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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瀑布流入的水潭,突然感觉那似乎是一个入口。笔神阁 bishenge.com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认为这样的洞穴水潭中“别有洞天”,而且我用手电照射这个小小的水潭时,也发现那水潭中黑乎乎一片,似乎很有深度。
因此,我感觉如果说这溪流的源头还有通道的话,很可能就在这水中。
二话不说,我将整个脸都侵进了水中,一边努力睁开眼睛,一边打开手电,观察着里边的情况。
在我睁开眼睛的头几秒,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脑袋都是痛的,耳朵里也不停嗡鸣,眼前灰蒙蒙一片,几乎不可视物。
但是,当我熬过最初的几秒,特别是等到眼睛逐渐熟悉水中光影变换的环境后,我便能在短暂的时间中看清那里边的一切。
这是一个死底水潭,它里边没有任何活的生物,也没有所谓的暗道,在灰白相间的石壁上,我也看不见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但即便如此,我忍耐着潭水的极度低温还是继续往下边窥探着,最后索性把手电也拿到水底下进行照亮。
忍耐着极端的低温,又窥探了几分钟之后,我依旧无所收获,尤其是那手电,在水中的亮度急剧下降,完全看不到那潭水底部应有的模样。
可我实在不甘心,而且我不相信巴图鲁他们会这样凭空消失,于是,在我口中阳气即将耗尽的时候,我把心一横,将整个身体都没入水底,又伸手摸索了一下。
这一回,我碰到了寒潭的底部。
而当我的手碰触到这寒潭的底部时,我突然感觉有一个长条形的冰冷东西,接触到了我的手臂。
我的触觉到诉我,在这寒潭的底部......有一段铁索链子!
那一段发端于血井入口的黑色的铁索此时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它和先前一般诡异的出现,又诡异的消失,在打开手电来看,我终于在寒潭的水壁间看见了铁索锈蚀的遗迹,而且那遗迹越是靠近水面的部分,便越是明显的厉害,在接近瀑布水面的部分,又变成了一道红红的锈蚀痕迹。
随后,它在靠近岸边的部分消失全无。
铁索的乍隐乍现,让我脑子“咯噔”一声想通了许多事情,我尤其想起金羊毛以前说过,这铁锁链在地下布置很广,类似于一个网络,而且在刚才的黑暗中,我根本看不见任何物质,但一抓住这根铁链,我便立刻明了了方向和水脉的走势。
这东西的作用,恐怕与方向的辨认有关。
在后来,我不顾得寒冷,在自己即将气绝的时候,将仅剩的一段铁索拉出了水潭。
当我从瀑布下的水潭中颤抖着将锁链揪出来的时候,王吼和贤红叶还在为我大胆而激进的行为诧异不已,不过我却管不得这么多的。
我咧着嘴一笑,举起手里的铁索,冲他俩呵呵道:“又是这东西,我知道这锁链是干什么用的了!有了它,咱们很快就能找到巴图鲁他们。”
我的话让贤红叶和王吼不解,他们俩看着我手中那一段泛着寒光,冷若冰霜的铁链,都同时问我道:“什么?”
我先手里的铁链拿给大家看,随后从背包中拿出瓶医用酒精,略微压了一口,缓解了一下自己浑身的颤抖之后,才对他们俩说道:“这东西是向导!是这黑兰伯城地下溶洞里的眼睛。”
根据我的想法,这黑兰伯城的地下溶洞异常广大,寻常人很难走进走出,我们现代有手电,有照明棒,都前进的如此困难,若换成几百年前的古人,恐怕只靠原始的火把一类,更难在如此巨大的地下世界中开凿,前进。
因此,这些个开凿黑兰伯城的古人便创造性的“放弃”了眼睛的使用,用这些铁链在地下溶洞中“铺就”了一条通道。每一个进来的人,只要顺着铁链系统走,便能够找到安全的出入口,可如果不懂这一套系统的人,很容易乱走,最终的结果不是掉进充满蜈蚣或者其他毒虫的陷阱,便是被那些蝙蝠的粪便熏死。
当然,在几百年后的今天,黑伯兰城没了,这些地下溶洞都成了蛇虫鼠蚁的巢穴,黑兰伯人精心布置的机关也全部变成了废铁和肆意滋长的毒虫,以至于我面前的铁索,也只剩下时断时续的痕迹。
说话间,我指着那一段被我捞出寒潭的锁链道:“这一段铁索之所以能够保存下来,是因为地下水含氧量底,这和在血井入口看见的铁索一个道理。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我们顺着水潭底部那些铁链锈蚀的痕迹,应该就能找到通路。”
“底部的锈痕......”王吼摇头道:“通向那里?”
我伸出一根指头,缓缓指向瀑布的后边,随后略带兴奋道:“还记得西游记么?瀑布后边的水帘洞,可是藏身的好去处。”
随着我的话,我们三个人同时把头拧向瀑布的方向,看向瀑布的后边。
我们面前的地下瀑布并不大,但是落差很高,从头顶溅射的水花打进一米见方的水潭中,溅起层层白雾,那些雾气仿佛一扇窗帘,把瀑布后边的景色阻挡了一个严严实实,就算是用手电去照也真的很难看见什么。
听着我的话,王吼上了水岸,小心翼翼的沿着光滑的岸边走去,绕过了一米见方的水潭,随后将手快速伸进那贴墙瀑布的后边
片刻后,他拧着眉头将手抻出来,我和贤红叶看见,在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段黑色锈蚀的铁链。
和我猜测的一样,这瀑布的后边果然别有洞天。
找到入口后,王吼当机立断,拿着步话机和登山绳对我们说道:“我进去看看,要是安全通知你们,让后你俩顺着绳索上来。”
说完话,王吼便一头扎进了瀑布的后方,瞬间消失在了棉花一般的水帘之后。
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忐忑的等待。
说实话,让王吼一个人进入瀑布后的世界,我是不放心的,但独自留贤红叶在水中我也不能安心,思前想后之中,我和贤红叶再次陷入了无聊的等待。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难耐的时间之一。
寒冷和潮湿中,我和贤红叶冻的瑟瑟发抖,要不是碍于男女之别,我真的有和她抱在一起相互取暖的冲动。
最后,我们俩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如“寒冰地狱”般的苦痛,便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想从谈话中分散一些注意力。
最起码,我们不想干瞪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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