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睡觉了,元勋走到了窗户旁,窗户只打开了一点,元勋怕她着凉了,还拉上了窗帘。
元勋走过,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人,亲了她一口,权倾睁开了眼睛,啪的一声,权倾一把拍开元勋的脸,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居然敢打我的脸了?”元勋捂着自己的脸,瞪着闭着眼睛睡觉的女人。
她的半张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黑绸一般的发衬着那雪白的肌肤,红红的小嘴儿……权倾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元勋的手忍不住去摸她滑滑的脸蛋,她的脖颈,她的……胸,权倾睁开眼睛,看到男人的眼睛,欲海沉沉,恼道,
“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就是了。”元勋看到他醒了,开始扒她的衣服,他振振有词的说道,“穿着衣服睡觉,不利于身体健康,我帮你脱掉。”
“你出去,我自己脱!”权倾试图去制止他,在元勋的面前,她就像是蚂蚁一样的弱小。
“……”
“我是孕妇!”
元勋已经忍了很久了,在文莱的时候,他就一直想她,好不容易回来了,看到她,还吃不到。
“我不进去!”
“你帮我揉揉,难受……”
权倾本来就困,被他这么一闹,心里更加的烦躁了起来,她用力的一抓,元勋就闷哼一声,脸上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帐篷。
“权倾,你要谋杀亲夫?”
“你给我老实点,再不给我老实点,我就让我爸再把你弄到文莱去!我生孩子之前,你别想回来了。”权倾威胁道
过了良久,元勋才气喘吁吁的放开了权倾,大步进了卫生间,权倾听到了哗啦啦的水流声。
她衣衫不整的躺在那里,气息紊乱,权倾的心里生出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她真是怕了他了。
她就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
权倾的睡意全无,她坐起来,开始整理身上的衣服,发现一颗扣子崩掉了,这是她新买的一件衣服,而且今天是第一次穿。
“气死我了。”
元勋****着身体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冷水也无法浇灭他心头的那玉火,他说道,“生完这一胎,咱们不生了,老子都要被憋死了!”
“憋死算了!”权倾从床上捡起那颗纽扣朝他砸去,“这家衣服,我就穿了一次,你就给我弄坏了,气死我了!’
“我陪你一件就是了。”
“这是限量版的,只有一件!”
“那就去裁缝店,让他们照着做一件一模一样的。”元勋捡起地上的扣子,走过去,看着权倾身上的衬衣,他看看,说道,“只是扣子掉了而已,缝上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会逢,我帮你缝扣子。”
“烦死你了!”
……
第二天,高杨带着元勋参观他的工厂。
工厂就建在村外,占地五十多亩,规模不小。
里面有很多的熟面孔,元勋一一和他们打招呼,他们听到元勋退伍了,纷纷表示不可思议。
“你怎么退伍了?”高杨同样的奇怪。
“一言难尽。”
高杨一脸惋惜的看着他,说道,“你若是不退伍,必然前途无量。”
元勋笑了笑,并不接话。
义肢厂的名字叫“华扬”,元勋一看名字就知道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当年,高杨一直执著的追着阿华,不管阿华如何拒绝,都改变心意。后来执行任务的时候,高杨受伤,失去了一条腿之后,高杨消沉了一段时间,随即退伍回到了家乡南岛市。
“我没想到你的工厂规模居然这么大?”
“一开始规模很小,后来慢慢做大了。”高杨给元勋看他腿上的义肢,骄傲的说道,“这是我们工厂做的,要是别人事先不知道我没有腿,绝对看不出来我戴的是义肢。”
“当年的事情,我替你难过。”
高杨乐观的说道,“比起那些在战场上丢掉性命的人,我至少还有一条命在。”
“你能这么想得开就好。”
“这么多年,什么都想开了。”
高杨掏出一根烟给元勋抽,元勋舔了一下嘴唇,拒绝了,“我老婆怀孕了。”
高杨哈哈大笑,点燃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你现在都要变成妻管严了。”
“疼老婆有什么不好?”
权倾怀孕很辛苦,她那么辛苦的给自己孕育子嗣,元勋控制下自己的烟瘾,并不觉得委屈。
“你是怎么把她追到的?”
两个人边聊,边离开了工厂,他们沿着一条宽阔的马路走着,这条马路是高杨建的,通过这条路,他的工厂生产的义肢被运往全国各地。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元勋笑道。
“你不够意思,结婚怎么没有请我。”
元勋说道,“还没有举行婚礼呢。”
高杨皱着眉头看着元勋,说道,“你这是做得不地道,怎么能够不举行婚礼呢?”
“在准备呢。”
季云冉拿着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测算了几个日子,都要年底结婚,年底那一片权倾肚子都大了,怎么结婚,就拖到了明年。
这也挺好的,到时候,他们的儿子也能够参加他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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