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人,是能听到声音,静止下来后,她就知道,李炀已经走了,等江林进来的时候,她脸色变得很平静。江林惊讶,这女人爱的死去活来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忍住没有追出去。
“他走了。”
“我知道。”
“你不回去了?”江林问。
韩芷琪一怔,苦笑道:“你觉得我应该回去?”
江林不可置否,韩芷琪说:“他对我这样,我回去不就是要成为他真正的玩物,我虽然爱他,但是我不是傻子!”
“怎么不是。”江林小声嘀咕,都被他骗了几年了,浑身上下骗的熟透了。
好像能够听到江林的心声,韩芷琪淡笑一声:“你在嫌我脏?被一个男人无情的玩弄这么多年,到头来还傻傻的舍不得他?”
江林吓了一跳:“我可没这么想,你想多了。”这女人现在很敏感,江林实在是不敢再多说,房间一时陷入平静。
良久,韩芷琪才叹了口气说:“我到今天,才算看清他的面孔,所以有些激动了,对不起。”
江林摇头:“你又没做什么,何必道歉。”他看看韩芷琪的小脚,雪白的脚腕处,一片红肿,他说:“我去拿点冰块来,等会我用银针给你消肿,你先坐一会儿。”
回来的时候,手里却没拿冰块,又见到韩芷琪变得不一样,好像之前的悲伤一扫而空,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只是看到江林的时候,眼里总是不经意的闪过一些歉意。
江林蹲下,握住那完美的宝贝,被牛奶浸泡的玲珑雪脚,她很敏感,江林一接触,她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即使有准备,还是反应很大。
五根晶莹娇嫩的脚趾,不自然的紧抓着,即使很疼痛,她皱起了秀气的眉毛,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在被陌生男人接触时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别动,放松。”江林沉声说道,“你再绷着脚趾,只会更痛、更严重!”韩芷琪红着脸,就是放松不下来,江林无奈,在她的脚腕一处,轻轻的扎上了一针。
咦?韩芷琪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那一针下去,她的脚没了知觉,知道是江林的针起了作用,她认真的看着他手中的银针,每一次下去,都能准确的找到各个部位的穴道,他扎针时的表情很认真,认真的充满了魅力。
有很多人都说,男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帅!江林现在就是这样,即使韩芷琪心里装着别人,也影响不到她对江林的欣赏。她托着下巴,不再看自己的小脚,而是盯着江林的侧脸出神。
江林心里发毛,这个女人,大眼睛水汪汪,他没转头,也知道她在看自己,如此环境,孤男寡女,穿的又少,又摸着那凝脂如雪的肌肤,让他的小心肝一蹦一蹦的,加上这女人犀利的眼神,他差点没把针扎到自己身上。
强忍着不舒服,江林总算扎完了所有的银针,比之前治疗她母亲的时候少用了许多,毕竟没那严重。
此刻韩芷琪又开始恢复知觉,感觉到小脚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腕处,经过小腿、白皙如雪,敏感娇羞的大腿、顺着平坦如原的小腹,一直传到她的心房里,并且从心房扩散,延伸到四肢百骸,后背、耳垂、眉心,甚至是那高高耸立的浑圆双峰,都有种酥麻的感觉。
“嗯!”韩芷琪呻吟一声,软绵绵的,有种蚀骨的感觉。江林抬头,顿时吓了一跳,韩芷琪本来就水汪汪的眼睛,现在被一层薄雾笼罩,她双眼极为销魂,仿佛能够放出电来。
她的样子极为妩媚,白如雪藕的脖颈,剔透明亮,耳垂如红宝石。她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按住自己的雪球,轻轻揉捏着,娇艳欲滴的看着江林。
这女人,真的被李炀调教到这般地步了?江林无语,脚腕的几处穴道,是很敏感,但是也不至于,扎了几处,就变得这个模样,一定是韩芷琪这几年来,日夜都泡着牛奶,还有李炀暗中给她的心里调教,让她变得这个样子。原本清纯可人的美人,现在好像是荡妇一般,变化实在太大。
“炀!”韩芷琪轻呼一声,媚眼朦胧,看着那个身材挺拔健硕的男子,好像跟心爱人的影子重合,只是心上人好像变帅了许多,她看在心里,是极为欢喜了,笑得很柔,好像眸子都在柔柔的笑着,即使是江林,一眼看去,也忍不住陷入她的眼睛里,还有那无边的美色之中。
江林忍不住暗中咽了咽喉咙,自己是初哥,加上修炼的功法,现在他对女色抵抗力越来越弱了,更不用现在对着一个半裸的绝色成熟少妇,张着媚眼汪汪的大眼睛在呼唤他了。
“炀,来嘛!”韩芷琪娇媚的瞪了他一眼,拉长了声音,软绵绵的呼唤着他,江林顿时气血上涌,差点没一口鲜血喷出来。果然,这个女人媚骨已成,现在是男人的克星了。
江林还在好奇,到底这敏感的体质与他扎的针有什么联系,让韩芷琪变得这么媚力十足,韩芷琪却不给他想象时间,她娇嫩小手一把抓住江林,在他的惊讶中,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江林倒在床上,心里思量,原来,这女人力气也是极大的。
一股幽兰香气扑鼻而来,沁人心扉,江林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韩芷琪已经扭着纤细的腰肢,缠到了江林的身上。
江林正欲反抗,韩芷琪的雪白修长美腿,突然就压了上来,径直压在了江林的大腿上,甚至是压在了小江林上。
如此的盛情款待,小江林怎么能毫不领情,所以它很骄傲的抬起头,亲密的与那条美腿接触。
韩芷琪美眸在滴水,吃吃的笑着,让江林几乎浴火焚身,她香舌一卷,舔到了江林的耳垂上,江林顿时如遭雷击,动也动不得,他也有敏感的地方,这耳垂就是其中之一,尤其是遇到女人的时候,那抵抗力就是无限负数。
江林不动,韩芷琪却是动了:“亲爱的,我来帮你!”她玉手纤纤,要脱掉江林的外衣,江林大惊,一边任其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争执说:“这样做,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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