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锋锋?”跆拳馆的小间内,俩人懒散地坐在地上,冉姗姗紧张地问刚回来的那厮。
“说过了。”那厮轻松说道:“月月叫我陪(赔)她妈,呵呵。”
“哎呀,讨厌死了。”冉姗姗气恼地砸了两拳,砸在那厮粗壮的手臂上,并未受拦击,待遇已经很高,不过她自己的手有点痛罢了。
“为了增强她的承受力,我先说了我们俩一起睡觉的事。”乔锋幸灾乐祸地解释道:“尽量把你在她心目中的伟大形象降低了一点,最后提示性说出了你要离婚的事。哎,真说不出口啊,不过还是说了。”
“啊……”冉姗姗马上难堪得不行,“那事你怎么能说啊?月月都会怎么看我?都怪你。”越发有气。
“好了,别再假正经啦,做了就做了,怕什么?”乔锋无所谓地道:“又不是做ai。放心吧,月月想几天就能接受了。”说完拍拍她的背,安慰一番。
“我往后还怎么做人啊……”冉姗姗欲哭无泪,今天晚上她都不知道如何回家去面对自己的女儿了。妈真不要脸!
……
黄莲香催得急,一点不急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乔锋晚上又跑到她家去了。
只是这次黄莲香穿得很正规,气质很冷酷,板着个脸,根本没了上次那么有爱,那厮认为她肯定是受了自己和贾璐合伙调戏她的强烈刺激,才会如此的,也没怎么当回事。说实在的,他倒是希望黄副市长表现更酷一点,这样打击她会更有快感。
书房内,俩人对面而坐,气氛甚是严肃,那厮一如既往的懒散,不过语气客气得很:“黄副市长,怎么老是把我唤来唤去的,现在本来应该是你们忙的时候,这么让我舍命陪领导,可是很不人道的。说实在的,我就一小小人物,压根不够资格和你们平起平坐,这样我会有压力的。”
一通抱怨过后,顿了顿才道:“事情怎么样了?”
“哼……”黄莲香却是冷冷说道:“乔锋,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以后在我面前严肃一点,别再嘻嘻哈哈,我不喜欢。我们之间只是合作伙伴,别的什么都没有,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也不要幻想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不是贾璐。另外,我也会让雪玲和你们保持距离的,我们不是同一类人物。”
乔锋认真盯着她足足一分钟后,才淡淡说道:“人以群分,既然黄副市长喜欢把自己归为不受欢迎的那类高高在上的人,我当然没什么好说的。放心好了,你的意思我会认真记住的。那么,所有事情公事公办就行了,往后那个计划,我也没什么多过问的,你们成得了就成,皆大欢喜,我拿我的股份,你们赚你们的政绩。成不了也无所谓,说实在的,我没什么损失,也饿不死。”
说完那厮便站了起来,“我走了。这里的气氛不适合我,何必要在这受罪。”
“等一下。”黄莲香不带表情地说道:“往后你需要打交道或者了解情况时,和市招商局的郑局长联系吧,她是本次负责和外商谈判的重要人物,这是名片,你们俱乐部的上官副总也可以找她。”一边推过一张私人名片,那厮看都没看就塞进了裤袋。
顿了顿,她又补充说道:“下周投资代表团应该可以过来。”
“那是你们的事。”乔锋不置可否,“黄副市长,那我走了。祝你一帆风顺,节节高升,政治前程似锦。”开门而出,扬长而去。
出了那个院子后,乔锋漫步在大街上,思绪有些复杂。黄莲香如此坚决与他以及他的人划清界限,确实有些意外,不过仔细一想,人家毕竟是大红家庭的后代,是一种政治色彩很浓厚的产物,如此做法其实也很正常。再说,他的确幻想多了一点,总想着把人家骑在胯下……
无论如何,那厮还是迅速接受了这个局面,他不是一个真正死皮赖脸的人,而对诸如李小娟、冉姗姗等人交代注意划清界限的事项,抽个时间就好,相信大家都是识大体的,会与他同仇敌忾,坚决与那家决裂。
在那厮走后,黄莲香躺在领导座上,闭着眼睛,她的思绪也很复杂。
前面一段时间,黄莲香的平时生活的确发生了很大变化,并且她也很喜欢这种未曾有过的新体验与新趣味,但在骨子深处,她还是坚定着自己的定位,自己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颗政治前程似锦的新星,对于那种放松的生活,一直心存疑虑。
山庄泡温泉那次,被那厮占了特大便宜,这对黄莲香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也给她提了一个很大的醒,再这么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玩物丧志,进而腐化堕落,这是她所一直接受的伟大教育所不能接受的。
而当那厮居然色胆包天,在局长办公室公然和一名国家严肃机关的重要领导,一起进行卑鄙下流的勾当,更夸张的是,还一边做一边在电话上调戏一名政府高官,这完全超出了黄莲香的容忍范围,于是断然决定划清界限,那种根本不注意影响的人物显然不应作为她的朋友。
黄莲香甚至很容易联想到,那厮一直处心积虑地想泡她,并且很期待某天把她痛快地骑在身下肆意蹂躏,关于这点,黄莲香每每一想到就特别胆战心惊,她简直不敢想象那种场景的发生,那对自己的政治前途会是何等致命的打击,而对自己家庭的荣誉更是无限践踏,至于对她人格尊严的侮辱,则让她很觉呕心,她无法想象自己被那厮那样骑着,然而她又惊恐地发现,偏偏自己很容易幻想到这一幕,最近就做了不止一次让她万分羞愧难堪的类似春梦,哪怕醒来过后仍然记忆犹新,她很是受不了那种被人肆虐的高度心灵阴影,特别对方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
大街上,乔锋有点不遵守交通规则,随意走在了非机动车道上。
身后,一辆比较大号的奔驰,速度比较慢,也驶入了这条车道。虽然那厮有所准备,但奔驰车在经过他身边,还是差一点就撞到他了,本来有点闷气的那厮马上便是一泡口水飞去(就算没闷气估计也会如此,反正他一见豪车就有点不爽,很想买下来拿锤子砸个透爽,当然这仅仅只是想法而已,对他来说,钱可是不能随便糟蹋滴),很准确地击中在侧窗玻璃上,嘴里还大声骂出一句:“你妈de开车不长眼睛啊!”
开车的却是阴魂不散的夏雪莹,这次她在那个叫诗诗的朋友那里喝了一点小酒,醉意不大,但集中精力开车还是没什么问题,差点撞到那个路人自然不是故意的,而被那个路人吐口水则绝对是故意的,至于那句骂人的话,她只是隐隐听到一点声音,这是隔音效果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夏雪莹还是马上停下了车,她此时一样很有闷气,比那厮的一点小闷要大得多,很想揍那嚣张的路人一顿,哪怕是去派出所打个转也好。至于她的揍人想法,自然跟她练过一点三脚猫的功夫有关,所谓艺高人胆大。
那厮一见车门打开,马上便跟了上来,准备继续讲道理,发闷气,不过那女的刚一下车,就让他“我靠”了一声,这几个月时间的不期而遇也实在多了一点。
而同样磨拳霍霍的夏雪莹在见那路人便是她最痛恨的对象之后,更是当头一愣,握紧的拳头马上自觉松了下来,和牛大无穷的那人打架?十个她也不够打的,要不那次也不至于被他给强行做了,让她悔恨耻辱终生。
“原来是夏总?呵,最近很有缘啊,动不动冤家路窄的。”乔锋马上恢复平静,随意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脸上微微发红,明显喝了酒。很客气地道:“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最起码的交通法,撞死自己是小,真要撞到我,你就完蛋了。”
对那厮如此淡定,并对自己的罪行一点也没觉悟,夏雪莹的心沸腾不止,却只指着被那块口水砸中的玻璃,恨恨说道:“你凭什么吐我口水?”
“我吐了又怎么滴?”乔锋甩了甩头发,很流氓的不屑道:“你不爽就去报交警同志,我很文明的,正好也想检验一下自己的肺活量,到时还可以吹个免费气球。”
面对这女人,那厮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反正只想先狠狠打击了再说,实在受不了她那幽怨万分的目光,就好象他上辈子欠了她什么一样。妈的,你害了老子,老子做你一次算个毛,都免费给你摘掉了chu女的帽子。我靠,免费个毛?老子亏大了!那厮越想越不爽,特别是前面被黄莲香影响了一点心情,这会很想发泄一下,又正好碰上个旧债主,不打击她才怪了!
夏雪莹咬牙切齿,脑袋被热血冲得要爆炸,新仇旧恨一古脑冒了上来,而这新仇,甚至一时让她觉得那旧恨相对不算什么了,毕竟这是眼前的事,最是气人不过,她很想把那厮的那里剪掉,让他再也去害不了人。
沸腾归沸腾,夏雪莹却又深呼吸两口,恨恨说道:“算你狠!”接着从小包中掏出一张纸巾,在那厮幸灾乐祸的目光关注下擦拭干净,留下好几个比倩女幽魂还要幽的目光,钻上车,用力关上了车门,她实在不想和那厮面对面扯淡,只想慢慢把他磨死——幻觉。
那厮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当夏雪莹正要开车时,居然拉开了副驾的车门,一屁股也坐了上来,随手关上门,淡淡说道:“最近你老是阴魂不散的,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你这个倒霉鬼,今天干脆正面交涉一下。开车吧,随便去哪都行。”
夏雪莹转头恨恨瞪了他一眼,屁话没说,忽然一脚猛踩下油门,超大排量的奔驰车顿时嗖地飙了出去,而那厮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基本没这等好习惯),头差一点就撞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装的成分一小半),马上吐出一句很爽的脏话:“妈的,你欠操啊?”
……
夜幕下,夏雪莹驾着奔驰车在一条车流不小的国家级重点高速公路上狂飙,速度居然达到了二百五,而那厮则早就很自觉地系上了安全带,眼睛东一瞟、西一扫,万一要撞车或者她想自杀,他得赶紧抢方向盘,抢刹车,说实在的,玩酷不是问题,吃饱了没事干的玩命他才不干。至于那女人想发泄点什么,乔锋倒很无所谓,既然曾经操过她,闷着没事陪她飙一把也不是问题,正好也可以解闷,如果有必要,再操她一次也不是问题,反正他就明显感觉,这女人,就是被操少了,心灵严重扭曲,差不多要疯掉了。这样的人,其实很恐怖,虽然他一向不怕什么。
“还以为你多不怕死。”夏雪莹早发现了那万恶之人的“糗样”,忽然头也没偏地鄙视了一句。
“死不是问题,但和你一起死那问题就大了。”乔锋不客气地鄙回。
“你就装吧!”
“你还想出省不成?”那厮却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话题,“找个出口下高速吧,该掉头了,建议你不要以这种玩命的方式来抚平自己可怜的灵魂,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报复。唉,你把我带到这种荒山野岭,不是故意刺激人么?”
“哼……”
在崇山峻岭中的一个出口,夏雪莹终于下了高速,此处却只有一条很窄的乡村公路连接,实在不配高速出口的光荣称号。
“妈的,比上回开大巴跑的小路还要夸张,这破地方?”乔锋恨恨骂道,他很有点窝火,不知怎么窝的,估计每月那几天来了,做男人的,一样有郁闷期,反正黄莲香那挡事,虽然想得通,就是不舒服。
夏雪莹却没有在出口直接掉头,居然沿这条小路继续跑了起来。
“喂……”乔锋快坐不住了,“夏总,你别再往前乱跑了,再跑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敢!”夏雪莹咬牙说道,片刻不停,路遇一条岔路时,她居然又是一拐,钻上一条估计大白天都没车的算不上是路的路,因为这里压根就没人家。
我靠!那厮终于忍不住了,迅速解掉安全带,一脚伸出抢掉了她的刹车,直接踏下,空挡,手刹,拔钥匙,一气呵成,这样她想再乱来也不行了。
“下车,你坐副驾!”那厮严肃命令道。
“把钥匙还给我!”夏雪莹的情绪却忽然失控了,猛地扑来要夺那厮手上的钥匙,动作之野蛮,竟把那厮的手都弄痛了一丁点。
“你这疯女人,欠操啊!”一分钟后仍是没完没了,那厮火大了,很想扇她一个耳光。
“流氓!”夏雪莹高度激愤地骂出一句,本来她是想说那三个字的,不过终究说不出口,而以相对文明一点的二字代替。尽管如此,却仍大大刺激了那厮相对脆弱的一根神经,本来那次的呕心之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耻辱,此时的他眼睛马上瞪得鼓圆,“有种你再说一次!”
夏雪莹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正在气头上的她只迟疑了一秒,就又更大声地吼道:“流氓!”
“妈的,老子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流氓!”那厮咬牙吐出了一句,非常迅速地放倒了前排座椅,面对夏雪莹目光中终于露出的迟来的恐惧,压根不加理会,很野蛮地接连扒掉了她的好几件衣服,而她的挣扎也很不给力,几乎是变态般地默认了,也许在飚车的时候她就有了预感。
那厮抱着她的屁股直挺挺地进去了。夏雪莹咬着牙,承受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感觉,除了痛楚,竟然还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快感……那厮终于爆发了,在此之前夏雪莹早已屈辱地嗯哼不断。
万物沉寂,车上的变态疯狂也沉寂下来,那厮仍压着她,忽然对着她的屁股用力打了一巴掌,恨恨说道:“这次完全是你在故意勾引我,飚车引起亢奋情绪,又带到这种荒山野岭,不干你,老子就不是男人!放心好了,这次不会补偿你一分一毫。”夏雪莹回头也想砸一巴掌过来,那厮却抢先一巴掌又砸在她的屁股上,响亮异常,血液再次沸腾了起来,抓着她那个欠干的屁股……
那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除了发泄,也许还有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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