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城私心里,是不想画浅接触那些不好的事情,他就想把画浅护的严严实实的,只给她风景如画的世界。
晚上丰城的心情大好,抱着画浅又是狠狠的要了一番,直到身下的女子昏睡了过去,丰城才草草的结束了自己。
看着怀里睡得一脸安详的女子,丰城的心里说不出的惬意。
搂着画浅,看着女子下意思的往自己的怀里挤,这样本能的举动,惹得丰城觉秀的心里一阵阵的暖。
他还得感谢李舒瑶那个没脑子的女人,要不是她,他丰城还不知道自己在画浅的心里是那样的重要。他有多欣慰画浅的心,对着那些照片会疼。
两颗不确定的心,在那个浓稠的夜晚,紧紧的镶贴,不再有顾虑,不再有怀疑。
第二天早晨,画浅起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左右了,身上酸软无力,下身肿胀。赖在床上,懒懒的不想动。
自从跟丰城在一起她似乎就没有早起过。
画浅想她应该是要被丰城给养成米虫了,这样的日子过得她都没有什么精力去干别的事情了,懒散的有些不像样子。找个时间得和丰城说说,再这样下去,她可要吃不消了。
收拾妥当,画浅下楼吃饭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她一贯爱吃的清粥小菜,环视一周,只有佣人,不见丰城的身影。
“丰城呢?”画浅随口一问。
“回小姐,少爷早上出去了,说是不必等他,让您起来了自己吃。”
想起昨天公司打的电话,画浅以为是公司还有什么事情,就没有再多问。
在丰城家不是第一次,没有他的陪伴吃早餐,可是昨晚丰城的细腻,也让画浅难得的主动迎合,总觉得这样的他们才有住在一起的恋人的感觉。
恋人,这样美好的词,让画浅的心里荡漾着浓浓的甜。
今天是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八了,明天就是小年夜了。丰城一早的时候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到了首都,要在那里看一个朋友,之后再飞往丰城市。
丰城吃过早餐就和徐管家一起去机场接机了,本来想着叫上画浅的,但是看着她睡的香甜,也就没有忍心打扰,再者,外面的料峭寒意,这个想法也就不了了之了。
本来丰城的父亲,丰城钰的意思是,坐着丰城家的私人飞机直接飞回来,省的做航班辛苦,可是怎么也拗不过甄凡,说是一点也没有旅行的意思,再说到了首都太招摇,弄的朋友有压力。就这样丰城钰就妥协了。
画浅吃着早餐,总觉得今天丰城家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了。总觉得这些佣人比平时要忙碌一些,院子里到处穿梭的都是制服模样的下人,她们的脸上洋溢着的喜悦,比这挂在天边的太阳还要热烈些。
正想着,荷髻咋咋呼呼的就来了。
“画浅,你在干什么呢?”荷髻一向的人未来声先到。
穿着一身正红色滚着黑色绣边的荷髻,看起来分外的喜庆,气色饱满。
不等画浅开口,荷髻看到画浅一身的随性打扮,急了。
“画浅,一会儿丰城伯父和伯母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是这样子。”
一下一下啄着碗里清粥的画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雾气朦胧的眸子迷惑的看着荷髻。
过了许久,画浅才从这个震惊的消息里,缓过来。
对啊,丰城说过的,他的父母要回来了,低头一眼自己的衣着,脸一下子变了颜色。
荷髻看着一向冷淡的画浅,眼里难得的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
“好了,你现在赶紧上去收拾,来得及。”
没有片刻的停留,画浅起身朝着楼上去了。
“丰城没给你说就是不想你这样,放轻松。”
荷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有些事她只能帮到这里,丰城家的主母不是谁都可以做的,但是心里她还是希望眼里的人能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画浅是她见过的,围在丰城身边,唯一一个眼里没有功利的女人,悠远淡雅的像一幅水墨画。
为了应过年的喜庆氛围,也表达自己对丰城父母的欢迎,画浅选择了一身水红色的长裙,样式简单,做工精巧。这样既不失了礼节,也不会太过锋芒毕露。
在试衣镜里细细的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的疏漏,画浅拿了一件貂绒的外套穿在身上,就下楼找荷髻了。
荷髻对于画浅的着装相当的满意,聪明通透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两个人默契的一起向着别墅门口走去,没有选择用车代步,两个倾城的女子,姿态优雅的踩在百米之长的甬道上,两旁的点点花灯,一路延伸,向着远处的黑色雕花大门前进。
她们刚到门口不久,路口就出现了丰城惯常开的陆虎。
丰城的车是在前面的,由徐管家开着。他在口面开着一辆舒适的宾利车,丰城钰和甄凡就坐在后面。
徐管家先是看到了门口站着的两个女子,心下一紧,这下糟了。
画小姐对丰城少爷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这段时间是看在眼里的,荷髻就是胡闹。这大冷天的,怎么能让人出来站在门口呢。
这都不知道站了多久了,这些佣人也真是的都不知道拦着,这下少不了少爷又要大动肝火了。
自从上次张医生,对着丰城说画浅的身体偏寒,要好好的保养,丰城庄园,只要是画浅所到之处那里不是时时打着暖风,饮食上也是注意的紧,就连甄夫人喜爱的波斯地毯,都让少爷给换成了厚厚的意大利羊绒。
知道事情的严重,徐管家不由分说的加快了车速,想着在丰城看见之前,先让画浅和荷髻上了他的车。
徐管家也是急糊涂了,丰城开的宾利就在后面,怎么可能躲得过他的眼睛。
徐管家落下车窗,急急的开口,还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画浅身旁冻得一脸通红的荷髻。
“画小姐呦,你怎么站在这里,快上车啊。”
话刚落地,丰城的声音冷冷的传来,徐管家开车门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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