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霄立刻走到宁南候身边,面向君千澈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宁南候身上穿的这件衣服
并非龙袍。--”
众臣面面相窥,不解道:“这明明就是龙袍啊!丞相大人为何说不是龙袍。”
镇国公讥嘲的笑道:“楚丞相,没想到你年纪不大,眼神却不怎么好,这分明就是一件龙袍,众位大人都看着你,你却说不是,难道不是眼神不好嘛?应该去看看大夫。”
众臣笑了。
楚凌霄看向镇国公平静的笑着:“镇国公,不是本相眼神不好,而是镇国公年纪大了,可能有些眼花吧!你看宁南候这件衣服上的龙,分明是四爪,四爪不是龙,是莽,所以这是一件蟒袍。”
众臣一听,仔细的去看宁南候身上的这身所谓的“龙袍”上面的龙的确只有四爪,虽然图案和皇上的龙袍很像,但这条龙只有四爪,就不能叫龙袍,而是蟒袍。
君千澈的视线也落在了宁南候身上的龙纹上,的确只有四爪,不免有些意外。宁南候谋反之事,分明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他,既然是故意陷害,不可能用一身蟒袍,如此看来,是有人暗中对龙袍动了手脚。既然如此,自己的计划暂且取消,就利用一下这件蟒袍,了结此案。
镇国公看了很意外,不明白好好的一件龙袍,怎么突然就变成蟒袍了呢!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的放过宁南候。
于是镇国公面向君千澈拱手道:“皇上,即便这是一件蟒袍,也不是宁南候能私藏的,一个侯爷,是没有资格穿蟒袍的,他有胆量私藏蟒袍,下一步就有胆量私藏龙袍,还请皇上明察,宁南候狼子野心暴露无遗,还请皇上严惩宁南候。”
君千澈利眸扫视一眼众人,突然勾唇笑了:“原来沸沸扬扬闹了这么久的宁南候私藏龙袍要谋反之事,只因这件蟒袍而起。看来这件事要怪朕了。
朕这些日子暗中派人调查宁南候在宁南的行为和作风,发现宁南候是一位心怀百姓,受百姓爱戴的好侯爷,为宁南一带做了很多贡献,让宁南在他的带领下更加的繁荣富庶,所以便打算封他为异性王爷,于是便派人做了这件蟒袍,给他送过去,朕的圣旨准备在宁南候生辰的时候派人传到,算是朕送给宁南候的一个贺礼,所以送蟒袍的时候,便让人先偷偷的把衣服送给了她的女儿,让他的女儿在他生辰的时候拿出来,到时与朕的圣旨一起到,一定会是一个惊喜的,谁知道这件蟒袍会被有些人误以为成了龙袍,告诉了镇国公,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误会。原来镇国公一直说的龙袍,是这件蟒袍,早知如此,应该早些让镇国公将这件衣服拿上殿让众臣看看。
这件蟒袍还是朕特意让绣娘们绣的,因为宁南候并非皇室中人,即便被封为王爷,也要与皇室中的王爷区分开,所以蟒袍做成了这个样子,让众臣误会,应该怪朕,早知道会闹这么一出,朕的圣旨就应该与这件蟒袍一同送到。”
众臣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
而镇国公却不相信皇上的话,因为他拿到这件衣服的时候,上面的龙的确是五爪,现在变成了四爪,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
可是皇上却有意要包庇宁南候,事情演变到现在这样,他也无话可说了。
楚凌霄看向镇国公质问道:“镇国公,如今您说的龙袍变成了蟒袍,又是皇上亲自赏赐的蟒袍,你还有何话要说?”
镇国公看向君千澈恭敬道:“皇上,老臣不知道要封宁南候为王爷,不管是龙袍还是蟒袍,宁南候都不能私藏,老臣也是为华辰国的安危着想,还请皇上恕罪。”
君千澈的眼底闪过一抹鄙夷,面上却沉稳大度道:“不知者无罪,这件事是朕疏忽了,所以不能怪镇国公,镇国公也是为了华辰国的安危,朕很欣慰。现在朕便当着众大臣的面封宁南侯为宁南王,继续造福宁南一带。”
宁南侯立刻跪下来谢恩:“臣谢皇上。”
“宁南王快快起身。”君千澈唇角上弯,看似一件棘手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很戏剧。
镇国公虽然没有将宁南侯扳倒有些可惜,但是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可能再将宁南侯扳倒了,若是执意追究下去,反倒会对他们不利,皇上就此了结此事,已经给他们面子了。
早朝结束后,君千澈心情大好,但心中却也有个疑惑,于是便让楚凌霄留下了,到御书房商议事情。
镇国公与君月痕一起走出朝堂。
君月痕边走边漫不经心道:“没想到宁南侯如此有福气,谋反之罪眼看着就要定罪了,最终不但逢凶化吉,还被封为了宁南王。”
“七贤王是在为宁南王高兴吗?”镇国公询问。
君月痕平静的笑了,幽幽道:“一件好好的龙袍,怎么就变成了蟒袍了呢!那件衣服上的花纹和颜色,分明就是按照龙袍绣的,只因上面的龙少了一只爪,就让宁南侯死里逃生,真是高明啊!那件衣服一直在镇国公的手中,镇国公怎会没有发现呢?”
镇国公不悦道:“七贤王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不成怀疑老夫动了手脚,若是如此,老夫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让皇上判宁南侯谋反之罪。”
君月痕停下脚步赔笑道:“镇国公,你误会本王的话了,本王的意思是,是不是镇国公身边出了内鬼?定是有人在国公不在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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