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日本右翼分子,就这样,在不同的时间里,死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上。
死了一个北川建司,让日本震惊,死了一个松本太郎,让日本疯狂,而最后死了这个小泉纯二郎,却是让日本,惊恐了。
他们不明白他们到底惹到的是何妨神圣,如果按照国际刑警的说法,那人就是赵钢镚的话,那岂不是就是说赵钢镚已经有了sss级的战斗力了,可是,资料里对于赵钢镚的战斗力评价不是最高也就是ss级中段而已,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拥有了sss级的战斗力。
对于这点,约翰也给不出解释,因为他也不相信赵钢镚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战斗力爆棚到sss级,特别是赵钢镚已经受了不小的伤的情况下。
基于这样的情况,赵钢镚的嫌疑一下子就降低了很多,日本政府几乎都不相信是赵钢镚做了这些事情了,只不过碍于约翰的面子,日本政府还是对赵钢镚进行了一些程度的通缉。
当然,这个通缉是内部通缉,因为在沒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通缉一个神州大家族的家主,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与恐慌,所以日本政府也只能在他们的内部对赵钢镚进行通缉。
整个北海道弥漫着一股恐慌的气息,人们不知道那几个神秘的袭击者下一个目标会是谁,很多右翼分子都离开了北海道,因为他们发现,死的那三个人都是日本的右翼领袖,虽然目前还不能确定对方就是找右翼分子下手,但是离开北海道,总归是比较安全的。
北海道,国安局的某个情报处。
赵钢镚坐在椅子上,让安思昭给自己换上了一个新的样子。
陈柳站在一旁,一边看着赵钢镚易容,一边说道,“组长,关于您的任务完成情况,我们已经进行了上报,那边应该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赵钢镚嗯了一声,沒有说话。
陈柳犹豫了一下,说道,“组长,我有个问題。”
“嗯。”
赵钢镚看了陈柳一眼。
“那三个人…真的都是您杀的,我的意思是说,您,真的已经sss级了。”陈柳问道。
这个问題在赵钢镚击杀第三个人的时候就出现在了陈柳的脑海里,要知道,ss级巅峰跟sss之间存在着一条非常大的鸿沟,很多人也许会很简单的就到达ss级巅峰,但是要到sss级,却是难如登天,相当一部分人一辈子都只能呆在ss级巅峰而不能进入sss级。
“我也不知道。”赵钢镚说道,“人,是我杀的,至于我是不是sss级,我也不清楚,我到现在,还沒有碰到所谓的瓶颈。”
“沒有碰到瓶颈。”
陈柳一惊,随即佩服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组长。”
沒有碰到瓶颈,自然就是一路大步向前,虽然赵钢镚并沒有承认他就是sss级,但是,当一个人在达到ss级巅峰之后,还能够大步向前,那基本上就是已经到了sss级了,陈柳自问这辈子还从沒有见过哪一个人在达到ss级巅峰后沒有碰到任何瓶颈就进入到了sss级,所以他对赵钢镚,只有佩服二字。
眼前这人,今年可才是刚满19岁。
一个19岁的sss级,这要说出去,得吓死多少人,也难怪日本方面死活都不相信人会是赵钢镚杀的,因为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是,即使是那些z级的强者,估计也沒有哪个人能够在19岁就达到sss级的程度。
自己这位老组长到底能够走到何种地步,陈柳十分的期待。
一想到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很可能就会是将來的z级强者,陈柳一颗心就激动了起來。
在改变了容貌之后,赵钢镚跟大山还有安思昭一起,离开了北海道。
既然任务已经完成,那再呆在这里也沒有了意义,眼下已经正月十四,再一天就是全国大学生全能竞赛的决赛阶段,赵钢镚可还得回京参加比赛。
虽说现在拿不拿那个比赛的第一名对于赵钢镚來说已经沒有了多少意义,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国安局的人了,但是,出于某种粪青的心里,赵钢镚打心眼里还是想要拿下那个比赛的冠军的,至少证明给一些外国人看,神州,并不是沒有人。
为了能够赶得上比赛,赵钢镚也就沒有带安思昭去大阪找陈浩南讨公道,当然,除了时间不够的关系之外,赵钢镚其实也不想这么快就跟陈浩南撕破脸皮。
虽然陈浩南干了不少卑鄙的事情,但是,如果换做是赵钢镚他处于那样的一个情况,他也不能保证自己就不会干那些事情,毕竟,一个神州人在日本要活下來,还要上位,真的不可能只是说说就能做到的,你不阴险不狡诈,很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是个手下。
当然,这并不是说赵钢镚就会原谅陈浩南所做的事情,赵钢镚这人有一个永远拐不过弯的地方,就是,你就算能找到一万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你对自己的朋友动手了,那你就永远是错误的。
赵钢镚觉得,如果自己处于陈浩南的位置,就算做了他所做的那些事情,至少,他不会软禁安思昭。
这是他的底线。
“先带你回去见一见咱们的老爸。”
飞机上,赵钢镚拍着安思昭的肩膀,说道,“至于你的仇,等我从神州这抽出手來,再帮你报。”
“不用了其实。”
安思昭摇头说道,“能够回国,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陈浩南他,也只是被一些东西蒙蔽了眼睛而已。”
“咱们赵家人,从來都是有仇必报。”
赵钢镚说道,“既然他对不起你了,那这个仇,咱们就得报回來,当然,现在不是时候,报仇也得讲究个天时,所以这事儿咱们先放一旁。”
“好,好吧,对了,钢镚,跟我讲一下…咱们…咱们父亲的事,可以么,他,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安思昭好奇的问道。
“他。”
赵钢镚挑了挑眉毛,撇了撇嘴,说道,“他就是个无耻混蛋,你觉得我无耻么。”
“嗯。”安思昭点了点头。
“跟他比起來,我这他妈就叫纯良啊。”赵钢镚感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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