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一时糊涂,一时没搞清楚状况,才会这样不分轻重,才会说出方才那般混账话。全//本\小//说\网)请…请殿下看在下官年事已高的份上,原谅下官吧。”
紧接着便是对着书秪一顿磕头,眼泪鼻涕流满了一脸。
书秪瞟了那位官员一眼,也没说要处罚他,也没说要放了他,就那么让他自己一个劲的在殿上磕着。正磕着的那位,突然他头一歪,整个人便向后倒了下去。
“殿下,扬大人他晕过去了。”
书秪摆了摆手,立马就上来两人把那位扬大人给扶了下去。
余下大殿上的众人,个个都如站在刀口上的人一般,不敢有太多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书秪一脸平静的望着众人,众人在那位杨大人离去之后,再不敢多言。虽然平素很少管朝廷大事,也不曾踏入这大殿上之上与众位臣子商量国家大事。但是经过方才的那一幕之后,书秪心里也有了一些底。这个杨大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
连头头都在几招之内便打趴下来,那其余的倒是不用着急了。
“对于大食国对我朝的侵犯,众位大人可还有什么提议?”
底下的众老头个个如雕塑一般,低垂着脑袋除了呼吸之外,再无别的动作。
书秪虽然没有勃然大怒,没有立即把谁谁谁拖出去砍了,但是他那种不怒自威,平静中又处处体现王者的气势,让众臣再无任何谏言。
“那本王来说说。”书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扫了众人一眼,众人唯唯诺诺。
“臣等洗耳恭听,谨遵殿下圣言。”
大殿之上,齐刷刷的跪满了一地的大臣,那气势绝对不输给他老父亲,他们泗水的皇帝,慕容泉。
“众位大臣无需多礼,本王虽是泗水的二殿下,却是一个晚辈,很多地方都得向众位学习。”
书秪如此谦虚的说法,让大殿上的众臣都有些诚惶诚恐,齐刷刷的又跪了一地,站在书秪身边的那位,从没路过脸的小哥,其实是书秪的贴身侍卫幽梓。
幽梓平素都是一身黑衣,来无影去无踪,那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话,用在他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今日在朝堂之上他不必再遮遮掩掩,因为他便是这泗水的三品带刀侍卫,书秪的贴身保镖。
五官棱角分明,皮肤较黑,但是却是那种健康的肤色,一头青丝整齐的绑于脑后,平素觉得他就留给人们一个单瘦的背影。其实不然,他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清瘦,实际上他身材矫健,更是有一身的好肌肉,只是平时没有裸露出来而已。
书秪瞟了幽梓一眼,幽梓忙止住了笑,一脸正气的望着众人。()
“如今内忧外患,太子殿下又因被人陷害而克死他乡,父皇如今是重病在床,在这种时候,泗水真的很需要各位的帮忙。”
书秪说的这般情真意切,且又表现得这么谦虚,各位大臣刚才被打落的气势,重新又升了上来。
“所以众位大人如果有何想法,有何妙计都可说出来,本王定当好生考虑,已报国家的安良。”
过了半晌,人群中终于站出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此人有种受人敬仰的神色,周身亦是散发着与别人不一般的气场,那种区别绝对不是装能装得出来的。
“老臣倒有一条妙计,想说与殿下听。”
老者朝书秪轻轻一个鞠躬,虽然看似谦逊,却无不透露出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气。老者抬起头扫了殿上的众人一眼,站直了背。
“大食国近年一直都在养精蓄锐,且前些日子更是挑衅我朝边境,杀伤我朝边境的平民百姓。我朝吾皇体恤民情,爱民如子,连生在朝中唯一的太子也派去边关重地,可想吾皇的大公无私以及对百姓的关怀。”
书秪静静的听着,脸上没露出半点的不悦,可随便哪个人都能听出,这位老者看似在表扬泗水的皇帝,可暗地里却是在数落书秪的不是。
像书秪这等英明的人,又岂会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现在见他正说得吐沫横飞,倒是不好中途打断他的话。
“连日来下臣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昨夜终于发现,原来一切实乃天意难违,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啊!”
书秪仍是继续听着,并没打算要打断他的说话,一旁的幽梓面上如书秪一般平静,可心里却是在嘀咕着。
刚才那老头说是有何妙计,可讲了大半柱香的时间了,不但没听到他所谓的妙计,牢骚倒是发了不少。
“那依大人之见,是否要本王亲自向众将士众百姓陪不是?你是在怪罪本王不该长期待于民间?”
书秪此话一出,那老头立刻闭了嘴,一副吃了死耗子的神情,呆呆的望着书秪,半响之后,那副老脸由红变白,再由白变红。
全身止不住的抖动,眼睛一翻,双腿一蹬,嘿!又昏倒了一个。
书秪一边思忖着这些官员是否都该检查下身体,怎么随便一句反驳的话就能昏倒?人群中一片哗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李大人休克了,众人如看热闹一般都围在了那位李大人的身边。
“来人,把李大人送回府上好生休息。”
又走上来两位士兵,拖着李大人向门外走去。
这下可好,一个早朝,一下子把朝堂之上的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臣给气晕了。不知是书秪真有这么大的魄力,还是这两位大人的承受能力只有这般。
“众位大人,谁还有话要说,本王今日统统接受,洗耳恭听。”
底下的各位大臣,个个都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哪里还敢再看书秪,或是跟他提意见。如果是不想好好活着,那下一个晕倒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书秪等了半晌,仍是没有人敢站出来,索性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精光乍泄,盯着众臣。
“众位大人可是没有任何话要与本王说了?本王离朝多年,年纪尚轻,经历尚浅,资历亦是不如殿上的各位…”
“臣等愚钝未能与殿下分忧,还望殿下原谅。”
齐刷刷的又是跪了一地,那叫一个壮观一个爽字了得。全数低垂着脑袋,一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的姿态。
书秪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看来这朝堂之上这一回合他是赢了。
“既然众位大臣这么抬举本王,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在各位的面前献丑了,多有不妥之处,请各位不惜指点、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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