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非无奈,只有收回了钱袋子。
“大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每次都拿兄弟之情来威胁我,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你再也不要我这个小弟了。”
白兮茗坐在屋子里,望着外面的一切,“给钱还不要,真是傻到家了。”
听到白兮茗的声音,陈大山和黄非二人回过头去。
“你给我闭嘴!没让你说话不要说话!”陈大山大声呵斥着白兮茗。
白兮茗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然后转过身去不去理他。
黄非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于是他又将钱袋拿了出来。
“大哥,这钱既然你不要,那么我就孝敬嫂子了。你看嫂子这细皮嫩肉的,应该多买点补品补补,还有护肤品保养一下。”
黄非走进了屋子,将钱塞给了白兮茗。
白兮茗急忙伸手去接,可是她的心中很不安,因为陈大山在一旁看着呢。
她正在犹豫的时候,陈大山果然发话了。
“你给我放下!不准收下!”
白兮茗很纠结。
黄非很无奈。
“大哥,这钱我是给嫂子的,又不是给你的,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吧?”
“她的就是我的!因为她是我的!这件事情我必须管!”陈大山说。
白兮茗表示抗议:“陈大山,我才不是你的!本姑娘不是物品,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
陈大山脸色很不好看,他对白兮茗说:“把钱还给黄非兄,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她不客气?怎么不客气呢?
白兮茗忍不住想起了之前陈大山对她做过的种种,心中一阵发麻。
她赶紧松开了手中的钱袋子,非常惋惜地对黄非说:“对不住了,这钱虽然很秀色可餐,但是我白兮茗好歹是个有尊严的人,无功不受禄这道理我也懂,所以这钱,我真的不能要!
黄非轻叹一口气,收回了钱袋子。
“也罢,也罢,既然如此,我也不能为难你们。天色不早了,那小弟就告辞了!改日一定还会再来看望大哥和嫂子的。”
黄非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白兮茗和陈大山。眼中充满了阴险狡诈。
嘻嘻,大哥大嫂祝你们俩洞房愉快,你们会感谢小弟我的安排的!
黄非一路高歌回了山寨。
夜色已经渐渐的笼罩了大地,大山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和盘子。
灶台里烧着的水也热了,白兮茗舀了一大盆热水,又兑上了点凉水,坐在凳子上泡脚。
水中放了些山玫瑰,香香的,浪漫的味道弥漫着整间屋子。
正在收拾了碗筷,将剩下的骨头倒入了门口材火垛旁边的石碗里,会有流浪的小动物来吃掉这些食物。
他将碗筷放进盆里,舀了些热水开始刷碗。
碗刷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他感觉自己的体内突然燃烧起了一阵烈火,这种烈火期初还能控制。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烈火越烧越大,体内最原始的渴望被激发出来。
他本以为是自己淋了雨,又泡了水,吹了风,所以发烧了。
他的身体强壮,感冒发烧这样的小病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没错发烧的时候,他都是到被窝里睡上一觉,然后起来就没事了。
他想了一下,还是赶紧睡觉吧。于是他收拾了饭碗,拿过布子擦干了手,转身走向屋子。
屋子里弥漫山玫瑰的香味,这种浪漫的气息使他更加抓狂。
‘哗啦啦’‘哗啦啦’。
白兮茗的脚丫子在水中不断的拨动着盆里的洗脚水。
这声音犹如无数的鹅毛在轻轻触碰着他的心,痒痒的,很想做一件事情来释放。
当他不经意间看到了白兮茗放在水中的那一双白嫩的小脚的时候,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了起来。
然而,豆大的灯光下,那个正在洗脚的小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依然在欢快的泡着她的脚。
甚至嘴里还忍不住哼起了歌来。
“大声说我爱你,我依然爱着你,一千年一万年,为你唱这首歌..”
那精致的小脸,那微微嘟起的嘴唇,那纤长的手指,还有,那隆起的胸部,那细长的腿,那纤细的腰..
到这个时候,陈大山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不是发烧了,而是中了黄非的药!销魂散!
黄非!他生气极了。在心中暗暗发誓,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暴打他一顿!
打黄非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解决体内的药物。
白兮茗不经意间抬起头来,触碰到了陈大山灼热的目光,还有那种恨不得将她拆卸八块,吞入腹中的表情。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陈大山,你怎么了?为什么盯着我看?吃错药了吧?”
白兮茗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变得软绵绵的,像鹅毛一样在撩拨自己的心扉。
陈大山再也忍不住了,他发誓,今晚就将这个美味的小点心吞到腹中。
他转身狠狠地关上了房门,然后冲了过去,抓起白兮茗就将她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床沿,白兮茗吃痛地皱眉。
“陈大山,你疯了!我的脚还没泡完!”
她对着他大喊,他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他欺身而上,在白兮茗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陈大山压在身下了,可是这次,白兮茗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陈大山对白兮茗上下其手,一双大手隔着衣衫在白兮茗的身躯上反复地摸索着,似乎在寻找最原始的快乐。带着掠夺般的吻重重地落在了白兮茗脸颊上。
动作霸道粗犷,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没有心理准备的白兮茗简直快被吓哭了。
小手不断地推着身上重如山的身躯,奈何力量薄弱。
“陈大山,你疯了!放开我!呜呜呜..”语气中带着惊恐,带着乞求。
她并不是很讨厌陈大山,只不过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陈大山突然这样对她,让她很难接受。
“嫁给我..嫁给我,怎么样?答应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陈大山边吻着身下的人儿,边在她耳畔轻声说。
她才十七岁,十七岁本来应该是个花季的少女,本应该无忧无虑的享受着青春。所以,她不想这么早就嫁人。
她摇头,反复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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