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安眼看着他眼色越来越深,心里暗叫不好,悄悄后退一步,从他怀里退出来,低头小声说:“这个......我自己来吧。”毕竟......她自己看着都觉得诱.惑。
结果毫不意外的被人又抓了回来,楮池苏抱着她,好笑,低头,贴在她耳边,语气沉沉:“过河拆桥,嗯?”
长安脸刹那红透,光裸的手臂贴着他身上上好的丝绸,有些凉,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上有些燥热:“......没。”
楮池苏看着怀里人低垂着眉眼的样子,心情大好,但此刻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有些事情不能做。
但是,要些福利应该还是可以的......
在唇压下去的瞬间,笑意满满贴着她的,哑声说:“这衣裳不错,留着晚上穿。”
“唔......”长安刚要反抗,就被那人彻底封了口。一股电流顿时从脚下流经上来,浑身都软了......
......
楮池苏一边含住她的唇轻咬着,舌尖直接抵入,找到她的,不依不饶的纠缠住。
一边一只手从她腰际慢慢往上走,大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轻轻磨砂着,留下一阵阵颤栗。
终于,来到了他想来的地方......楮池苏用拇指和食指握住肚兜系在脖子上的红绳的一端,毫不犹豫的轻轻一扯,脖子上的活口立时开了,在扯几下,肚兜的前半端就完全滑了下来,翻折在胸口下面的地方,上面则再无一物。
楮池苏这才微微离开她的唇,低头看着眼前的美景,再看看眼前她被自己吻的红肿的唇,轻叹一声,忍不住又覆了上去。那只手从脖子下滑,到后背中间的部分,轻轻一扯......
不多时,一个艳红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轻轻飘落在地......
再不多时,那条水红色的宽腿长裤也被扔下......
......
床上,长安终于抗议,气息不稳:“楮池苏<="l">!这个......这个我自己来......唔......”
......
......
一个小时后,楮池苏下去检查酒席布置时,罗子浩见他头发还湿着,随口问了一句:“怎么这么短时间还洗澡?”
楮池苏一边把袖口挽上去,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嗯,有些热。”
罗子浩看看外面的毒辣太阳,点点头,是有些热。
楮池苏回头看见他一脸认同的表情,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这朋友的智商实在是有待提高。
看着不傻啊......
————
酒席时长安穿的是一身桃粉色的旗袍,头发被整整齐齐的绾在脑后,轻轻别着一只银色的钗子。
一颦一笑皆是淡雅别致的气韵。
只不过论气质......好吧,长安承认,比不过楮池苏啊。
因为之前办的中式礼仪,所以毛毛和罗子浩这对伴郎伴娘这时候才终于起了作用——挡酒。
还好没有什么不知节制的人,又不少都是长辈,倒也没有谁灌酒,都是浅浅一杯就完事的。
可是就是这样,一圈上来,毛毛和罗子浩也基本喝的是不知南北了。
最后一桌敬酒也已经完事了,楮池苏看他们醉的厉害,有些担心,就派人先把他们送了回去。
好在罗子浩虽然醉的厉害,还是知道照顾毛毛,稀里糊涂的趴在座椅上,对着司机说:“先......”他指了指身边已经完全不省人事的毛毛,说:“先送她回去。”
见司机点头,才把头猛地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小憩。
喝的太多,头疼的厉害,刚才又怕她被灌得太狠,替她还挡了不少,太久没有喝这么多了,一圈下来,整个人都难受得不行。
......
有罗子浩和毛毛挡着,楮池苏和长安几乎是一口酒也没喝,只在对着楮池苏父母时两人喝了一杯。
都不是一杯就倒的量,一杯下去真是半点事也没有。
可是就是忙。两个人敬完酒,才抽空吃了几口东西。
饿了一天,肚子空的厉害,也不敢吃的太快,只好挑些好消化的先垫垫。
......
最后到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多了,两个人又送了客,等到真正能休息时,长安已经累的连澡都不想洗了<="l">。
楮池苏好笑,把人抱进浴室,细致的给洗了澡,换好了睡衣,又把人抱了出来,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他这一天也是累极了,刚想钻进被子抱着自家老婆美美的睡一觉,不经意就看见了下午被自己随手扔在地上的红色肚兜。
瞬时就想起了她下午穿着这一身的美景。
忍不住轻笑两声,捡起来,放到衣橱里。
今天实在是累得没力气了,下午又没有真的做到最后......先收起来,留着以后用。
收拾好了衣服,楮池苏才上床,一伸手把早已睡熟的人揽进怀里,低头亲亲她露着的后颈。
关灯,睡觉。
————
两个人最终蜜月选了不少地方——一辈子估计就这么一次了,当然得好好过。
但是,第一站,去的是西藏。
——前世最后终结的地方和今生最初开始的地方。
两个人一路翻翻找找,又回到了那个古楼。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可是就是想要回去看看。
以夫妻的身份,再去看一眼。
权当是周全了前世的遗憾。
佛祖轻拈凡花,慈悲六道,所以,轮回转世,相爱的人终将重逢。
再回头,你我仍是清颜素骨,相视而笑。
......
再回上次两人去过的雪山时,果然开发了,已经有不少游人来参观了。
两人找到上次租马的小摊,老人居然还记得他们两个。
见他们来,笑呵呵的说:“你们又来这旅游啊?可惜了,现在可不如当时。”
楮池苏轻摇头,笑道:“不是,来度蜜月。”
老人一愣:“来这度蜜月?你们两个可真是......”老人顿了顿,轻叹了口气,摇摇头,笑道:“到底还是有缘。”
说着将楮池苏要的马递给他。
楮池苏接过马,轻轻点头:“多谢。”
老人摆摆手,示意不用。
“在这种地方能再见已是缘分了,哪儿来那么多繁琐礼仪?”北方的老人总是多一份豪气。
楮池苏和长安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明显的笑意。
轻摇摇头,拉过马,牵着长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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