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灵儿睁开了眼睛,看到旁边熟睡的汪林,灵儿睁开了眼睛,看到旁边熟睡的汪林,灵儿娇羞一笑,想起昨夜的种种,她脸颊绯红,将被子紧紧裹了一下,但见汪林还在熟睡,脸颊黝黑,透着一股刚毅之色,尤其是那双眼睛,此时紧紧闭着,灵儿侧面看过去,竟舍不得离开,她甚至有些迷恋般看着汪林。全\本//小\说//网
片刻之后,汪林还没有醒,灵儿轻轻起了身子,而后穿好衣服,打开房间门,顿时,一股冷风吹了时来,灵儿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鼻腔中,口腔里都被灌满了冬天独特的清凉。
昨夜竟然下雪了,此时,白茫茫一片,看着甚是耀眼,松树的清香,白雪的冰香,给人一种凉莹莹的抚慰。一切都在过滤,一切都在升华,心灵也在净化,变得纯洁而又美好。树上披上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地上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大地变成了粉装玉砌的世界。啊!真美啊!灵儿陶醉在这银装素裹的世界里。
灵儿着迷了,为这短暂的时光所创造出来的幻境,是的,此时眼前就是一个幻境,一个容易破碎的幻境。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又或者只是一声鸟的鸣叫,都足以把这个迷人的幻境打碎。
灵儿回过头去,发现汪林还没有醒,还在沉睡中,灵儿心满意足地笑了,这不是虚幻,自己得到了幸福,和喜欢的人儿在一起,这是自己夜思梦想的事情。
正暗自遐想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肩膀之上多一件披衣,灵儿回过头去,发现是汪林,他已经醒来,走到她的身旁,并且为她披了一件衣服,灵儿感激地看着汪林,眼中透着无限喜悦,两人相依而靠,在门台之前,细细欣赏着冬日中的一场雪。
就是这时,厢房的门打开了,两人侧头看去,发现是玉娘走了出来。玉娘先是发出一声惊讶的呼声:“哟,下雪啦。”而后向这边看过来,却发现灵儿和汪林此时正偎依在一起,玉娘不禁呆住了,她竟以为自己眼花了,慌忙擦擦眼睛,又仔细看来,是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汪林回来了,并且,此时正在和女儿在一起。
玉娘带着惊喜走了过来,灵儿见此,慌忙迎了上去,玉娘的眼睛中透着询问之色,灵儿只是朝玉良重重点点头,灵儿母亲会意,一切心在不言中,玉娘悲喜交集,慌忙用衣袖擦擦眼角的泪水,为灵儿高兴,为眼前的一切感到高兴!
就在这时,汪林走了过去,轻声说道,“母亲,以后让我和灵儿好好照顾您。”自结婚之后,汪林不再承认灵儿是自己的妻子,对于她,还是玉娘的称呼,而今日,一次称自己为母亲,玉娘感动得无以言表,她一遍遍擦着眼睛,喃喃说道:“好,好啊,好......”
见母亲如此,灵儿也忍不住有些哽咽,她们母女两个,苦尽甘来,这一切都值了,灵儿的心中,也有了无限幸福之感,她看看汪林,又看看母亲,此时此刻,应该是自己一辈子中最难以忘怀的时刻。
片刻之后,玉娘的情绪终于平覆下来,她对着汪林一笑,慌忙说道:“今个啊,我多做几个好菜,我们一家人啊,在一起吃个饭,然后再祭拜一下灵儿的父亲,他若是在天有灵,该安心了,该放下心来了......”说完这话,玉娘便赶紧去准备。
灵儿和汪林对看一眼,在这洁白无暇的世界中,只这一眸,便代表了千言万语。
燕国,皇宫,贵妃府。
闵雪晴清晨起来,却发现地上、房顶上、树梢上已经挂满了白雪,一片银装素裹,看起来真得好美,闵雪晴深深呼吸一口气,暗自叹道,自己还能看到这场初雪,真是难得。
吃罢早饭,她倒是来了兴致,看到嬷嬷们和宫女正在清扫院中的积雪,闵雪晴亲自将那些雪铲在一起,而后做了一个大大的雪人,然后,她又拿了一个胡萝卜当雪人的鼻子,用墨汁画了两个大眼睛,嘴巴好弄,用一片红色的锦纱巾在上边,这个雪人立即变得栩栩如生。
闵雪晴堆雪人,下人们恐怕累坏了她的身子,可闵雪晴执意要此,下人们不便阻拦,此时雪人大功告成,大家不禁连声叫好,一是奉承,二则,这雪人做得的确有声有色。
院中充满了欢笑之声,闵雪晴看着这些陌生的脸庞,似乎有些虚幻,她想起了静雪阁,想起了和小玉、灵儿、千面人、元得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永远充满了欢笑,似乎有无尽的欢乐,对了,还有那一夜的今古联欢,那份欢乐,至今难以忘怀。
正在虎时,从院门之处传来一个声音:“吆,这雪人做得当真是出神入化,这模样,我这远了看,许以为是个真人那。”听了这话儿,闵雪晴心道,谁这么会说话啊,这雪人再怎么看也不似真人哪。
纳闷中,回头看去,发现一少女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她今个应该是房间打扮过的,脸上涂了不少胭脂粉,只见她上衣身着红色夹袄,身下着绿色裙子,这两个颜色都是甚是耀眼,此时和雪地交相辉映,看着甚是鲜亮,但不管如何打扮,难掩脸上的皱纹,此时她脸带微笑,鱼尾纹已经悄悄爬了上来。
不知道这是何人,闵雪晴正愣神之时,旁边有忍嬷嬷悄悄回道:“秉贵人,这是苗贵人,她就是三王爷燕成仁的母亲。”哦,原来她就是燕成仁的母亲,闵雪晴回过神来。
苗玉兰曾经是皇宫中的宫女,在皇上还是太子之时,例找了机会在一起,宫女勾引太子,本是死罪,却因为有了燕成仁而留下性命,还封了贵人,现在,燕成仁长大成*人,又是如此勤勉,在臣子中备受追捧,这都是苗玉兰的骄傲,自然也是无数宫女妒忌之事,鸡变成凤凰,一下攀了高枝,她的命太好,以至于受到很多人的非议,但究其背后,却有着很多难言之隐。
关于苗玉兰,闵雪晴自然听过许多有关她的故事,只是从未谋面,今日,她突然造访,不知所为何事,正想着之时,苗玉兰已经走至身旁,先是拉了闵雪晴的手儿,笑着说道:“姐姐来看看妹妹。”
而后又惊呼道:“看看这手儿冷的,都似块冰了,说着话儿,慌忙将自己手中的暧宝塞到闵雪晴的手中。”闵雪晴慌忙推辞,苗玉兰哪里肯让,硬是塞到闵雪晴手中。
那些下人见此,心中倒是来了气,心道,哼,你一来就说贵人的手冷,这便是我们这些下人不懂规矩,照顾不周呗,若是日后贵人怪罪下来,哪会给好脸色?不愧能勾引皇上,果然是见风使舵,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主......这些下人们恨得牙痒痒,但见苗玉兰却将手中的包裹一拦又拿出一物。
闵雪晴稍一愣神,却发现她手中拿着一件貂皮大衣,苗玉兰笑盈盈地说道:“这件貂皮大衣啊,是成仁孝敬给我的,听说,这可是上好的貂皮制成,若是卖啊,但这一件衣服,就要值几千两呢。所以,穿在姐姐身上啊,这真是浪费了,瞧瞧妹妹这身板,这容貌,配这伯衣服再合适不过了,来正好今介冷,快穿上给姐姐看看。”说着话儿,她便将衣服举起,欲披到闵雪晴身上。
这么贵重的礼物,闵雪晴吓得连连摆手,“姐姐,使不得,多谢姐姐好意,工贸儿心领了,但衣服请您一定收回。”见闵雪晴推辞,苗玉兰脸上露出不悦,“妹妹这是哪里话,我们亲如姐妹,再说了,明个皇上就要出去狩猎了,到时候妹妹指定要去,那山中可是冷呢,正好穿上它,既保暖又挡风。”
闵雪晴面露难色:“可这衣服这么贵重,妹妹哪里敢收,姐姐快拿回去罢,这冬天冷,您正好自己穿,反正是三王爷孝敬您的,别拂了他一番心意才是。”
听罢这话,苗玉兰的脸色顿时黯淡焉,轻叹一口气,“这宫中都知道,姐姐出卑贱,莫不是妹妹因此而嫌弃姐姐,所以才不收。”苗玉兰这么说,闵雪晴连连摆手:“姐姐误会了,不是啊,哪里会瞧不起姐姐。”
“只要妹妹收下此物便是瞧得起,若是不收下,那就是瞧不起姐姐,姐姐这就回去,又少不了以泪洗面。”苗玉兰的声音透着哽咽,似乎触及了她的伤心之事,闵雪晴见此,真是左右为难,立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苗玉兰见此,心中偷偷一笑,顺势将衣服披在了闵雪晴身上,笑着赞道:“啧啧,妹妹长得俊美,再配上这止等的貂皮大衣,妹妹当真是仙女下凡,犹如那人间精灵呢......”
苗玉兰这么夸赞,闵雪晴心中是一阵汗颜,心道,这女人可真够会说话的,不知道她此次前来有什么目的,难道就是为送一件貂皮大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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