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基友一辈子。李天意、张涛、刘振南、铁心四个哥们小日子照样过着,吃喝玩乐样样不少,走出去仍旧是棒棒的公子哥儿,香车美女相伴,引得无数人羡煞目光。只是,心中总是有那么一块不大痛快的地方。
尽管身边的惹火妙龄女郎如何用身体摩擦着他们,但还是抹不去他们心中那淡淡的愁绪。
铁心给每个女郎胡乱给了一又叠钱,也没数多少,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打发闲杂人等离场,看来是有要事商量。
女郎们收了钱,喜滋滋离开,一点不假惺惺地恋恋不舍,对于花场老手来说,没那个必要。
“嘿,上官飞扬这小子今次还真能忍,这都几天了居然还不动手?他不会是也怕了王龙吧?”刘振南讥笑道。
“怕倒不至于”,李天意皱皱眉头,“王龙这小子背后不知道站着哪尊大佬,谨慎点是应该的,否则我们早就收拾得他不成人样了?不过上官家毕竟是京城十大家族之一,虽然比不得那些真正豪门,不敢得罪中央大佬,但上官家也认识很多中央人物,也有几个自己的官员,其中不乏省级干部。上官飞扬那小子从小横行惯了,我不信他咽得下这口气。”
“那倒是,恐怕是在找机会吧,怎么说王龙这小子也挺复杂的,他不敢随便弄个莫须有的罪名去搞他”,张涛表示赞同。
要我说直接弄死简单明了,搞这么多弯弯绕绕干什么?铁心心里想到,却不敢说出来,当然他也知道这不现实,他突然乍乍嘴,怪笑道:“你们说,木子语那娘们让王龙睡了没?”听他语气似乎还有些遗憾。
“铁定没有”,李天意脸色一青,继而冷笑,“不是我瞧不起王龙那小子,可你们也看到过另外那几个女的,看不出来她们还是处?连身边的女人都不敢下嘴,他还有那个本事采别人花园里的野花?”
“李少,精辟”,铁心向李天意举杯敬酒,小小拍一记马屁,又说道:“这么说的话,木子语与王龙其实可能没什么奸情,难道王龙只是演员?”
李天意被人吹捧,有些得意,听铁心这个大老粗可以说出这种话,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却撇撇嘴道:“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只要上官飞扬觉得王龙抢了他的女人,削了他的面子不就行了?”
张涛、刘振南、铁心三人连呼高明,大家举杯:“哈哈,干杯。”
“不过,我们还是要向圈子里的人表示我们同情上官飞扬,并且坚决站在他这一边才是”,李天意志得意满。
哐哐哐。
有人在敲包房的玻璃门,不待李天意等人有所表示,门就已经被推开了,是一个180几的个头,一脸冷酷,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走路有军架子的男人,年约40岁,他的目光让李天意四人感觉压抑,说道:“飞少想见你们。”
他所说的“飞少”正是上官飞扬,他喜欢别人这么叫他,京城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事儿;而这个男人便是上官飞扬的贴身保镖,退伍特种兵。
“好的,什么时间?”李天意四人酒醒了一半。
“现在”,男人的声音平平的没有一点节奏,“飞少就在这里,请跟我来。”说完,他掉头就走,也不管李天意等人是否会跟上,或者说他有自信他们一定会跟上自己。
这种被人拿捏的感觉很不好,但李天意等人还是跟了上去。
总统包房很大,过百平,灯光五颜六色,三张大的玻璃桌面上摆满了各色水果、小吃和酒水,但包房却空落落的。音响里响着柔和的音乐,李天意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与另一个英俊的男人攀谈,角落里还坐着一个与上官飞扬的保镖有些相似的男人,这是本田英的保镖。
李天意等人进入包房,那个男人朝上官飞扬点点头,就走到另一个角落坐着。
“过来坐”,上官飞扬对李天意等人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李天意、张涛、刘振南、铁心四人也是公子哥儿,但与上官飞扬的级数不同,说句不客气的话,如果上官飞扬要弄死他们,跟他们弄死一个平头百姓没什么区别。正所谓,老百姓在强权者面前是蝼蚁,但强权者在更大的强权者面前,也是蝼蚁。
四人赶紧收摄心神,小心翼翼走过去,不敢坐实了,欠着半个屁股坐下。
上官飞扬见状一笑,也不点破,事实上这正是他要营造的天威难测的效果,一权术而。他亲自倒了四杯酒给四人,四人连忙端起来:“谢谢飞少。”心里却说不出的忐忑。
“干杯”,上官飞扬矜持一笑,向四人举杯,自己抿了一小口。
四人神色一震,干笑道:“干杯。”一口饮尽,他们可不敢在上官飞扬面前拿架子,没那个资本呐。
“最近在京城中听到一些流言”,上官飞扬故意顿了顿,见李天意四人作温顺洗耳恭听状,笑了笑,继续说道:“整个京城都知道我对木子语有点意思,但最近一个叫王龙的小子抢了我的女人?很多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只有你们几个一直在为我说话,似乎是支持我的?”
上官飞扬的语气很轻,但李天意四却感到一阵寒意,坐卧不安道:“飞少,这……”
他们想要解释,上官飞扬自然也看出来了,打断了他们,扯起另一个话题,说道:“听说你们前段时间住院了,公司也关了,都王龙干的吧。”
见上官飞扬没有深究,李天意四人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心又提了起来。
既然上官飞扬知道了自己四人暗中搞的小动作,按理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然而他却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现在又故意提起自己四人与王龙的恩怨,是个什么意思?
张涛、刘振南、铁心三人不说话,一副一切以李天意马首是瞻的模样。李天意平时是四人的老大,现在竟也真拿出几分担当,他讪笑道:“飞少明鉴,什么事都瞒不过您。”
“别扯这些虚的,你们如此维护我,我能不讲义气?我把话摞在这儿,你们如果想报仇,有什么手段尽管上,我给你们压阵”,上官飞扬作豪气干云状,却把“维护”二字咬得特别重。
李天意四人透心凉,这是要我们去冲锋陷阵当炮灰呀。还带着威胁的,不去都不行,他们不禁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干嘛多那个事啊。
“飞少,其实是我们有错在先,活该有个教训,家里也训斥过我们了,我们现在就混吃等死而已”,李天意抹着额头冷汗,硬着头皮说道。
“混吃等死?也要有得吃不是?”上官飞扬冷笑,言下之意是老子也可以弄死你们,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他拍拍李天意苍白的脸蛋,“再说了,你们几个京城爷们,就叫一个乡下土包子这么欺负了?事后还不敢吭声?咱京城爷们的脸子可不是这么丢的。”
“飞少,我们……”
“一句话,去不去?”上官飞扬语气有点重了。
“不去”,李天意突然大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横竖都是死,他也豁出去了,不理身后三只扯他衣角的手,一脸坚决道:“飞少,你既然查到我们的事,也知道了王龙背后有人,我们几个人在老百姓面前摆摆谱还行,但你们都是大人物,我们惹不起。如果你真要我们去找王龙拼命,我们没法子,不如你直接弄死我们得了,还省得麻烦。”
说完,李天意就视死如归得盯着上官飞扬,这一刻竟陡生一股气势,看起来像个人物了。
张涛、刘振南、铁心急得跟猫爪儿似的,生怕激怒上官飞扬,但又觉得李天意说得有道理,便也渐渐沉下气。
死就死吧,哥几个该玩的也玩了,草。
本田英一直冷眼旁观,却不禁多看了李天意一眼。
上官飞扬被这一手弄得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好在李天意灵醒,他又变得低眉顺眼,苦笑道:“飞少,我们真弄不过他,现在也听说他好像与几个高官二代走得很近,我们要是再去惹他,怕是连家里都得搭进去。飞少,您行行好,留我们一条小命吧。”
“说什么呢,都是朋友,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上官飞扬坡下驴,他要整李天意等人是不难,但也有所顾忌,圈子里有它的游戏规则。
“谢谢飞少”,李天意四人顿时心中一松,这一关可算过去了。
上官飞扬招呼几人喝酒,突然对张涛道:“张涛,你父亲是区公安局长,我这儿有一个情况要举报一下。”
“飞少,您说。”
“仁爱医院的院长私设药厂,这种无资质、无技术、无保证的药品侵蚀多家医院,给人民的人身安全带来多重隐患。”
“飞少,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个情况向父亲反映,争取为民除害”,张涛立即保证。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也许上官飞扬说的情况属实,但这种手段他也玩过,无年乎就是逼木子语就范罢了。
哎,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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