细如凝脂。
冷沉如他都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真当是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
“凤惊云……”他声音幽冷而感性。
她眉目淡然得没有丝毫表情,只是轻挑了下眉宇,等着他说下去。
他说,“本王对你还真是说不上来的……”
“说不上来就不要说。”
“你应该自醒一下你的态度。”
“我凤惊云向来如此。”
“呵呵呵……好……好……”他邪气地笑了,“还算是符合本王的胃口。”目光又盯住她,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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