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提程傲那边如何,程玉里从包房溜出来以后,就在走廊里瞎转悠,这家KTV的规模很大,一起来过几次,不过都是服务员带着进房间,要不就是有朋友带路,而她则是个标准的路痴,就算用心记了,隔天睡一觉也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一名服务员在程玉里已经在自己面前晃晃悠悠转了四次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程玉里看着这个穿着制服,样子还蛮帅的服务员,忍不住想到,大一点的娱乐场所就是不一样,看人家,多有礼貌,长的多标志。。。当然,在内心暗自流口水的同时也没忘了回话:“是啊,出来的时候忘记看一下房间的门牌号了,不过现在我也不想回去,你们这里有没有其它地方可以玩的?”程玉里之所以这么问,是她知道在暮城的很多大的娱乐会所,基本上包含很多服务,比如洗脚按摩什么的,那些虽然她都不太感兴趣,但这个时候去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服务员一脸明了,彬彬有礼的回答道:“有的,二楼的大厅还有一个酒吧开放,您要是有兴趣,我可以带您过去。”程玉里这个时候去哪里都无所谓,只是想暂时的逃一下,听到有一个可以单独喝杯酒的地方,自然乐意,便微笑着示意他前面带路。程玉里所在的包房在5楼,直接乘电梯到二楼,再经过一个小门,直接就能进到酒吧里面,进去的时候,里面一个身材略显丰满的女歌手正在唱歌,酒吧不大,站在台上的她一眼就能看到。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拿出钱包拿小费给自己带路的服务员,见他摆手示意不要,便直接把钱塞到他制服的上衣口袋。她对帮自己的人,从不厉啬,更何况,他帮自己的目的也就是这个而已,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能让人家失望!刚把人打发走,又来一个服务员,跟刚刚那个穿的制服看起来不太一样,是这个酒吧的。点了平时自己常喝的酒水小食,就当庆祝自己难得一个人还这么有兴致的喝上几杯。舞台上的歌手依旧在那里唱着,是英文歌,很熟悉的旋律,但却一时想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只是轻轻的委婉的旋律很容易勾起人对往事的回忆,特别是,没有人陪伴的时候。她不是个喜欢回忆的人,更何况现在她的记忆里净是满满的不堪往事,忍不住倒上满满一杯冰凉的酒水,一口灌下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错的事情,本就不该继续,自己并没有错。拿出手机,上面没有悦风的来电记录,看来他们相处的蛮好的嘛,就说嘛,自己那个**叔叔怎么可能抵得住悦风的魅力呢,那可是号称连女人都能迷惑的悦风啊!不管他们,打电话给灰羽去,好久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暮城。灰羽,男,年龄不详,身世不详,没有家人,只是有一个很神秘的爷爷,据说年轻的时候是个探险家,上了年纪以后选择在暮城定居,不过时不时的还是会带着自己的孙子,也就是灰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行踪十分神秘。程玉里之所以会认识他并跟他成为朋友还得源于三年前,是在距离自己家不远的鸿鸣山遇到的灰羽,那时天色已晚,闲来无事看落日,顺便练习画画的程玉里正以散步的方式往家走着。
鸿鸣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个草木茂盛的小山坡,只有在秋天的时候才会有人为了抓一些野兔野鸡之类的上山,也都只是为了好玩,现在能住在十八里湾村的,都不缺那点钱。不过在山的最上面,凸出了一节,就像是西游记里孙悟空还没出世的时候的那块石头,横放在鸿鸣山的最上头,半截埋在土里,半截埋在外头,也没有树木花草长在四周,就那么光秃秃的一块石头长在那里,不过视线却不错,程玉里平时没事的时候回来这里散散步。程玉里是个慢性子,走路做事只要不急,正常情况下都是慢慢悠悠的,再说从这里到家也只是二十分钟的路程,并不需要急着赶回去。人们都知道,天是在太阳下去之后,在真正的夜幕降临之前的那一阵是最黑的时候,那时程玉里正走到半山腰,天黑下来也并不害怕,这条路不窄,而且她也很熟悉。
可就在那时,她突然从不远处的杂木丛中竟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光束,并不是人们所经常见到的淡黄色或那种亮白的日光灯,而是那种橘黄的颜色,周围还蒙着一层淡淡的像雾一样的东西,而且还在一点点缓缓的升高,程玉里保证自己从来没见过那样东西,况且她的好奇心并不大,所以打算什么都没看到,直接装路过走人。可是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喜欢捉弄人,虽然程玉里就是喜欢平平淡淡的做个普通人,但老天总是时不时的喜欢给她个惊喜,额,或惊吓!就在她准备扭头走人的时候,亮光好像变强了一点,自己很明显能看到是一个人正隔空举着那段光束,就在自己发现他的同时,他也明显发现了程玉里,样子略显慌张的把光束收了起来,程玉里敢保证,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最后一束光照亮的是他把光塞到自己口袋的样子。完蛋了,自己貌似撞见别人的秘密了,自己会不会被那个人一怒之下毁尸灭迹,不过,刚刚看到那个人还蛮帅的,身材也好,样子除了慌张一点之外并没有显得凶神恶煞,最最最主要的是----他居然会魔法。程玉里认为的证据如下:没有人会有理由在这个时间选择出现在这个地点,虽是初春,踏青的人不少,但没有人会选择在这个基本上属于荒山野岭的地方作为踏青地点,而且这么晚了还不回去;而且那束光也很奇怪,跟平时所常见的光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程玉里由此更加肯定---他-不-是-凡-人。
两人有一段时间的沉寂,程玉里是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所以不敢说,但不知为什么,却不会感觉到害怕,就像天生的直觉那样。
对面不远处的那人也在那样沉默着,程玉里差一点都以为他使用魔法逃走了的时候,天色却亮了起来,至少已不是像刚刚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光线虽不足,但程玉里仍是看到一个人影站在那里,笔直的站着,要不是晚风吹拂着他的衣衫会动,她真的会把他当做一截木头桩子。
两人僵持了不知多久,程玉里感觉是很久,因为她的腿都站麻了,对面的人还是连挪个脚的反应都没有,初春的晚上还是很冷的,直到最后程玉里忍不住寒意打了个喷嚏,才把这该死的沉寂打破。“冷了就回家吧!”对面的人终于开口了。但说出的话差点让程玉里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心里直问候这个陌生人的母亲大人。自己被吓了大半夜,冻了大半宿,结果人家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冷了就回家吧”就完了,为什么她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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