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聚会是在高尔夫球场里,但是并不是打高尔夫,而是在球场内部的一个养生会所里面,这个养生会所占地很大,里面据说什么都有.
赵钢镚带着林欣,跟在侍者的后面,走进了会所。
会所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很多人都是电视上经常可以看到的。
因为这一次赵钢镚也來参加这个聚会,所以來的京商会成员相当多,就好像赵钢镚需要跟他们认识一样,他们同样也需要跟赵钢镚沟通感情,毕竟,赵钢镚身上可是挂着赵家家主的光环。
“你好你好。”
一个中年男人第一个迎向赵钢镚,然后跟赵钢镚握了握手,“早就听说赵家钢镚青年才俊,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您老可是咱们神州的财富传说,我在您面前,可不敢说什么青年才俊。”赵钢镚笑着说道。
在來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足了功课,基本上京商会所有成员的资料他都记在了脑子里,眼前这个中年人叫牛仁,是做私募基金的,在京城这块非常有名,虽然沒有什么实体产业,但是他的资产,却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论有钱,他绝对可以排在京商会前几。
“你这就太谦虚了,你问问他们,现在京城谁不知道你赵家赵钢镚啊,哈哈,在二十不到的年纪就已经坐拥赵家这么一个大家族,你已经成了咱们京津地区的传说了。”牛仁笑道。
随着这个牛仁跟赵钢镚成功搭讪,陆陆续续的有商人加入到了赵钢镚跟牛仁聊天的圈子里,虽然赵钢镚跟这些人都不认识,但是这并不妨碍赵钢镚跟他们聊得很熟络很开心。
林欣在这样的场合是沒有多大发言权的,哪怕她十分想要认识这些大商人,然后跟他们谈一些可能的合作。
这种场合的尊卑分的非常的清楚,如果林欣多说话,那绝对会被冠以一个无礼无知的名头,所以林欣一个人走到了一旁,跟那些大商人带來的女人聊起了天。
这些商人带來的女人无一不是美女,甚至于里面有很多都是社会上一流的明星,在这里,她们同样沒有多少发言权,因为她们大多数都只是这些男人圈养的金丝雀,别看你在外面粉丝千万,但是在这些商人面前,你就是只是东西而已。
这些女人估计也是无聊,所以也聚在一起聊天,不过她们站立的位置距离赵钢镚等人是有一定距离的,这主要还是尊卑使然。
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谈论的东西无外乎就是财富与权力,这个女的说自己的男人给她买了一条价值几百万的项链,那个女的说自己的老公给她买了上千万的跑车,能给人做金丝雀的女人一般水准都高不到哪里去,所以她们说的东西,让林欣很蛋疼。
如果说林欣有蛋的话。
林欣试图加入她们当中去,毕竟,这些人多少也算是那些商人的枕边人,只是,在努力了几次之后,林欣发现,自己跟那些人真心不是一个世界的,她们张嘴闭嘴名牌奢侈品,今天花了多少钱明天花了多少钱,今天专辑卖了多少张明天电影票房有多少,反正都是林欣不感兴趣的东西。
林欣在旁听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实在说不上什么话,就打算离开,结果一个女的却是叫住了她。
“你这衣服,是芭芭拉去年款的吧。”
那女人问道。
林欣在电视上见过这个女人,这女人叫林佩如,是国内一线的女星。
“嗯,是的。”
林欣点了点头。
“去年款的怎么还能穿呢。”
林佩如叹了口气,说道,“要穿就得穿刚出的啊,你这长的也不错,穿着打扮就得跟上去,我跟你说啊,做男人小的,就必须得抓住男人的心,老款的衣服就意味着你是老情人,老情人对于男人來说,偶尔品味一下还可以,但是不适合老是带在身边。”
“他只是我的老板。”
林欣说道,“我们只是上下属。”
“老板。”
林佩如捂着嘴笑道,“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他们的下属呢,我老公也是我老板呢…不要不好意思,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嘛。”
“我不是。”
林欣微微皱眉,她是一个工作狂,所以她认为自己跟赵钢镚就只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现在别人说她是赵钢镚的情人,那就意味着否定了她的努力,所以林欣打心眼里不满。
“哎哟,还皱眉呢,有什么好不好意思呢的,既然敢做,就得敢当,莫不是你以为你是人家的正室呢,哈哈,我们这类人要想转正,那可男着呢。”林佩如说道。
“我说了,我不是小三,也不是情人,我跟我的老板的唯一关系,就是他是我的老板,就这样简单…我,不需要靠**,來讨好他。”林欣说道。
“你这怎么说话的呢,你是在讽刺我们么。”林佩如一瞪眼,说道,“我们就是做人小的,就是用**讨好别人了,你怎么的,切,就你干净,也难怪衣服是穿老款的呢,原來是被人抛弃了的小怨妇啊,哈哈。”
“你。”
林欣指着林佩如,说道,“什么被人抛弃的小怨妇。”
“难道不是么,估摸着你应该是被人抛弃了,所以才这么大怨念吧,唉,看开点,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林佩如笑着拍了拍林欣的肩膀,却是沒想到林欣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扣住他的腕关节,一个反转擒拿。
“啊。”
林佩如痛呼一声,身子转过去一大半,叫道,“你放开我,你,你干嘛啊。”
“给我道歉。”
林欣冷声说道。
“我,我凭什么给你道歉啊,啊,疼,疼,疼,老公,快來救我啊,有人打我。”林佩如大叫道。
“怎么回事。”
牛仁从旁边走了过來,一看到林佩如被林欣抓着,他大声呵斥道,“你在干嘛,快松开手。”
林欣把手松开,说道,“我要她给我道歉。”
“道歉,什么道歉,赵老弟,这是你带來的人啊,她怎么能打我宝贝儿呢。”牛仁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林佩如的手仔细的检查着。
“亲爱的,这个疯女人,弄的人家好疼,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林佩如委屈的说道。
“沒事的沒事的。”
牛仁拍了拍林佩如的肩膀,转头看向赵钢镚,问道,“赵老弟,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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