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夏说了两个字猛的刹住了车,她差点儿就又脱口而出“你不是失业了嘛”,还好这次忍住了。
“你不……不收拾收拾东西吗?”
霍言年已经拿起了挂在一边的外套穿好:“不用!”
说完,就走了出去。
于盛夏转身看他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堵,转头看看桌上的蜂蜜水,她给他泡的,可他还一口都没有喝。
看着那杯橙黄透亮的蜂蜜水,于盛夏的心里越发堵得慌,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端起水杯就走快步走了下去。
霍言年正好走到门口,准备上车,于盛夏冲了过去:“你的蜂蜜水还没有喝。”
话音落下,下午的光照在她的脸上,乌黑的长发散披着,纤细的手上端着水杯。
生产过后的于盛夏几乎是立刻恢复了之前的身形,这一个多月以来,虽然调理得很好,可经历了这么多事,心情又一直低沉着,东西是吃进去了,就是不见长肉,她现在的样子,根本不想一个生产完一个多月的女人。
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仿佛只要用点儿力就能捏断的手腕,此时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单薄。
霍言年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还有她手里的水杯,心里最最柔软的地方被猛地触碰了一下。
他在生气,一直在生气,他绷着脸,冷着心对她,天知道这需要他多大的力气。
可现在她这么一个小小的,甚至无心的举动,霍言年却发现自己之前的愤怒生气,在她这样的目光下,根本不值一提。
他爱的女人,不就是这样吗,永远用她以为的“好”来对他好!
于盛夏在面对霍妈妈的时候是什么心情,这么久,霍言年也想明白了,他气她不懂事,气她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气她不懂他的心。
可这些事情,她曾经不懂,现在也不懂,未来什么时候会懂谁也不知道,他和她置气,最终气着的不还是自己。
好吧,他认输!
不对,应该说从遇见她的那天起,在他们俩的关系上,他就只能输了!
正要说话,看见于盛夏只穿着一件衣服就跑出来了,霍言年已经松弛下去的眉目又皱了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长脑子啊?
现在是什么天气不知道吗?这么出来会冷到不知道吗?
伸手从于盛夏手里把蜂蜜水拿了过来,一口气喝完,把杯子往她手里一塞,然后沉声道:“进去!”
于盛夏被他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可听见霍言年那样低沉的语气,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还是乖乖的走了进去。
才进到屋子里就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于盛夏抿了抿唇,他还是在生气,她要怎么办啊?
他生气可以,可是不要这么冷暴力行不?有火气发出来也成啊,发出来了,她才知道要怎么对症下药啊。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盛夏姑娘觉得她现在遇到了医生最头疼的一个问题——考不清楚病人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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