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满脸不信的守备陈双城,任松嘻嘻一笑道:“你们总兵大人亲口说的,怎么会错!”
“一定有问题!”陈守备连连摇头道:“以前从没听说过这种魔物,而且就算真有念魔,也不应该有如此实力呀,别说他只是五蕴魔尊的手下,就算是五蕴魔尊也未必有此实力啊!”一屁股坐到任松的对面,陈双城盯着任松接着说道。
“别和我说这些!”把手一摆,一脸不奈的怂货开口道:“本来和我的关系就不大,你真有什么不满意,自己找郭总兵好好说吧!”说罢,这怂货索性闭目养神,再也不理会还在旁边喋喋不休的陈守备。
“喂,相信我……”那陈守备一脸焦急的开口道:“这根本不可能!”
“谁说不可能!”一个粗毫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任松和陈守备皆是一惊,扭头看时,却见郭总兵一挑门帘走了进来,瞧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陈双城,捋着满脸胡子开口说道:“若是在外面,这魔头自然没有那能耐,但是我们全都被其吞进了肚子,如今这地方本就是那念魔臆想出来的,我们如今只能听凭摆布,它想到什么,这世界就会变成什么样……唉!”
说到这儿,大胡子总兵突然目光炯炯的盯着任松道:“任贤侄啊,如今我们就要全靠你了!”
听到此言,任松神情一怔,狐疑的看着这位郭大叔,心中却是大感疑惑,这位郭叔怎么知道自己手上的七杀魔幡能够对付眼前的魔头,救他们出去?
“你说什么,那魔幡可以对付念魔?”脑海中,善念本身再次窜出来说道。
“滚边上去!”任松在心里不耐烦的喝道:“那魔幡不仅能吞噬鬼物,魔头也一样能吞的下去,不过天知道这姓郭的是真是假……”
不再理会心中善念的唧歪,这怂货抬头看着郭总兵嘻嘻一笑道:“郭叔,我……”
“我知道,贤侄啊,如今这件事情与你关系不大,而且天赋异禀,根本不惧怕魔头腹内的魔气,原本不该由贤侄出力,不过……”说到这,郭总兵看了一那陈守备,对其挥了挥手,示意他到外面去。
等到年青的守备官,不情不愿的尊令出去,这才又对任松说道:“可是,这魔物狡诈多变,以你一人之力,想要逃出他的肚腹根本就不可能。若贤侄想要一直留在此处,那便不再打扰于你,若有心离开,便听我一言……”
“您说!”原本还一直装作不在意的任松听到郭总兵此言,顿时精神了起来,从床上坐直身子,死死盯着对面的大胡子总兵说道:“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家人还在泰山呢,若不赶紧想办法把他们救回来,后面的事情只怕麻烦会更多。
“呵呵,我这有一份阵图叫作乾坤山河剑阵……”郭总兵接着说道:“这套阵法本是从轩辕黄帝所传,引天地之气为剑脊,山川河谷之秀为剑柄,再以五百士卒为剑锋,便可将这魔物的肚皮,剖成两半!”
“乾坤山河剑阵?”任松听到这话一阵皱眉,这什么玩艺儿啊,都没听说过。
“是啊,呵呵,就是此阵!”郭总一脸笑呵呵的说道:“贤侄啊,不要小看此阵,它本是轩辕黄帝传下来的,借本地的天地山川这灵秀来对付那念魔。这山川河流本就是它化出来的,被我们抽取其灵秀来对付那魔头,也算是自作自受吧!”说罢他又盯着任松道:“贤侄意下如何?”
“为什么一定找我?”皱着眉头,眼中的赤火跳个不停,半天才盯着那郭总兵道:“老叔,你手下的阴兵可不止五百,干嘛拉上我啊!”
“唉,贤侄啊,此阵虽然厉害,却有一个阵眼,也是其破绽之处,换了其它鬼卒自然也可练阵,不过……他们的鬼神之惧最怕沾染魔气,一旦碰上,别处倒罢了,这阵眼若毁了,大阵自然就破了。所以,需要一个能够抵挡魔气的修行之士守住阵眼方可……”郭总兵目光闪烁,陪笑说道:“大侄子,这次老叔就全靠你啦!”
楞楞的盯着那郭总兵看了半天,任松突然一脸疑惑的问道:“练成这剑阵,咱们就能出去了?”
满脸含笑的郭总兵连连点头,却不再多言。
“好吧,就按老叔说的办吧,咱们什么时候开始练剑阵?”想了半天,也没察觉出有什么诡计的任松最后还是决定同意郭总兵所言,和那些阴兵一起去练剑阵。
“妙极,妙极!”听到任松的话,郭总兵大为欢喜,当即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道:“大侄子,这是乾坤山河剑的阵图,我先搁你这儿,好生熟悉熟悉,我去招呼人手,等人来齐了咱们就开始操练。”说罢,转身向帐外走去。
随着他一起出了帐篷,目送那大胡子总兵离开。任松心中疑惑更多,自己真被困在念魔腹中吗?还有这郭总兵,给所作所为,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抬头四望,此时原本黑暗的虚空是艳阳高照,远方青山高耸,此时军营所在的位置,却是一片碧绿的草原,本来看起来不错,不过当任松看到一条大河绕着兵营围了多半圈,只留下营门窄窄的空地可供进出,便知道这山川河流并非天然形成。
此时,许多阴兵正站在大门附近看那怪异的河流,有的鬼卒还不住的指向天空,好奇的怂货也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却见天上一柄巨大的金色雨伞将整个军营遮盖其中,复又低头看了看那河,任松顿时明白了其中原由,仔细看那河流绕行的轨迹,明显正好处于天空那把大伞的边沿!
眼中的赤火轻轻一闪,任松已经恍然大悟,记得那陈守备说过,空中这伞本来就是防止魔气入侵军营的,如今看那河流的模样便知,这根本不是什么大河,而是魔气变化出来的假玩艺儿!
他正想上前仔细瞧睢,突然侧边的人影一闪,那陈守备从帐篷后面走了过来,任松皱眉正要开口,谁知那年青的守备官瞧了他一眼,然后沉默着向左边的军营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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