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想给张妈道个歉意,刚才…”
“没事的,张妈不是那样的人,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一会看见合适的买给她。”
“嗯。”
要说甄凡还真的没有要有意为难她李舒音的意思,她也好久没有见着张妈,为张妈添几件衣服,就是想表一下心意而已。画浅明白这层关系,都没有抢着付钱,又怎么会轮上她李舒音。
画浅没有好意思点破这一层关系,觉得可能是李舒音太心急想要和丰城家的人搞好关系了,就没有言语。
拍了拍她单薄的身子,几个人又开始向着其他地方去了。
一路上甄凡都是在询问画浅的意见,对于画浅的选择也是满意的很,就是张妈也事事都听画浅的意见,舒音有了前面的这些事情,也不再急于表现自己,只是一路默默的跟着她们,也不见她有什么要买的东西。
画浅走到了一家男士专柜,就陪着甄凡进去了,张妈在一旁的卡座里休息,舒音犹豫了一整子也跟着画浅她们去了。
一排排的领带,整整齐齐的放在绒布断面的盒子,架子设计的简单质朴,丝毫没有抢了东西的风采,领带的款式和颜色都是很中规中矩的,知识只是在一些细节的地方稍有改良,倒是费了一番心思。
一个个的看过去,画浅和甄凡都很满意这家店里的东西。
画浅见甄凡喜欢,就在店里四下寻了服务员的身影,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刚才进来的时间看见里面冷清,没有在意这些,这下认真一看,很是意外,看着品味店主不像是那种随意的人。
细细的在店里搜索了一番,画浅发现,在角落的地方,有一个古朴的小铃铛,心下明了,嘴角扯了一个光艳的笑。
几步走近,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铃铛,旁边的墙壁就生生的开出了一道门,一个清丽脱俗的女子,款款的走来。
没有献媚的笑,冷冷清清,有几分孤傲,画浅对着这个女子颇有几分好感。
“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率先出了声,画浅问的时间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
“嗯。有什么需要。”
不同于她清瘦的外貌,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些苍老,是那种历练人生百态之后的萧瑟和凄凉,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疲累之感。
听着女子的声音,画浅对于她更是好奇了,这样年轻的女子,到底有怎样的一番波折才有这样的衰败。
“嗯,我打算和伯母挑选几款领带。”说着画浅侧身就冲着甄凡这边走来,女子的步伐也紧随其后。
看了一眼画浅指的几款东西,女子收回视线,淡淡的吐了几个字。
“都是一样的价钱,在盒子的底部。”
说完就安静的站在一边,不言不语的等着画浅她们挑选。
“伯母,我看这些东西挺别致的,你要不要给伯父也挑几款?”
甄凡手里拿着一款藏蓝色的,上面有一些零星的白色,似是朋克风的那种张扬的泼洒手法,却有轨迹可循,比之更加有味道。
“嗯,我也打算买,东西确实很特别。”
伸手拿了一款深蓝色的上面是竖条文的,画浅在手里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没有看底部的价钱,直接给身边的女子,让她打包。
女子身子往前挪了几步,那起来架子上的木质盒子,把领带放整齐放在盒子里,然后盖上放在盒子后面的木质小盖子,上面什么装饰也没有,只在右下脚的地方缀着两个英文字母。ZA。
转身走进刚才出来的门里,那了一个牛皮纸一样褐色的袋子,把东西装在里面交给了画浅,这个过程种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和画浅都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
甄凡指了指她之前看好的那件,女子也是刚才的动作,打包好一起给了画浅。接过她手里的东西,画浅顺手在包里拿了自己的一张卡,是原先在画家用的,里面没有多少钱,都是过年过节的时间父母给的压岁钱,她很少用,就一直留着。
今天她难得要给丰城买一件东西,不像再用丰城给的钱。
这个举动,甄凡倒是留意了一下。
没有说什么,但是眉眼流露出来的欢喜和满意还是可以看的出的。
舒音在一边观察了她们好久,装样子在看领带,选了一件和甄凡的差不多的,只是更简单了一些,只是纯色的,在边脚的样子有所改变,变原先领带尾部的尖头的成了平直的,显得有几分特别。
“麻烦把这个也包起来。”
舒音走到那个女子跟前,拿着一副大小姐的风范。
看着女子手头的动作,舒音的声音想起。
“伯母,画浅,我不太会挑这些的,你们给看看,我选这个我爸爸会喜欢吗?”一脸期待的看着画浅和甄凡。
画浅看着舒音这个样子,又想起了她在厕所时哭的肝肠寸断的样子,这样子的父亲她还惦记着,画浅在抱着舒音的时候,明显的看见她的脖子后面有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像是鞭子抽打的痕迹。
舒音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对谁都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画浅自问要是这样的事情搁在她的身上,或许就没有这样的心胸了。
“心意最重要。”
“嗯,画浅说的是,东西也好。”
甄凡随着画浅的话附和了一句。
“是吗?那就好,我就怕爸爸回去说不好。”
转身就朝着女子的方向去了,兴冲冲的准备去接女子手里的东西。
那个女老板没有想到舒音也是要买的,之前看她兴趣不怎么高,折回去给甄凡拿包装袋子的时候就没有多拿一份。
舒音突然说要,她就又转身回去给舒音去包装了。
出来没走几步,看着舒音就大步轻快的冲着她来了。
女子自然地顺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她。
偏偏就在那一瞬间,李舒音的身子擦着女子的身子,直直的冲着一旁的货架子倒了下去,没有预料到的事情,女子一愣就听的“哄”的一声,满地的货物,再有就是一身洁白的女子躺在横七竖八的领带皮夹子里,额头上渗着血。
这一声不大,但是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的突兀,画浅和甄凡一回头就看见到在地上的舒音,额头上的血迹衬着白色的衣服尤为的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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