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中国道教源远流长,至今已经五千多年。甚至远远超过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从炎黄大帝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传说中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捏泥造人,自此有了天地万物,而人类则为万物之灵。自原始部落形成之时,每个部落都有属于各自的祭祀、长老一类。这就是道教的起源,随着人类史的发展,形成了中国本土宗教的起始。
在往后的几千年里,道教逐渐分化为五大派。分别为:全真,茅山,灵宝,正一,净明 。而实际上如果要真的细分如今道教传承的派系,则可以分为八十八个派系,其中又只有八十六个派系仍有传承。又以茅山、全真较为著名。茅山为何要比其他派系知名度高呢?这个在后文中会有提及,至于全真派,则要归功与金庸老爷子了。
从术法来分,道教如今则可以为分为:仙(如今已经称之为山)、医、命、相、卜。我敢肯定五门全修的同门现在几乎没有,一般都是专攻一门,甚至只是一门其中的一个种类。其实五门术法本属同宗同源,都是以阴阳五行作为核心而延伸出来的,属于中国传统文化中东方科学的部分。
任何一种事物的发展,都会有一个盛极必衰的过程。国术玄学也好,道教也罢,总免不了在历史的车轮下,由盛转衰。由其是建国以后,很多人对道学加以抨击,归类于封建迷信。还有一部分不学无术的人,打着道士的名义私底下进行坑蒙拐骗的肮脏勾当。
而我接下来要讲述的就是关于灵宝一派传承的故事,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故事要从我出生的那一天讲起,时间往后倒退二十五年。
一九九零年,我出生在一个大别山脚下的山村里。因为道家忌讳,具体的生辰八字不能告诉大家。而我出生的时间是极其特殊的,就在午时而且是正时。(我想大家不太清楚中国时辰的区分,这里做个简单的解释。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一昼夜划分为十二个时辰,每个时辰相当于现在两个小时,十二个时辰用十二地支的名字命名,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每个时辰分为三个部分,为初时、正时和末时;每天的半夜十一点至凌晨一点为子时,其余类推。)说的直白点就是,我出生的时间为正午十二点整,一秒不多一秒不少。至于为何我敢如此肯定的告诉大家这么精准的数字,后面会一一讲解的。
据我母亲的回忆,我出生的时候是睁着眼睛的。并且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个世界,打量着身边的人。新生儿出生的时候,都会以一声啼哭以示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然而我出生的时候异于常人,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嘴角带着微笑。这让父母极其惊诧,父亲连忙急匆匆的找来了村子里的文先生。
文先生是我们村子里的过阴人,村子里的人都说文先生是去过地府的人。在他八岁那一年,躺在床上一睡就是三天三夜。醒来后就整个人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逼近的阴气,而且预言极准。村子里家家户户无论是红白喜事,都要找文先生拿日子掐地点。
我出生那一年文先生已经五十有余,头发稀白,一脸皱纹。比同龄人看上去要老很多,也憔悴的多。我父亲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门口抽着旱烟。文先生有一个特点,就是极其嗜睡,特别是白天阳光充足的时候。而且无论睡多久,起来后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我父亲看见文先生坐在门口抽旱烟,就觉得非常奇怪。因为这个点文先生平时都是在睡觉才对,今天竟然坐在门口抽旱烟。父亲还没来得及想那么多,文先生就已经放下了烟袋,朝着父亲走了过来。
“走吧。”文先生只说了两个字,就朝着我家的方向走去。
父亲见状只好跟在文先生后面,一路上就将我的状况大致的讲了出来。文先生面露忧色,自言自语的说道:“该来的躲不掉,不该来的也来不了。”
刚一进门,文先生跟父亲就愣住了。因为我家堂屋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大约 三四十岁的样子。身穿白色长袍,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我奶奶抱着刚出生的我,就站在那个男人的旁边。那个男人本来在看我,见到父亲带着文先生来了。突然就把目光从我身上转移到文先生身上,说了一句旁人无法理解的话。他说:“阴路走多了,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吧。”
文先生看见那个人的目光浑身直哆嗦,一听见那个男人的话。毫无预兆“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我父亲跟我奶奶目瞪口呆的看着文先生。
我父亲本来还想去把文先生扶起来,却听见文先生几乎是哭着对那个男人说道:“道长,救命啊!”
“哎!罢了,相逢即是缘。”那个男人看着文先生,慢吞吞的说道:“你先起来吧,今日我来不是为了你,是因为这小子来的。”
那个男人一边叫文先生先起来,一边指了指奶奶怀里的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玉佩和一个叠成五角星形状的符篆。
他将那个叠成五角星形状的符篆丢给了文先生,然后说道道:“也罢,幸而你非恶人,亦未作恶事。日后与人行善,多积功德。不知道你日后会不会恨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今日你开口向我求救,便是种下了因,我若不了了这因,就是种下了那果。”那男人冲文先生摆了摆手,随后说道:“你去吧。”
文先生走后,那男人才站起来。看见父亲一脸担忧,并未多做解释。而是拿起剩下的那块玉佩,亲自套在我脖子上。随后才对父亲跟奶奶说道:“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这小子,既然我来了你们就不用再担心了。”
父亲后来告诉我,那男人说话有一种莫名的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父亲说他看见那人的时候,就觉得即便天塌下来只要那人站在那里他也不会害怕。
这是一种奇怪的情景,父亲跟奶奶竟然对那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言听计从。
那个男人一边将玉佩套在我脖子上一边问我父亲:“取名了吗?”
“他爷爷去世前取了,叫杨鹏,小名鹏鹏,您看可以吗?”父亲回答那个男人的问题时异常客气。
“小名可用。”那男人沉吟了一会,接着说道:“本来这取名一事,该你们这些当他长辈的人来决定。但这小子命相特殊,这事不能马虎。我给他取个名字,你们看可以吗?”那个男人非常客气的问道。
“当然可以,麻烦道长了。”我父亲更加客气的说道。
“我叫仙柏龄,我比你年长几岁,你就叫我老仙吧。”仙柏龄对我父亲说道:“其实几年前我就来过这个地方,今天再来这里就是因为这小子诞生。你们也看见了,这小子跟别的孩子有点不一样。具体原因我说太多你们也不懂,你们只需要知道我今天来这里是要收他做徒弟的。而且我时间不多了,简单跟你们讲,我挂在他脖子上的玉佩足以保他八岁之前平安长大。我因为有别的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去做,所以等他八岁的时候我会再过来的。”
随后我师父就向我父亲要了笔墨,给我写下了一个名字“杨离三”。师父的笔法相当好看,气势磅礴,像极了曹操的书法,只是又少了一份曹操所透露的那种野心,多了一份刚正不阿的浩然正气。
父亲说,我师父前脚刚出门,我随后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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