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收队。\www.qb5.c0m\\”李侃心想付都明你可快点来,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就板着脸和手下人说,“通知其他的兄弟,提高警惕性,注意安全,五老疯可能已经逃往外面了,特别提醒一句,要注意安全,这可是杀人凶犯。”
“是!”有人自然忙着去用无线电去通知其他的人。
看来李侃可不止带这么点人来。
“谁!”李侃带着人刚要出院子,一名干警眼尖,看到一人从淡水山庄这客房楼下的草丛里好像有人。
大家一看,草丛里藏着一个人呢。
咔咔,咔咔,一阵枪栓响,一帮干警围了过去,用枪顶着那人,等干警们将人提过来一看,李侃差点没乐晕过去。
这草丛中的人呢,居然真是五老疯!
这天上还真能掉馅饼!
而且还砸着了我李侃,这时候李侃心里那得意劲啊,简直是没得说了,刚才还想着这事情回去只怕要写报告了,现在有这馅饼,还写什么狗屁报告,枪毙了白一丁这老犊子也无所谓。
“给我把淡水山庄围起来!”李侃虽然心里乐翻天了,可是还没忘记自己是队长,“通知其他的弟兄们都到这里来,五老疯抓到了。”
正在李侃给林局再打电话的时候,付都明已经驱车赶了过来。
看到干警们压着五老疯,付都明说了一声见鬼,心想李侃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
和李侃招呼一声,示意他去看看白一丁,一边示意大堂经理赶快跟着自己上去。
听到这消息,林局也连忙赶了过来,这五老疯可是地区公安局抓了半年的逃犯,地区公安局有七名干警还被这五老疯给打伤了,这次李侃能抓到五老疯,可是大功一件。
有了这样一个戏剧性的结尾,这白一丁的事情,就显得无关要紧了,就算李侃将白一丁当场击毙,这事情也能说的过去了。
在付都明的劝说下,白一丁也只得忍气吞声,这倒霉的事情谁叫自己碰上了呢。
验明正身后,林局立马向县委周书记、林县长和分管政法的陈副书记汇报了今天的事情,当然也不忘提提白一丁这个小插曲。
听三位领导交代过后,林局这才向市局汇报。
且不提林局和李侃他们去庆功,关山和楚平也在秀水山庄里和李嫣然笑着喝酒,这还真是个戏剧性的结果。
“来,李侃你真他妈的狗屎运。”三天后的,楚平、关山和李侃三人又在李嫣然这秀水山庄碰头了,关山听李侃绘声绘色的讲着那天晚上的细节,拿着杯子和他碰了一下说,“你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了。”
“李队真是福人。”李嫣然脸上也笑开了花,这事情一弄,淡水山庄窝藏杀人逃犯,是彻底的关停了,李嫣然还想着吞并过来作为秀水山庄的分部呢。
“托师傅的福,托楚乡长的福,也托你李老板的福。”李侃打着哈哈说。
原来那天接了关山电话后,这李侃头大如斗。师傅交代的事情,能不办嘛,可这付都明罩着的场子,自己就算进去查了,只怕最后有情况也会压下来,除非自己把这事情弄大。
正好他也接到了线报,说地区通缉的杀人逃犯五老疯可能刚潜逃到淡水山庄这边,只是李侃也并没掌握更具体的情况,所以一直没动手,只进行了一些监控,现在既然有这样事情,那就来个大搜捕吧。
没想到这天下还真掉下馅饼,在要从淡水山庄撤退的时候砸着了自己,看了看表,笑着说:“你们先吃,付都明给白一丁设宴压惊,白一丁掏钱请我们喝酒,我得去喝两杯,这老犊子的酒不喝白不喝,你们要不要去凑凑热闹?”
“你去吧,哈哈,哈哈。”关山笑得气都要背过去了。
这白一丁被痛扁一顿,现在还要请李侃他们喝酒,因为李侃他们没将这事情闹大,这白一丁可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白一丁心里那个憋气啊,那天付都明送他到县城医院包扎了一下后,他恨不得找把刀将自己小**切了,到拿到手上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没下手,这玩意伴随自己多年,自己人生最大的乐趣可都在它身上啊。
李侃他们下楼之后,等白一丁醒过来后,他就琢磨着是不是有人整他,这李侃他们进来这一阵猛扁,可不像是在抓逃犯。
付都明上来之后,白一丁带着哭腔说:“福局,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你看我被打成这样,这羞辱我哪里受过,我不要活了,拼着命不要了,也要将李侃这小子拉下来。”
白一丁知道付都明和李侃不对头,所以才会这样说,正因为这场子是付都明罩着的,他白一丁这才带人来这里,早知道还不如去个其他的酒店来的放心。
“老白,这事情你就自认倒霉吧。”付都明苦笑着说,他刚才和这山庄的老板交代过了,想些办法将这事情脱身。付都明心里连说好险好险,刚才给李侃打电话,只是说有人给他打电话,李侃在308打的人是湖山乡党委书记白一丁,还好留了一手,没说淡水山庄老板和自己认识,不然这事情被林建国抓住把柄,可也是一个不小的麻烦。
“他们是有些粗暴,下手是有些狠。”付都明解释说,“可五老疯是啥人,你应该多少也知道,杀人惯犯。”
“再说了,你自己又没和他们表明身份。”付都明对这个过程大概猜测的出来,见白一丁要辩解,压着不让他继续说话,“如果这五老疯没抓到,这事情一切好说,现在五老疯在这楼底下被抓住了,这事情啊,你还是自认倒霉吧,不然弄到周宪国那里,对你没一分好处,还将刑警队的一帮人全都得罪了,到时候我也不好出面和你说话。”
“可,可他们也不能这样打人!”白一丁这嘴还是疼的,说话还有点走风,一颗牙齿被打了下来。
“换了我,我也会这样。”付都明都懒得搭理白一丁了,“在南湖碰到这种事情,看到的人是要倒霉半年的,你不是不清楚。”
“我送你去医院,包扎包扎伤口,是不是要闹,说不定还不是你说了算。”付都明心头郁闷,说话也不怎么好听了,“如果李侃他们一口咬定你和这逃犯有关系,看到逃犯是从你窗户里跳出去的,那后果你自己知道。”
“我现在力保你和这逃犯没事情,已经担了很大的风险。”付都明威胁他说,“我看这事情,还是你主动去周宪国那里认错的好,到时候请刑警队的吃顿酒,这事情就算揭过了,大家误会一场,酒桌上什么都好说。”
“还要我,我,我请?”白一丁差点气的吐血。
“难道要我请不成?”付都明将白一丁从后门拉上自己的车,和驾驶员说,“送他去人民医院。”
“老白,话我都说了,你到医院里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这事情要怎么处理。”付都明让那女人将门关上,也懒得去管他们了,自己到前面去等林局去了。
白一丁到医院包扎好,冷静一想也对,这事情还真只能怨自己倒霉,不但挨打了还要破财请客。
这才有白一丁请李侃他们几个知情的人喝酒,李侃喝了一通,借故走到秀水山庄来和关山他们碰头。
“这事情还真碰巧。”李嫣然叹息着说。
“这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关山哈哈笑着说,“他老犊子不起心弄楚平,我们会追到这里想办法,不到这里想办法,会发现这老犊子啊,所以这事情的根源还是老犊子自己,这叫自作自守,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第二天一早,楚平就回乡里去了,到中午时分,白一丁来电话给王爱军,说在县城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正在医院住院,让王爱军主持乡里的工作几天。
给王爱军打电话之前,白一丁第刚从周宪国办公室出来,他一早就去周宪国那里如实的汇报昨天晚上的事情,说着说着,这头差点要钻到裤裆里去了。
痛骂了白一丁一顿后,周宪国就生出了厌恶之色,这白一丁在作风问题上,可是屡教不改,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但这小子在南湖经营了几十年,根深蒂固,在地区上也有人,反正现在这作风问题,也不是大问题。
白一丁来之前,周宪国从林建国那里也了解清楚了,和白一丁偷情的这女人,是一个寡妇,也没什么牵扯,周宪国也不想把这事情弄大,所以也就是怒斥了白一丁一顿,现在自己刚来也不太好弄出事端来,等时机合适,再调整这人也不迟。
楚平听了这消息,肚子里笑翻了天,可又只能忍着不说,还要和王爱军提一句:“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这老犊子?”
“报应,说不定是去找娘们,被娘们的男人打了。”王爱军对白一丁真是了解到了骨子里。
书记生病了,湖山乡的人总得去看看,楚平也乐得去看看白一丁被打成什么样子,所以下午跟着王爱军一起去看了看,还说了一些这县城道路真差,不是这里一个洞,就是那里一个坎激愤的话,还让白书记好好养伤,不用牵挂乡里的事情。
“好了,你的事情不用担心了。”回去的时候,王爱军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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