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看那小丫头,真当自己是你亲妹妹了一样”。
这一天一夜的,孟言昭看着谢乐安缠着自己的姐姐,心里虽然不太高兴,也没有表现出来。
此时有些酸酸的说道。
小孩子总是有争宠的心,孟言茉年龄只是比他们大几岁,但是孟言茉的沉稳,让他们敏感的心,很有安全感的当做长辈在依赖。
孟言茉好笑的点点弟弟的额头,“我对她再好也越不过你去。”
“文平公主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当今圣上厌弃,但是作为曾经最受宠的公主,文平公主身上的能量是不容小觑的,我这样做,也是为我们结个善缘”。
“是,弟弟短识了,姐姐见谅”。
孟言昭诚恳的道歉。
“你我是嫡亲的姐弟,说这些做什么。姐姐没有怪你,只是想让你知道,姐姐无论做什么,终归是为了你考虑的”。
孟言茉很想和弟弟说,你我姐弟两人,既不得父亲祖母长辈的喜爱,又有阴毒的继母在旁窥伺,姐姐要找有背景能力的人,做我们的靠山啊。
这样的话,是不能和弟弟说的。
弟弟如今读了圣贤书,在背后议论长辈的事情,这样只会让弟弟对自己不满和失望。
*
在结下文平公主的善缘同时,还有一桩恶缘在酝酿。
时间退回到孟言茉刚进客栈路宿的时候。
在客栈大堂里的众人,都为孟言茉的风姿青睐的时候,在不起眼的角落,几名大汉,押着一对双胞胎姐妹,也在远远的打量。
等到夜晚掌灯的时候,几名大汉把姐妹两人押回房间。
一名汉子垂涎着口水,用手巾把姐妹两人脸上黑黢黢的灰给擦掉,就露出这姐妹两人白玉如花的脸庞。
汉子用粗糙的手指刮了一下姐妹花的脸蛋。啧啧道:
“真滑,真嫩。”
干咽了一口口水,对另外几名大汉道:
“大哥,这样的绝色,还是你我兄弟几人享用了吧,还费这么多的功夫进京献给贵人们干什么?”
说完又用色眯眯的眼睛在瑟缩抱在一块的姐妹两人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把目光盯在姐妹那鼓鼓的胸脯上。
“瞧你那点出息,只要我们有了权利和地位,以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姐妹两人也是我们运气好,正好落在咱们的手上,到时候往上面一送,还怕没有升官发财的机会吗?”
为首的汉子,喝了一口烈酒,洋洋得意的道。
原来这姐妹两人叫做张茵,张萱,她们的父亲叫做张德莱,原是东南水师中的一名校尉,在看到来势汹汹的倭军时,弃船逃跑了。
像张德莱这种情况的,在屡次对倭的战争中,也不少见。
以前的时候,护国公在掌控水师的时候,都是报上阵亡,把朝廷的抚恤金都收入口袋,逃跑了士兵再抓就是。
后来齐王明辉到了军中,为了立威,就下令把所有逃跑士兵的家眷都给抓起来,女的充到军中红帐,男的在军中做杂役,只等长大,还得上战场。
护国公是齐王的亲舅舅,得了贤妃妹子的请求,对齐王在军中搅风搅雨也不管,只下令让底下的军官们配合。
这几名汉子就原是一小队调查的兵卒,正好查到这叫张德莱的家中,发现了这两个一模一样长得貌美如花的双胞胎。
当即心思转动起来,他们在军中就是再混个几十年恐怕也没有出头之日。
几人正好又没有亲眷,就在一次战斗中,佯装战死。
后来把藏起来的姐妹花给扒出来,带上从老铁章那里买来的生铁手链,把这两个弱女子一绑,就要上京去寻门路。
要是直接能送到齐王府上,那可是一步登天。
几人对这姐妹的美貌可是很有信心的,他们只是看着,就觉得下面肿涨涨的,只想把人推到,行那事。
那动手动脚的汉子,不甘心的道:“大哥既然说不能动,那摸摸总没有关系吧,反正以后贵人们也验查不出来。”
急燎燎的就伸出那满是老茧的大掌去往女子的胸口和腰间袭去。
抱在一块的两个女子,面容虽是相同,眼神去不一样,张茵比妹妹大了一刻钟,此时她的眼中带着玉石俱焚的恨意,妹妹张萱则紧抱着她,不敢朝几名粗汉看去。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若真敢动我姐妹两人,那最好是把我们一辈子都拴在你们身边,否则,只要你们把我两人献出去,我张茵发誓,定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张德莱之前也是军中的一名小军官,也算小有家财,军汉对于世俗规矩没有那么看重,就请了那落魄的秀才老先生教授两名女儿习书,又请了教坊里的妈妈教授女儿舞蹈,琵琶之类的助兴才艺。
他本来也是看着这双胞胎女儿的长相很好,想着也许有一天他可以有个大人物的女婿来威风威风的。
世事无常,如今这两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为他人的前程做了嫁衣裳。
读书使人明理,虽然两姐妹跟着老秀才只学了些不明所以的之乎者也,可也明白一个道理。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这几名粗汉控制姐妹两人无非就是想卖个好价钱。
书中有个词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她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这几名粗汉相信不敢自己和妹妹。
“嘿,你个小娘皮,反了你了,老子今天就把你们玩烂,再卖到窑子里去,我看你能把大爷怎么着?”
大汉两眼冒火,带着欲和怒。
张萱全身发抖,紧紧靠在姐姐的怀里。
张茵两眼紧紧盯着大汉,充满了恨意。
大汉就要向前一扑。
“老五,住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3s 2.286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